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沒來的人記下來,你們開始吧!”
沒來的人,她不想再浪費時間去等了,現在這種情況也沒時間跟他們慢慢耗,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才能震住這些老頑固。
經過前世兩年對她的了解,這次齊霽羽並沒有再把她當作不諳世事的女孩來看,而是真正地信服且敬佩她。
而且他也很想知道這次完全聽她的計劃行事,那幾十萬的將士是不是就不會被犧牲。
現在能做的就是完全聽命於她,把當前的形勢分析給她聽,給她應有的尊崇。
“現今被三國同時圍攻,大豐皇帝禦駕親征,蒼璃國換了主帥,如今是赫連元風掛帥。”
“這個赫連元風雖說是第一次掛帥,但不可小覷,這次微臣就是不小心栽在他手上的。”
“龍昱國依舊是沈長風掛帥,此人心思縝密,不過微臣與他多年交戰倒是了解他用兵策略。”
“大豐皇帝禦駕親征鼓舞了他們將士的士氣,赫連元風也是在軍中樹立了威信,頗得軍心。”
“第一次掛帥就深的軍心,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且他用兵詭詐,心思不可捉摸。”
“並且他們應該是做好與我們長期耗的準備,因為我們現今還有八十萬將士,且我軍的戰鬥力在幾國中是第一。”
“唯一情況好的一點是他們並沒有聯盟。”
但這隻是表麵上是這樣,實際誰知道呢,大家都心照不宣了,心裏跟明鏡似的。
見宗政玟瑄點點頭,齊霽羽繼續道:“我軍現目前所處的地勢不太好,太過於平坦空曠,沒有易守難攻的山勢,容易讓他們長驅直入。”
齊霽羽很是認真地彙報了目前的戰況,這一行為讓在場的其他人震驚。
一個個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嘴巴張得能塞個雞蛋,愣了幾秒,就眼觀鼻,鼻觀心,瞬間了然將軍的態度。
看來沒來的那些人這次算是踢鐵板上了,自己以後得分清誰是大小王了。
“已經連丟了三城了是吧?”宗政玟瑄很是隨意的問道。
齊霽羽拿不準她的態度是什麼,跟她在一起的兩年,始終讀不懂她,隻覺得她神秘強大,感覺她對任何事都不上心一樣。
要不是前世那場宮變,他真不知道她的這些秘密,所以沒敢回話, 最主要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
在場的其他人顯然就沒有之前那麼的散漫了。
一天的時間就丟了三座城池,不是連丟而是同時丟了三座城池,主帥也受了重傷,沒有哪次有這次憋屈。
看他們怒不可言的樣子,有幾個更是欲言又止,最終懊惱地別過頭。
雖說他們是傲慢了一些,但在大事上還是拎得清的。
如此糟糕的情況下丟了三座城池也情有可原。
他們沒有為此找借口,已經讓她很意外了。
意外的同時又感到驕傲自豪自己國家有這些這樣的將士。
“將士們傷亡如何?”
見他們都不說話,宗政玟瑄又問道。
“將士陣亡不多,不過受傷的很多,那些傷員現在還不能上戰場!”
滿臉絡腮胡子,皮膚釉黑粗糙,長得魁梧的一男的莽聲莽氣的出聲。
“李副將,不可無禮!”齊霽羽不讚同地看向那男子。
然後又轉向宗政玟瑄道:“望陛下恕罪,李副將他不是有意冒犯。”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最厭惡的就是別人沒禮貌。
對她無禮的人往往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倒黴了,因為她通常是不動聲色地整人。
上位者整人那簡直不要太簡單,上麵的人動動嘴,下麵的人跑斷腿。
宗政玟瑄看向急忙出聲的齊霽羽,他好像有點過分的尊重她了。
別人都不把她放在眼裏,看他那樣子好像不僅放在眼裏了,而且還放在心上了。
有點意思。
“無妨,李副將也是心係將士們的安危。”宗政玟瑄淡淡道,好似渾不在意。
那副將確實有點無禮,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友好,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怕她不顧將士們的性命,讓他們上戰場,白白去送死。
不過她想說一句‘她有那麼混賬嗎?’看那副將一臉防備的樣子,宗政玟瑄真想扶額。
自己在國民眼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家父皇之前給自己塑造的是一個驕縱的形象吧!驕縱跟無腦不是一個意思吧。
前世今生教她的那麼多老師中也沒哪個老師說過這兩個詞是近義詞呀。難道是她理解有誤?
整的她都有點不會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