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還在故作鎮定,攤開手疑惑道:“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再不走,月丘的死士就要來了!”
蒲遇大喝道:“你別裝了,池也根本就不知道月丘手底下有死士!”
一麵說,一麵緊緊拽著長公主,護在自己身後。
假池也見狀,徹底撕破臉:“那你們今日都別活了。”
他閃著一雙陰鷙的眼,拔劍而起。
長公主大喝一聲:“青鳥,白澤。”
瞬間,兩抹身影極快地從院牆上飛下,護在二人身前。
長公主命令道:“殺了他!”
一聲令下,青鳥白澤迅速拔劍與假池也廝殺起來。
蒲遇拽著長公主的手依舊沒放下,他不解道:“為何不留個活口,也好問問是誰派來的?”
誰知長公主冷哼一聲:“除了我那皇兄還能是誰?”
後知後覺中,長公主才發覺自己的手被某人死死拽著。
她抬起手來,問道:“你還要抓多久?”
蒲遇雙耳騰地紅暈,慌亂鬆開了手,並道:“殿下恕罪。”
長公主這才稍微活動下手腕,手臂上泛起一陣血紅,可以看出抓她的這隻手有多用力了。
這邊青鳥白澤還在與假池也血拚。
青鳥白澤被劍氣重重地揮倒,退後數十步。
白澤道:“殿下,此人是死士,身手不凡,想殺他恐怕沒那麼容易。”
長公主見此,立刻掏出袖中的匕首加入戰鬥。
這下,三人對陣死士,後者不禁微微汗顏。
蒲遇站在一旁幹著急,看著這場僵持不下的戰鬥,思索應對之策。
死士最怕什麼?
死穴!死士是有死穴的!
所有的死士皆是向死而生,所以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蒲遇明白了,他立刻從隨身攜帶的布包裏拿出幾根銀針。
尋找死士的位置就要刺去。
“哎喲!誰啊?”
白澤被銀針刺中屁股,痛地大叫一聲。
蒲遇忙道:“不好意思,我扔偏了。”
白澤忍痛拔出那根針,指著蒲遇怒道:“等我殺了他再收拾你。”
“我保證下次扔準點。”
他再次瞄準死士的位置,可他猶豫了,四人的身影幾乎交纏在一起,他根本無法保證刺不到其他人。
就像剛才一樣,極有可能會射到旁人。
長公主在間隙中發現他舉著東西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退出來,問道:“你的銀針能殺他?”
蒲遇點頭,道:“但是我需要找到他的位置。”
長公主道:“我有辦法。”
“青鳥,白澤,合圍!”
二人聞之,分別退到死士的兩側,舉劍圍住他。
死士被二人團團圍住,隻要他一動,青鳥白澤便會拔劍攻之,卻又不深入。
蒲遇終於能看見那個穴位,一根銀針瞬間脫手而出。
咻——
長長的銀針入體,死士先是感到一陣耳鳴,接著雙膝跪地,七竅流血,他捂著頭,痛苦至極。
沒多久,他便倒地不起了。
青鳥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確定人已死去,道:“殿下,死了。”
長公主微微頷首。
白澤見任務完成,劍鋒收回鞘內,直奔蒲遇而去,質問道:“你剛剛在幹什麼,那麼長一根針紮到我屁股,你知道有多疼嗎?”
蒲遇深感抱歉,忙道:“白澤兄對不住,我剛剛的確沒扔準,我的錯,我的錯。”
長公主蹲下仔細檢查那名死士,問道:“你怎麼知道紮這裏他會死?”
蒲遇解釋道:“此處乃資生穴,主治頭痛,耳鳴。然而死士的身體構造與常人不同,於他們而言治病的穴位則會讓他們身死,尤其是這資生穴,一針刺入,無論他靈力有多高強,都必死無疑。”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