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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u0017正常約見時間一般都是早上或者下午,午休時候過來找人的,褚尋第一次遇見,但她絕不信溫穗會是那種沒腦子犯這種小錯誤的人。
那麼,排除所有可能,就剩下一種——她故意的。
溫穗表情肉眼可見的僵硬,她扯了扯嘴角,目光隱晦地掃了眼門,確認短時間內不會有人進來,才噗通一下,給褚尋跪了。
她膝行兩步,抱住褚尋小腿,“楚總監,我知道你的事,你幫幫我。”
褚尋長睫淡然低斂,平靜地注視著她,“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它在監視我,”溫穗那雙怯弱的眼眶盈淚,楚楚可憐的:“它用我的爸媽威脅,逼我整容成你的樣子,讓我學你。”
在她的描述裏,半年前她接到一通電話,對方聲稱她在老家的爸媽意外受重傷,希望她趕緊回老家一趟。
沒多想她就回去了,結果到家發現,爸媽被人綁著關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已經出氣多進氣少,而門前則擺著一份合同。
合同要求她為打電話的人所用,聽命於對方,否則就讓她爸媽在地下室活生生憋死。
她沒辦法,即使知道合同裏寫的條件令她尊嚴掃地,她也必須簽字,必須按照對方的安排做事。
不然,爸媽就會死。
“...它一直用變聲器和我聯係,我分不清它是男是女,但我很早就認識你,比你認識我還早。”
溫穗從自己帶來的包裏,翻出幾張皺巴巴的紙,“這些都是它寄給我的,我找過這個地址,是一個廢棄垃圾場。”
“你先起來。”
褚尋沒接,等溫穗顫巍巍坐回原位,忐忑地盯著自己,才若有似無的歎息一聲,接過那幾張紙。
翻開,映入眼簾的便是她身為“褚尋”的詳細信息。
她的年齡身高三圍、家庭背景,重要人生經曆,一字不落全部記錄在案。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背脊,褚尋眸色愈發冷沉,她給謝衍當情人那些年,謝衍都未曾這般侵犯過她的隱私。
反倒是躲在背後耍陰招的人,將她扒得底朝天。
往後看,還有她各種角度的臉部照片,旁邊還注明需要溫穗調整的地方,確保溫穗可以整出八分相似。
褚尋捏著紙張一角,指甲劃出道印子,她嗓音溫和道:“可以看看你沒整之前的照片嗎?”
溫穗點點頭,解鎖手機,點開相冊。
高中時期的班級集體照,女生略顯拘謹地躲在人群裏,厚厚劉海遮住眉眼,看起來平平無奇。
褚尋滑動下一張,是溫穗被同班同學攬著拍的,恰巧一陣風吹來,掀開劉海,露出慌張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
很像。
不是說臉,而是她的神情。
跟八年前流落街頭,宛如落水狗般狼狽無助的自己,很像。
褚尋把手機還給她,“你和它通話時,錄音了嗎?”
溫穗蹙眉,隨即搖頭,“沒有,它能入侵我的手機,如果發現我錄音,立馬就刪除並且繼續威脅我。”
褚尋若有所思。
“所以,”她纖白手指漫不經心點著膝蓋,“你求我什麼?”
“幫幫我,”溫穗雙手合十做哀求狀,“我不想受她控製,我對服裝設計根本不感興趣,是它非逼著我轉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