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她們製服,卻發現她們早已斷了氣,法醫鑒定,這些人死了有好一陣子,有的身上都出現了屍斑。
本以為事情到此為止,誰知道那些受傷的警察,傷口竟然流著黑血,醫院也束手無策。
張局實在沒辦法,這才找到了杜飛。
“我先瞧瞧那些傷口。”杜飛聽了,不禁歎了口氣,隨即叫來了翟玉潔。
“喂,你這家夥,把我叫來到底啥事?”
翟玉潔帶著一肚子氣,開口質問。
“把外套脫了,給我瞧瞧你的傷。”
“啥?你讓本姑娘在你這個臭男人麵前寬衣解帶?”
翟玉潔肚裏的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
“翟隊長,得配合領導工作,這是上頭的指示!”
窗外的張局忍俊不禁插了句話。
“你這隻色狼!”
翟玉潔狠狠地剜了杜飛一眼,嘴上雖硬,但還是動手解開了警服的扣子。
她心裏那個羞憤啊,雖然之前給杜飛傳過照片,可那僅僅是照片。現在要她當麵脫衣,心裏怎能好受?
“說好了,隻許看傷口,要是你的眼睛敢四處亂瞟,小心我讓你變成獨眼龍!”
她狠狠地警告杜飛,最終還是解開了所有的扣子。
“你以為我樂意看啊,不過是想弄清楚狀況,別把我當色狼,我可是見過世麵的!”
杜飛嘴上這麼說著,臉上裝得一本正經,但那雙眼睛卻不由自主地黏在女警的胸前。
“你……”
杜飛一語驚醒夢中人,翟玉潔差點兒沒忍住心頭火,可一想到大家夥兒還傷著,她硬生生把火氣壓了回去。
她輕輕鬆開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露出如雪的肌膚,那幾道粗獷的暗紅抓痕格外搶眼,直抵胸口,流淌的黑色血液瞧著有些駭人。
杜飛見狀,眉心緊蹙,手比腦快,竟忍不住想摸摸那傷痕。
“哎,你這是做啥?誰準你亂碰的?”
翟玉潔又驚又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趕緊護住胸口,眼帶怒火地盯著他。
這可是私密地兒,怎能讓他隨意造次?
“不弄清楚這些血跡的來龍去脈,我怎能找到治療傷口的法子?總不能胡亂用藥吧?”
杜飛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模樣。
“那你看出啥門道沒?”
翟玉潔板著臉追問。
“正要看出點名堂,就被你這不講理的一巴掌給打沒了!”
杜飛故作惋惜地搖搖頭,語重心長地提醒道:
“翟隊長,得配合工作啊,咱們現在是在執行任務,別讓那些無關緊要的小心思占了上風!”
張局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話語裏帶著七分命令,三分哀求。
“唉,我就當倒黴一天吧!”
翟玉潔輕聲細語地自我寬慰,緊閉雙眼,盡力把杜飛那副讓她不舒服的嘴臉拋諸腦後。
“嘿,說我是狗?我可是好心幫忙,不領情就算了,還損我,這活兒我不接了,張局,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杜飛猛地拉開門,板著臉,衝著兩人嚷道。
這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
我好心好意,竟然還被稱作狗?
“杜首長,別動氣,是翟玉潔她口不擇言,我替她向您道歉!”
張局急忙出來打圓場。
“張局,你也聽見看見了,不是我不想幫忙,實在是你們這位同誌說話太傷人,真是讓人下不來台啊!”
杜飛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剛才他還想仔細研究下傷口,結果被翟玉潔一巴掌拍開,還被罵作狗,他堂堂鬼道天師,怎能不要臉麵?
“張局,別求他,他就是個臭流氓,大不了我們自力更生!”
翟玉潔怒氣衝衝,在她眼裏,杜飛分明是在借機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