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月亮,我看到那孩子趴在地上好半晌沒有動靜,這不會是受傷了嗎?不會是暈倒了吧。我一想,這哪還得了。很多時候人的生命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於是乎我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看著他我一邊穿著鞋一邊問著:“你沒事吧?摔得怎麼樣?”
“我膝蓋疼……”傳來一聲委屈的聲音。接著他忽然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轉過身滿眼警惕地看著我,我也看著他。他愣了一下看著我威脅著:“你……你站著不許動……”
我本來都走了兩步的,一看他這敏捷的身手,再聽他這麼說。我也隻好後退兩步又重新坐在了床上。看著他我“噓”了一聲,小聲說道:“別那麼大聲,要是把大家都吵醒了你就完了。”
一聽我這麼說,好像他又再次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捂著嘴看著我,“你怎麼醒了?”
我翻著白眼:“醒了好久了。”
“那你怎麼不出聲?”小毛賊生氣地看著我質問著。
我歎了口氣:“我就是怕嚇著你啊。”
他點點頭“哦”了一聲,“沒想到你還挺善良的。”
我點頭,小聲說著:“過獎了。不過做好人就要做到底,你告訴我你準備要什麼的?要命沒有,要銀子……你要是真的十萬火急的話,我可以接濟你一下。”
他哼了一聲:“要你命幹嘛。要銀子,我自己的都花不完。”
哎呀,看來還是個挺闊氣的的小毛賊啊。可是他這麼說我還是很難理解的,不求財,那麼是求什麼?我看著他:“那你想要什麼滴?和我說說唄。”
他忽然滿臉委屈地看著我,“姑娘,一看你就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你能不能把你的玉佩給我看看,我白天看到了你的玉佩我,我真是喜歡得不得了。但是怕你誤會,所以我就想著現在偷偷的來看一下,看過之後然後再偷偷地放回去,隻不過好像現在弄巧成拙了。”
我納悶著:“玉佩?什麼玉佩?”
“就是你白天係在腰上的,那塊琥珀色的……”他著急地說著。
我還是有些奇怪:“你認錯人了吧。我一窮二白,哪有琥珀這麼高級的東西?”
“認錯人?怎麼可能?你爹不是叫汪全德嗎?”
我滿臉黑線地看著他,“你認錯人了,我姓林。”
“我沒說你,我說你爹姓汪!”他瞪著我,似乎是在為我的聽力不好而生氣。可是我也為他智商感覺悲哀啊。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哦,好像是找錯人了。”他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從床上站了起來。看著他我好奇著:“看樣子你是認識人家啊,而且還有預謀啊,你說你是不是要對人家企圖做些什麼?”
他瞪著我:“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挑眉:“所以呢?”
“要不我們做朋友,要麼我們就做敵人。”他說著已經坐到了桌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而我也盯著他,我思考了一會兒奇怪地問道:“做敵人是什麼樣的,朋友又是什麼樣的?”
“做敵人,以後我們見到了就是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你亡。要是做朋友,我可以帶你去做許多好玩的有意思的事情。”他看著我很認真地說著。
這還有選擇嗎?我看著他:“好吧,做朋友。說好了做朋友哈。但是作為朋友能請你一件事情嗎?”
“嗯?什麼事?”他看著我。
“您能回去休息了嗎?俺也好困了呢,馬上就天亮了。”我指著窗戶外麵的天色委屈地看著他。他點點頭:“那行,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見。”說著他和我點點頭就一蹦一跳地走出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搖搖頭,唉,我是不是在夢遊?打個哈欠回床上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