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蓋到臉上的被子被拉開,楚晚棠緊握的雙手露在外麵。
“秦太太……晚棠?”
秦濯蕭明知道她在裝睡,故意逗她。
楚晚棠屏氣凝神,裝作聽不見,依舊側躺著,緊閉雙眼。
忽然腰間有大掌握上來。
她驚的身體蜷縮了一下。
忽閃忽閃的睫毛,已經出賣了她。
秦濯蕭被她裝睡的樣子逗笑。
房間內的暖燈下,她黑發如瀑散在大紅色的床上,肌膚光潔如玉,櫻唇緊抿,十分勾人。
“秦太太?”
秦濯蕭手上微微用力,聲音也帶著蠱惑。
楚晚棠緊張的渾身繃緊,裝睡嚶嚀一聲,重新側過身去。
“側躺著睡覺,會長皺紋的。”秦濯蕭說。
楚晚棠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逗笑,猛地睜開眼睛。
她定定看著眼前男人:
這人,怎麼一上床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說話都變得奇怪起來。
秦濯蕭低笑出聲,“終於肯睜開眼睛看我了?”
他的眸色暗沉如海,裏麵藏著波濤。
“秦,秦先生,我……緊張。”
楚晚棠輕咬紅唇,小聲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惑亂人心。
秦濯蕭眼神沉了沉,掃過她緊握在胸前的小手,單手扣住。
“還叫秦先生,嗯?”
他撐開楚晚棠緊握的小手,讓她的捏著自己的手,明顯能感覺到她手心在出汗。
“那……叫什麼……”她腦海裏有兩個字,卻實在羞於啟齒。
秦濯蕭俊美精致的臉上,始終帶著寵溺的笑。
和藏不住的欲。
“是啊,該叫什麼呢?”
他語帶思索,聲音低沉惑人,勾的楚晚棠心跳不已。
楚晚棠眼裏的緊張,他盡收眼底,微微低頭,在她鼻尖親吻一下,他柔聲安撫:
“別緊張。”
楚晚棠在心裏反駁:不緊張才怪,他這樣一個絕世容光的男人,將自己擁在懷裏,這樣柔聲蠱惑,那雙眼裏的火焰,幾乎要將她點燃……
她怎麼能不緊張。
她之前,連個男人的手都沒碰過。
如今,他周身的氣息包裹著她,光滑的綢緞睡衣摩擦過她的肌膚,每一次碰觸都驚心動魄。
秦濯蕭才不是什麼聖人。
曾朝暮放在心尖上的人,如今就躺在自己懷裏,還那樣的嬌豔動人,楚楚可憐。
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
大掌按上她的細腰,他低聲保證:“我輕點。”
後麵的事,楚晚棠基本不記得了。
隻真實的感受到他柔軟的唇,在自己唇間輾轉,然後就是大腦一片混沌。
全程都被他掌控著,她像溺水之人攀著他的脖子,低聲輕吟。
情動時,秦濯蕭扣著她的手指叫她:
“楚楚,楚楚……”
一遍又一遍,反複確認,他懷裏的人,是他藏在心裏五年的那一個。
整一夜,他像是觀摩稀世寶玉一般,將她看了個遍,親了個遍。
後來越來越犯渾,逼著楚晚棠說了不少羞人的話。
關鍵時刻,他握著她纖細的腳腕吊著她,逼她叫自己“蕭哥哥。”
楚晚棠羞紅了臉,咬著被角不吱聲。
最後還是抵不過遂了他的願,一遍遍的求饒,一遍遍的叫他“蕭哥哥。”
楚晚棠羞惱不已,敲著他的胸膛罵他混蛋。
這人真是……竟還有兩副麵孔。
最後楚晚棠昏昏沉沉的,隻感覺自己被他抱著洗了澡,又細心擦拭幹淨,才又回到床上睡覺。
秦濯蕭看著她染著緋色的臉頰,心疼又軟,一遍遍親吻。
“楚楚,往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強勢的占有欲,自他眼底滲透而出,滿足的擁她入眠。
新婚夜,洞房時,這是他的妻子,他的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