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些,還真是奇怪啊——”風千肆歎了口氣,意有所指的說道。
泉安菱知道自己被懷疑了,表情沒什麼變化,繼續說道:“是嗎,可惜據我得到的信息來看,你僅僅和他見過兩次麵,但僅僅因為第一次見麵讓他救你還是太牽強了。”
“哦——?是嗎,雖然你是我的直係屬下,但我仿佛也沒有什麼可以提醒你的,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
風千肆這句話說的雲裏霧裏,換是正常人仿佛早就頭疼的離場了,但泉安菱對於這個幼馴染其實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當然,你的疑慮是你我信任的導火索,所以你打算怎麼辦呢。”
風千肆聽到泉安這麼說,輕笑了一下,但攤開了說,泉安最近的一言一行都會在他的視線範圍裏,泉安菱去了哪裏,和什麼人交往,他心裏清楚的很。
但誰不是呢。
“安菱君真聰明。名諭南茨掌握的東西這麼多,而根據這一切指向的證據便是,他叛逃了,而叛逃的原因可能是和slie有了利益關係,而slie救場,因為他們產生了利益衝突,想來因此和我產生利益關係。”
他輕咳了幾聲,繼續說著。
“恐怕slie和泉安桜井有關係,這件事有利也有弊,畢竟從服侍來看,那群人是泉安桜井的。”
泉安菱聽著風千肆的分析,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可惜,我的目的可能就是加入這趟任務!”
“嗯?那你說,為什麼?”他平靜的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星光。
“當然是,有合理的理由站在幹部大人身後了?還是說想找到桜井的真相呢。”
不謀而合。
“這件事順便給我提了個醒,這邊已經有人察覺,很難再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了,一直耗下去隻是弊大於利,很有可能如果派出更多的人隻會死傷更多,這次我離開了,但如果你出意外了怎麼辦。好,那麼有幾率我們會全身而退,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大概率也不會讓你冒險吧。”
風千肆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不僅是身體疲憊,這些時間的內耗和壓力都讓精神感到疲憊的同時,還在讓自己衰弱。
“可是......別擔心。我會調查這件事,收集到的情報我會直接送過來,你該怎麼查就怎麼查,最後直接全部解決。”
風千肆無奈的用大拇指抵住眉心,畢竟他知道這件事根本天方夜譚,沒有任何意義。隻是森鷗外的意思,他也不想......但最終這還是要麵對的,他不麵對,那要怎麼辦?
“出院吧,出院之後直接簽保密合同,記住,不要問,不要說,不要討論。”
人命在他麵前不是消遣的工具,因為這會付出代價。不過如果出了意外誰給他們兩個上墳?說的和實際沒有太大區別,這件事就是不容小覷,不應該因為那點私情而同意泉安菱的請求。
但風千肆還是想讓泉安不那麼難受,想讓他知道自己哥哥的秘密,但她他又是這樣厭惡泉安桜井......
他不應該因為泉安桜井就對泉安菱有隔閡的。
為什麼要讓這種事落在自己身上......?
風千肆之前也有想過一了百了,隻是當時沒人理解的孤獨,現在他想清楚,又遇到了和自己內心一樣矛盾的泉安菱,內心有不忍和動容罷了。
“風千......”
泉安菱站起身,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走吧。”
血愈是他不得不使用出的一個被動技能,消耗生命的同時也是在用生命救別人。
所以風千會用生命保護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