正文 第六章 覲見太後(3 / 3)

但見這端王爺長的是風流瀟灑,儀表堂堂。他被潘老爺恭敬地邀請至花廳,也看好差坐下。

“怎麼了?潘大人,好象府上的人在忙著做什麼呢?對了,你家小姐呢,可否請出來我和她一見?”端王爺端起茶碗,有風度地輕吹了吹,然後看著府上正忙碌著放置花草,還有東西的仆人怪異地問。同時想著那俏麗的佳人,直接開口這樣說。

“這,唉。王爺也聽說了吧,小女已經有了親事,前些天正準備備辦婚席呢。如今太後賜婚,無奈我隻有把東西再放回原地了。這個,王爺請等下,我讓下人們去叫下,看她是否有空?”潘老爺想著在太後跟前那一鬧騰,如今隻有實話相告。希望這端王爺能夠知趣。

那知道端王爺聽說,隻是微微的輕喏了一聲。依舊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抬頭看著這坐立不安的老人,冷冷地問。說完,他還淡淡地輕笑了笑。

“她是否有空?本王爺今天來見下她的麵,還很難請呀?啊,嗬嗬。”

“這,老臣惶恐呀。王爺息怒。對了,春蘭,去請下小姐下來。就說端王爺來見。”潘老爺聽到他這樣說,慌忙施禮表歉意,然後叫過旁邊的一個丫頭這樣吩咐道。

“是,老爺。”那丫頭乖巧地領命下去,就往小姐的繡樓上上。

“李少爺,小姐她。”看到了繡樓下,看到歎息著走下來的李慕天那丫鬟不由擔憂地問。

“又是反對呀。唉,無奈呀。她現在正在火頭上呢,你就不要去煩她了。”李慕天看她過來問起欣然,不由關心地說。

“可,可,李少爺。這端王爺過來了,非要見小姐呢。”丫頭春蘭隻有支吾著開了口。

“哦,他來幹嗎?”李慕天停住了步伐,吃驚地問。難道真的在太後那裏的鬧騰,端王爺生氣來問罪了嗎?還是別的。

“這,這個奴卑不知道。可老爺讓我來喊小姐,我……”春蘭看他突然緊粥眉頭這樣問,也是一陣恐慌。小姐現在生氣她那敢去說這呀,可老爺已經吩咐了,無奈還是乖巧地說了實話。

“好了,小姐現在還在氣頭上。你不用上去了,我去跟她說明下。”李慕天想了下突然沉靜地對她說。然後轉身又上了繡樓。

“多謝李少爺,多謝。”那春蘭聽他這樣說,一陣輕鬆,慌忙伏身道謝道。但還是乖巧地站在樓下看著他緩緩地上去。

他一到門口,就聽到裏麵的抽泣聲,輕推了下在上著。無奈隻有曲起手掌輕敲了兩下,這樣說道。

“然妹,然妹。你開門呀,開開門好嗎?我有件事要向你說明。”

“你走呀,走呀。我什麼都不要聽,也不想聽。反正要完我嫁給他是萬萬不能的。”裏麵再次傳來那丫頭倔強的暴怒聲。

“這,你聽我說好嗎?端王爺今天過來了,你要不要見他呀?”李慕天當然知道她的怒氣了,但還是耐著性子對著門內說。

“你怎麼那吹羅嗦呀,走呀。走呀我誰都不想見,知道了嗎?”可屋裏一陣安靜,過了下,門突然從裏麵打開,這驕慢丫頭再次站在門邊朝他大吼。

“然妹,你聽我說,聽我說好嗎?他過來了,現在就過來了。難道你真的不見見嗎?”李慕天看她在氣頭上,強擠進她房內,再次提醒道。

“誰?誰來了?你真是,你進來幹嗎呀?”欣然沒防備他再次進來,想推可已經推不出去。隻要無奈地問。

“端王爺。他今天過來了,指名非要見你。”李慕天承受著她的推桑再次無奈地開口。心中說不出的忐忑和傷痛,更有種絕望。

“哦,你說他來了。好,來的正好。”欣然這才聽清楚他的話,突然冷冷地說。然後就轉身向外走。

“唉,然妹。你這是到哪裏呀?”李慕天被她的怪異行為搞迷糊了,不由一陣擔心。這丫頭這麼冒冒然去,肯定又要出亂子。這都不知道人家來的確切底細,她這一出去。想著這,他不由慌張地阻攔住她這樣問。

欣然被他突然拉住,不由一陣疑惑。這天哥平時挺有主見和自己有默契的。今天是怎麼回事了?她就想著找他當麵質問呢,既然知道她已經有婚約在身,為什麼還要要求賜婚呢?這他人來了,正好免了她進宮見他呢。

“你拉我幹嗎呀?我就是要問問他,為什麼硬生生地拆散我們?還有為什麼明知道我已經有婚約在身,卻惟獨選中我?”欣然掙脫著他的拉扯,掙不了,隻有無奈地說。

“唉,傻丫頭。你聽我說完,聽我說完再走好嗎?”李慕天看她那急噪的樣子,不由又是一陣歎氣地說。這丫頭的脾氣真是,沒招惹到她還好,這招惹到她,還真是難以阻止呢。

“哦。什麼事?你說吧。”欣然聽到天哥為難的樣子,製止住了步伐。但還是耐著性子地問。

“這,然妹。端王爺來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來的目的是什麼?萬一是為上次在太後那裏的鬧騰問罪的呢?或者太後收和成命了呢?我看先打聽下他來的目的再去比較好。你說我說的對嗎?”李慕天看阻止住了她,才平心地向她這樣提議。

“哦,是呀。那是誰來通告的呀?我們問下她,看她是否知道底細?”欣然這才有點警覺,她冷靜地這樣說道。

“我也不清楚了。這是春蘭過來告訴我的。我來替她通報的。走,她還在下麵等著呢,我們去問下她好了。看她怎麼說再做打算。”李慕天也有的我為難,但眼見地看到春蘭還在下麵掂著腳尖向上麵看呢,就這樣提議。

“恩,好。我們下去問下她。”欣然聽他這樣說,也乖巧地說。然後兩個一起向樓下走來。

“小姐,小姐。老爺讓你的前廳去呢。”春蘭看到她下來,連連地喊著。

“我知道了,春蘭你一直呆在前廳嗎?可否知道那端王是來幹什麼的?”欣然下來,才淡淡地問著她。

“回小姐。奴卑確實一直在前廳呆著。聽門口的小主子說,端王爺來拿很多的彩禮還有箱銀,應該是來下聘禮的吧。”春蘭乖巧地回稟。這小姐和李少爺可是大家公認的郎才女貌,天生絕配。這如今被太後逼迫著分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看不過,可隻能能幫到他們盡量幫吧。於是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哦,那老爺怎麼說?”欣然聽她這樣說,雖然有著氣,但還是耐心地問。自己的性子她是比誰都清楚,這她大怒時丫頭仆人們見她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這如今有天哥在身邊,這丫頭才敢站在這和自己說這麼多吧?

“老爺當時就和端王爺說了你們正備辦婚禮的事呢,隻是,隻是……”春蘭接下來說,但想著當時那端王爺陰沉又冰冷的聲音,不由膽怯地製住了口。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這小姐的脾氣那能容得別人對她的不敬和刻薄呢。

“隻是什麼,你就說吧,我保證不怪罪你的。”欣然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再次壓下心中的火氣,耐心地問著她。還向她保證地說。

“隻是,那端王爺他聽到根本向沒聽到一樣,反而很生氣的樣子。還說見你一麵,還那麼難請的話。”春蘭得到小姐的保證乖巧地把剛才聽到的都向小姐一一透漏。

“好了,春蘭你下去吧。我這就去前廳。”欣然聽她這樣說,一陣氣惱,但她還是壓著心中的氣這樣淡淡地說。

“是,小姐。那奴卑告退了。”春蘭聽她這樣說,如遇大赦。慌忙伏身施禮然後匆匆向前廳走去。

欣然看春蘭離開也匆匆向前廳而去。

“然妹,千萬別衝動呀,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李慕天看到她匆匆離開,不由連連提醒,但佳人已經走遠。他隻能望著她的背影,搖頭歎息著。然後也緩緩地跟上去。

可說那端王爺在花廳喝茶,看到春蘭一個過來。不由向潘老爺打趣同時還挑釁著說道。

“怎麼了?你家小姐還在生氣嗎?她的麵子可真大呀,難道非讓本王親自去請嗎?”那端王爺那受過誰給他難堪,這丫頭在太後跟前竟然那樣的反應。這他親自來還這樣的難請,他不由地動氣了。看到沒有佳人前來,他生氣地拍著旁邊的扶手冷冷地反問。

“王爺息怒,您請息怒。小女隻是住的地方離前廳遠。春蘭,小姐過來了嗎?”潘老爺看到他動怒的樣子,慌忙安撫著他的情緒。然後問著剛去請小姐過來的春蘭。

“小姐,小姐,說她馬上就過來了。”端王爺這樣的仗勢欺人,春蘭也明顯得看不過。她奴奴嘴,然後才冷冷地這樣說。

“哦。好了好了,王爺,小女馬上就過來了。”潘老爺聽說女兒過來心中頓時大鬆了一口氣。

“哼,連個丫頭也這樣給人眼色。潘大人,你家的女眷可真的各個大牌呀。也是小姐根本不屑見我,或者根本不敢見我?”端王爺看到那小丫頭不屑的樣子,心中怒氣更熾。他冷冷地看著潘老爺這樣反問著。然後再次出言相譏。

“王爺贖罪,贖罪呀。這小女婚事在即,那想太後突然指婚,難免脾氣有點大點。顯然給了這丫頭難看。春蘭還不快向王爺道歉,道歉呀,你個死丫頭還愣著幹嗎?”潘老爺聽他這樣說,慌忙解釋道。然後催促著春蘭向他道歉。

“王爺贖罪,請王爺贖罪。都是奴卑不好,請王爺贖罪。”春蘭聽他這樣隻有委屈的曲身這樣向他施禮。

“恩,念你是個小丫頭,本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出去吧。”端王爺看到她明顯沒有誠意的樣子,又聽這潘老頭一再提及欣然有婚約的事,心裏煩躁就連連擺手讓她退下。

“是,王爺。奴卑告退。”春蘭雖然心中不滿,但還是乖巧地拘身告退。然後緩緩退下。

“潘大人,你家女兒是怎麼了?難道本王想見下都那麼難嗎?也是對本王的垂愛一點都不屑呢?”過了一會依舊沒有欣然的身影,這煩躁的王爺又再次催問著。

“這……”潘老爺看女兒還沒來,也不由納悶,不知道如何說。

那知道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清冷的女聲。

“不錯,我就是不想見你,你的垂愛我根本無福消受也根本不屑要。”顯然是剛走到前廳門口的欣然聽到他這樣的話,心中氣不過,就這樣頂撞他。

“你……”

“欣然,你……”

端王爺聽到這女聲這樣頂撞自己正想發火,這突然看到眼前出現的佳人。一時間驚呆了。望著她那嬌羞但又倔強的樣子,他心中是驚歎多過生氣。

而潘老爺則是聽到女兒這樣頂撞王爺,生氣地想訓斥她。這突然看到王爺驚呆的表情,也禁不住住了口。

但見欣然出來了,她身著薄紗。雲鬢高懸,耳朵下兩顆明月形的耳綴輕垂。唇不點而紅,就如鮮嫩的櫻桃含露欲滴。細眉斜飛入鬢,給她淡雅的風姿多了點說不出的輕巧和飄逸。

身材妖嬈,滿麵含霜地站在他們跟前。但這絲毫沒有損掉她的俏麗,反而更添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欣然出來看到大廳中坐著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也是驚呆了。這男子,怎麼這麼熟悉,好象在那裏見過呢?她不由上下打量著他,腦海中則飛快地旋轉著。

突然想到前些天和家人一起去遊玩時,遇到那個流氣又讓人厭惡的風流文士。她突然驚醒。“哦,原來是你。”

“不錯,正是本王。”端王爺看到她神態中開始有驚訝變的暗淡,最後那抹淡笑讓他也想起才見到她時的情形,聽她這樣說,他不由微笑著點頭答應。

“嗬嗬,我說呢?……”那知欣然竟突然輕笑起來,卻並沒有出聲。目光則隻是定定看著他。

“你笑什麼呢?潘小姐。”端王爺這也被她的輕笑搞迷糊了,不由怪異地問。

“我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難道不允許嗎?原來是你這風流文士,怪不得呀。唉。”欣然冷冷地答道。然後還搖頭歎息著說。

“你……”端王爺看到她剛認出自己輕笑以為她對自己有著好印象。那知道聽到竟然是她的嘲諷和譏笑。這不由得麵子上掛不住,氣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哼。沒勁。”欣然看到他的表情變化隻當沒看見,扭頭輕哼著還不屑地說。

“欣然,你這孩子是怎的了?怎麼對王爺如此無禮?”潘老爺看女兒對端王爺如此無禮,不由出聲斥責她。

“嗬嗬,算了。潘大人。小姐你好象對我很有意見的嘛。”端王爺出聲打斷他的斥責,反而這樣淡問著欣然。

欣然看到他剛才眼中那一抹說不出的精光,這突然又消失。如今聽到他這樣問,不由地懷疑自己是否看花眼了。

“不錯。我是對你有意見。我本來已經好好的準備備辦婚禮,為什麼你獨獨選中我?”欣然聽他這樣問,想著還是幹脆點的好,於是直接向他這樣反問道。

“欣然,你這孩子真是……”潘老爺看女兒直言不諱地向端王爺發問,不由有點著急了。

“哎,我說爹呀。我們年輕人在這裏聊天,你老攙和什麼呀?我和端王爺是故人,這有很多話想單獨聊下,你老一直忙也去歇息一會吧。”欣然看老爹又打斷她的話,不由有點惱怒了。但還是輕笑著這樣對她老爹打趣道。

“你……”潘老爺看女兒這樣無禮,如今人家王爺在這裏,自己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好了,潘大人,那你下去吧。我也正有些話和你家小姐單獨談下。”端王爺看到這老頭為難的樣子,也不由有點遲疑,但還是揮手讓他退下。

“那好,老臣告退。欣然,說話不得對王爺無禮。”這潘老爺無奈隻有恭身退下,臨行前再次提醒著女兒。

“好了我,知道了。爹。”欣然看到老爹那擔驚受怕的樣子,嗔怪地說。

“要我說為什麼選中小姐你。如果我要說對你一見傾心呢?小姐會相信嗎?”端王爺看到潘老爺下去了,才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嗬嗬,是嗎?那可真是小女子的榮幸了呀?不過你不感覺硬生生拆散別人的感情是不對的嗎?我皇朝有規定的,凡有婚約的女子就是皇上都不得有權力為她指婚的。你這樣明明就是對前朝規矩的挑釁。”欣然聽他這樣說,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下。然後拿出前朝的政令和他這樣說。

“這我知道。可你們不是沒成親嗎?我對小姐是一見傾心,所以才鬥膽違背先祖的遺訓向太後要求賜婚。我雖說已有兩房妾室但正室的位置還虛著。當時我就想著這正室位置必須留給一個我鍾愛的女子。如今我終於找到了。難道我對小姐的情誼小姐沒有感覺出來嗎?”端王爺聽她這樣反問,輕笑了下這樣說。

“如果你真對我有情誼,就應該遵守我的選擇,而不是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決定我的歸宿這才對。我可不認為你這是什麼鍾愛,你這樣明明就是強行逼婚。說什麼一見傾心,說的冠冕堂皇,其實誰能明白你到底什麼心思。”欣然聽他竟然說出這樣的歪道理,不由氣惱地說。

“我什麼心思?難道我對小姐的情誼小姐感覺不出嗎?”端王爺依舊是一樣的表情。

“情誼?嗬嗬。誰對一個才見過一麵的女子會產生情誼呢?你哄騙誰呀?我根本不相信也不屑你的厚愛。隻是想請端王爺向太後說情收回成命。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欣然聽他這樣說,不由冷笑著說。然後直接說明心中的目的。

“哦,這麼說小姐是根本不屑我的情誼是嗎?那好,如果我不同意呢?”端王爺看她這麼難通融,也不由和她執拗上了。

“那我會憎恨你一輩子的。”欣然冷冷地說著心中對他的恨意。

“我不信。我相信現在你這樣說,不過多久你一定會愛上我的。要不咱們打個賭。”端王爺聽到她這樣的回答,不以為意,反而自負地這樣向她挑釁道。

“我根本不屑跟你打賭。也絕對不會愛上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好了。而且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嫁給你的。”欣然聽她說出這樣厚臉的話,更是氣惱。她一下子站起來,然後這樣說。

“是嗎?今天我的聘禮都帶來了?你能左右得了嗎?”端王爺依舊淡笑著問。

“不錯。我左右不了別人,但我可以左右我自己。”欣然隻有認命地點頭,但還是倔強地這樣說。

“哼,挺倔的丫頭。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了。我告訴你,你不嫁也不行的。除非你願意讓你全家人為你受牽連。”端王爺聽她這樣說,這次可壓不住火氣了,他也站了起來冷冷地說。

然後就朝外麵揮手。“把東西全部給我抬進來。”隨著他的命令頓時有一行人紛紛抬著東西進來。

“你……我告訴你,這些東西都給我拿著滾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你這樣明明是仗勢霸婚。”欣然看他這樣,也動怒了。她指著端王爺和那些東西這樣冷冷地說。

“你,臭丫頭不要不知好歹。被我家爺看上是你的福氣。”那其中一個像是管家模樣的人,看到她對王爺這麼無禮,不由這樣指著她大罵。

“王爺贖罪,王爺贖罪呀。小女年幼,不懂得禮節。王爺贖罪。欣然還不快向王爺道歉。”潘老爺看到那些人抬東西進來也慌忙進來,這正好看到女兒這樣叫嚷。不由連連做揖謝罪地說。

“我有什麼錯?他這樣明明就是仗恃霸婚。憑什麼我要向他道歉。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嫁的。哼。”欣然看老爹也這樣斥責她,心中說不出的委屈。她狠聲這樣大叫後,然後一跺腳轉身就離開前廳。

“你。”潘老爺看女兒這樣,不由氣結地說不出話來。

“王爺息怒呀,王爺息怒,小女年幼脾氣太倔了。”潘老爺看女兒離開,那端王爺臉色鐵青地坐在座上,不由連連謝罪同時這樣解釋道。

“哼,潘大人。你教的好女兒呀。不但蔑視我皇家尊嚴,侮辱我倒是其次,這連太後的旨意也竟然公開反對。可真是不簡單呀。”端王爺冷冷地向他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