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請看段評)
瞎子點燈,黑布隆冬。
四九城,城南南鑼鼓巷95號,暮色將晚,許大茂推著自行車,一步化作三步走,徘徊在巷子外。
他很鬱悶,自己好歹也是一個新世紀接班人,有著短劇副導演的職稱,那文化傳媒公司裏麵的同事,百分之九十五都是青春洋溢美麗無敵並且那啥大無腦的小演員,每天晚上,學英語,學表演,學歌喉吊嗓子,美滋滋。
可惜,作惡多端的他,在拍一個雨夜橫行惡霸欺淩鄰家小媳婦的戲份之時,演員遲遲不能進入狀態,看的他那個著急啊,幾次NG之後選擇了身臨其境指導。
就在他的惡魔之爪快要觸碰到柔軟之處的時候,好家夥,天空一聲炸響,天雷滾滾登場,在小媳婦的尖叫聲中,“噶”一聲,他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是直接魂穿這位驢臉帥哥的身上,從此化身許大茂,頂著放映員的身份,清醒了過來。
這不,時長兩天半的出差日期到了盡頭,他已經盡可能的拖延時間回到四合院,不為別的,就因為屋裏還有一位自己要麵對的小媳婦-婁曉娥。
他很矛盾,亦很糾結,知曉劇情的他自然是知道婁家看上他當女婿無非是因為自己的幹淨身份,現在婁半城活的還算是滋潤,畢竟才是1962年,遠遠沒到那個時候。
結婚已經好幾年了,這具身子因為某些特殊原因,不能留下個一兒半女的,大院裏每次吵架會被當成笑話,連帶著婁曉娥心中也頗有微詞。
“罷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許大茂暗自嘀咕一聲,加快了腳步。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許大茂的身體,畢竟有一種玩別人老婆的禁忌感,想通之後竟然稍稍有些激動。
看,果然,老天爺沒劈錯人不是。
終於是到了四合院門口,由於這個點外麵已經暗了起來,把自行車紮好鎖好,提著老鄉們送的山珍哼著不知名小曲晃晃悠悠的就進了院子。
住過四合院的各位讀者老爺們都知道,院子三出三進,分為前院,中院,後院,還有一些二房偏房啥的,前院住著三大爺一家,中院住的是二大爺,秦淮如,傻柱幾家,後院一大爺,聾老太,還有許大茂一家。
情滿四合院,這四合院裏的故事,那可就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對於許大茂而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現在沒心思想那麼多,隻想著啥時候穿越者的標配能夠到來。
這個時期雖不恐怖,要是沒有金手指,就自己這揍性,估計著跟原電視劇結局也好不到哪去。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這才是正常人該信奉的教條,至於說道德何在,嗬嗬,有道德的話,誰看四合院啊。
許大茂如是說。
(這句話可跟作者沒關係,有事罵許大茂去。)
天色將晚,四合院裏鄰居們各自在家裏躲著做著雜糧饃饃啃著,菜是有,蘿卜白菜,有條件的混點油渣子,沒條件的就著涼水,倒是一路沒見到別人。
就是路過中院的時候,看見大肚子秦淮茹一如既往地在那搓洗著不知道什麼,廂房裏傳來棒梗的聲音:
“奶,我餓!”
“就你餓,誰不餓!”
賈張氏渾厚的嗓音傳了出來,中氣十足,可是沒一丁點餓的樣子,緊接著又有一個男聲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