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陶小芸打著哈欠從耳房出來,這才回過神來。

“玲玲都睡了,你們咋喝這麼晚,我去給你燒水洗洗。”

“今天高興,多喝了幾杯。” 易中海笑道,看著女兒房間開著燈也沒介意。

因為易玲玲沒有安全感,以前晚上都是和陶小芸睡在一起的。

自從易中海回來,就搬到耳房睡了,但關了燈就一直做噩夢,受了驚嚇,後麵開著燈反而睡的很香。

陶小芸心疼女兒,就也怕浪費電了,一直給留著燈,看著女兒睡了才回屋的。

.......

對麵賈家。

秦淮茹跟以前的賈張氏一樣放下窗簾,收回目光。

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家是一間大房子隔開來的兩間,家廳這間炕上住的是賈張氏。

她看著兒媳觀察外麵,歎了口氣問道:“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瞧著三大爺去對麵喝酒了。”

“閻老,閻埠貴無利不起早,占便宜的事兒聞著味兒就上,有啥可奇怪的。”賈張氏雖然進步了,但一直叫閻老摳叫習慣了,差點沒改過來口。

“媽,您不知道,今兒小劉說解放學廚的事兒黃了,兩家以後不來往了,奇怪的是他還有興致去喝酒。”

賈張氏思索了下回道:“閻家人無上起早,這怕是要讓解放跟著易中海去做板兒爺了,這學手藝學的好好的,咋鬧黃了?”

“聽小劉說是把工友給打了,剛去學手藝被指派著做這做那的受不了這氣。”

賈張氏了然,一針見血的說道:“沒有傻柱的命,得了傻柱的病,我剛去掃大街的時侯不也是受排擠的,咱們家棒梗可得看緊點,別以後跟閻家的幾個一樣沒出息。”

秦淮茹看著屋內乖乖睡著的棒梗說道:“咱們棒梗現在可乖多了。”

沒有等來婆婆的回聲,秦淮茹抬頭一看,婆婆怔怔的望著對麵易家出神呢。

“媽,您在想什麼呢?”

賈張氏抬頭看了看兒媳,欲言又止。

過了半晌才說道:“你說他老易平白的給幫忙圖啥呢?他這人最會算計,你剛才說到小劉,我才想明白。”

看著兒媳思索,接著說道:“你看,要你是易中海,會不會把小劉跟柱子一樣當個備選,他比柱子其實更好,因為家人都沒有。”

“媽,不至於吧,他現在有了玲玲了,還不放心?”

看著兒媳言不由衷,賈張氏也懶的沒再給分析,她現在一心想著做好工作,帶好孫子,其他的事情都不想參與。

“人家小劉不缺吃穿,不缺工作,他能給的恩惠在那呢?隻能是找對象這條兒,但找的對象要是不聽話了呢?所以他會在他認為賢惠孝順的人裏挑,你自己有個主意就行,我可不想你被人利用傳出不好聽的話來。”

“趁著這機會跟小劉斷了來往才好,好好把咱們家棒梗帶大,我現在就擔心的就是你這那天風言風語傳到棒梗耳裏了,到時棒梗受了影響,是一輩子的事兒。”

說完賈張氏就蓋上被子睡覺了,後麵傳來兒媳悶悶的回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