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
當感受到身旁那種溫熱的時候,許大茂徹底沒了睡意。
哪怕現在屋裏是烏漆嘛黑伸手不見五指,作為這副身體幾百日的恩,也知道旁邊躺著的是誰了。
“這婆娘是啥時候回來的?”
他心裏嘀咕,一點也不敢動。
生怕吵醒了這位之後,你說這大半夜是動手,還是動嘴?
好幾年的夫妻,他心裏沒底,萬一哪裏出了紕漏,自己該咋解釋。
他這邊在思考著對策,一米五的單薄鐵床上,婁曉娥翻了個身。
或許是她也習慣了,這麼短的距離,腿就搭在了許大茂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了肌膚之親。
滑滑的,不膩,微微的雪花膏香氣朝他鼻子裏鑽,更關鍵的是這柔荑不經意間掃蕩著,上下左右找了半天,就像那榫卯結構一樣,‘哢’終於是找對了地方,鑲嵌在那不動了。
許大茂欲哭無淚,他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但沒想到這小夫妻平日裏玩的那麼花啊,拿這個考驗幹部,哪個幹部經受的住這種考驗?
或許是睡夢中婁曉娥遭受了什麼噩夢,柔荑一下子勾緊,這下子,不動也不行了。
“賊老天你要玩死我!”
許大茂吃痛,一弓身子,挪開了,選擇了暫避鋒芒。
奈何婁曉娥窮追不舍,多年的默契隻是那麼翻身再一滾,哎嘿,你猜咋的?
又套上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這眼看著自己就要掉出了床外,許大茂隻能一咬牙,心一橫,直接貼近了靠上去,扒拉著直接一抱,好了,這下終於不用遭受迫害。
婁曉娥感知到港灣,這下子也不鬧了,朝許大茂懷裏拱了拱,下巴對下巴,呢喃兩句,徹底睡了過去。
天地良心,有陪過女朋友睡覺的讀者都知道,半夜時分,這種姿勢,這種情景,那要是能憋住的,就不是正常人,同樣,許大茂非常正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呼吸打在了他的臉龐之上,薄薄的衣料仿佛無物般貼合在一起,體溫互相升高,特別是在當婁曉娥再次朝前拱了拱嘴的時候,火山爆發了。
先是輕輕嚐試,鼓起勇氣啄了一口,嗯,香。
接著手開始不安分起來,輕柔地掃過,觸發了關鍵情景:這娘們醒了。
“大茂~”
這一聲輕嚀就跟那開關似的,別樣的感覺如觸電般從耳朵傳遍全身。
好家夥,這劣質的鐵床,果然是不靠譜,動靜著實不小。
萬頃蓬壺,夢中昨夜扁舟去,縈回島嶼,中有舟行路。
兜兜轉轉,反反複複,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那麼過去了。
壞消息,婁曉娥醒了。
好消息,她又累的睡著了。
這下許大茂睡不著了,平白無故的睡了別人媳婦,這事鬧的。
他現在就想著能拖幾天是幾天,反正明天自己得去廠裏彙報任務,沒準撈上出差,又不知道啥時候回來呢,橫豎一刀,要是婁曉娥察覺到了異常,大不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