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安菱這幾天其實一直在追查。隻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畢竟他能告訴風千肆這位slie就是他嗎。
可惜。
他一直繃著的神經直到見到風千肆溫柔的麵容才放鬆了一下。
這樣黑暗的世界,仿佛沒有其餘的光亮。但除非在他眼裏,友人才是能照亮黑暗的“明燈”。
“好可惜......又要去應酬,隻不過能得到信息,仿佛不惜一切代價也不錯。”
其實風千肆原本的心思是讓泉安菱去結交別人,但又考慮到自己的猜測,所以隻能作罷。
泉安菱可能是slie。
哪怕提醒過或試探。
他也還是會質疑自己反複推翻又推理的結論。
“還真是......”泉安菱對於風千肆少有的抱怨無話可說。
“你難道打算殺死名諭南茨的同時還得到那些遺留的文件嗎。”
明知故問——菱。
風千肆點了點頭,肯定了泉安菱的問題。
“沒錯,如果要突破整個宴會廳,那就可以先去監控室,然後再把宴會廳弄個短路,如果到這個時候還沒出意外,那就可以進入下一步了。挾持名諭南茨,說是挾持也隻是把他綁在雜物間,然後在去這個位置。”
風千肆指了指自己畫的宴會廳路線其中的一個休息間,繼續說道。
“休息間隔壁是茶水間,我會在那裏接應,如果出意外或被打攪,你直接跳窗離場,樓下有人接應。”
“畢竟我們的身份就僅僅隻是前來的嘉賓,套個人皮麵具就能解決的事,沒必要麻煩的解決剩下的事。”
風千肆伸手遞給泉安菱這張路線圖,深吸一口氣,又笑了笑。
“熟悉一下路線哦,這樣任務就完成了,我就可以回家陪小晏醬了啊。”
泉安菱垂眸,平靜的點了點頭。
風千到家有家人接應,他的家人卻是不知去處。
風千肆像是看到了泉安菱眼中的落寞一般,輕笑了一下,補充道:“如果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帶著晏桑去聽你的演奏?”
高中的時候他和泉安菱剛混到一起的時候才得知他學過一段時間鋼琴,大學時他本來想考音樂學院,隻是出了一丁點意外,所以就報了一個誌願。
後來接二連三的了解到泉安菱身上的事,風千肆心知肚明,所以隨時隨刻都在注意泉安菱的情緒變化,也在用自己委婉的舉動來關心幼馴染。
“真的嗎——?”
泉安菱的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風千肆,心情是溢於言表的興奮。
“沒錯啊,畢竟我可是個不掃興的風千君!!!”
“好的好的,那不掃興的風千君一定不可以掃我的興哦——!!!”
嗯哼。
泉安現在的樣子好像一隻可愛的小狗,正在向他搖著尾巴,很崇拜自己的樣子啊......
風千肆垂下眼眸,微微收斂著眼底的笑意。
校園時的經曆兩人忘不了,這也是能互相信任的理由,直到校園裏的青春洋溢再也和他們無關,也會因為這段感情而影響風千的判斷。情感雖然讓人膽寒,但友情是不會背叛的誓言,是會伴隨一輩子的回憶,哪怕鬧掰也值得紀念和深思。
風千肆看著不遠處的房屋眯了眯眼睛,誰說鴻門宴一定是給客人的?也許是主家給自己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