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名字?”

葉思文看著無憂微微一笑:“不如就叫唯有酒樓,獨一無二,隻此一樓。”

唯有酒樓,無憂點點頭,確實,自家酒樓的服務模式還有贈品營銷,定然是此代獨有的,這個名字很貼切。

名字定下後,葉子禮就安排人刻了酒館名字的印章,有獨特的記號,然後印在贈品上,以此來宣傳酒樓的名氣。

葉子禮找到趙裏正將此事一說後,趙裏正很是高興,連忙召集村民集合,讓有手藝的過來登記自己的名字,說自己都會做什麼,一天能做多少個,葉子禮在旁邊跟著定價。

要數最激動的就是村裏的婦人姑娘,拿手的就是繡花,不過因著常年幹活,手指粗糙,再加上隻能繡些碎布頭,很難賣出銀子,而葉家是提供統一的布料,自己隻顧著繡就行。

當然,葉子禮也不是啥手藝都收,有的繡的比曾晨星寫的字還醜,那是肯定不行的,按照水平,有五文錢也有七文錢的,像他娘那樣的手藝,則一張十文錢,有的還專門去葉家向王氏取經,看著一波接著一波的人,王氏都覺得自己能當夫子了。

索性端個板凳出來,看著人差不多來齊了,一同教,不過她知道的也不多,她奶奶以前是大戶人家的丫鬟,會寫針法,隻不過還沒教完她就去世了,但對贈品手帕來說,也夠用了。

還有會編手繩頭花的,葉子禮也統統收。

至於這兩天在葉家的曾晨星,真的是玩瘋了,天天跟著村裏孩子上山捉野兔,掏鳥蛋,渾身弄髒兮兮的,葉老婦便找了葉子勇的衣裳讓他穿,兩人還時不時‘切磋’一下,當然,都是曾晨星單方麵挨打。

曾晨星不死心,將葉家的幾個小子都挑戰了一遍,有時候被煩的不行,直接下了狠手,將他揍的鼻青臉腫,葉思文更是直接將他的一個眼窩揍青了。

曾晨星躺在地上生無可戀,看著麵前的無憂還未說話,就聽見葉思文說道:“囡囡,今日咱們就去縣令府吧。”

無憂點點頭:“我來就是說這個的,那你收拾一下,咱們等會出發。”

“什麼?這麼快就走,葉思文,你再待兩天呀,我千字文還沒抄完呢!”曾晨星著急的從地上跳起來,盯著一隻熊貓眼喊道。

葉思文冷聲說道:“已經都待了三天了,本就一上午就能抄完的千字文,生生被你磨蹭了十三天,今日不能再等了,現在就走。”

曾晨星風中淩亂,最終在馬車上,拿出紙筆奮筆疾書,還給了葉思文一兩銀子,讓他幫忙研墨,葉思文欣然接受。

無憂看著這一幕,嘴角微抽,她還以為曾晨星不怕縣令呢。

不過好在到了縣令府,曾晨星也算將千字文抄完了,曾縣令看著這‘龍飛鳳舞’的字,在看著曾晨星滿身的墨水,氣的臉都黑了,這分明是剛抄完的。

將抄的千字文隨意攥在手裏,看向葉思文,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卻氣質出塵,笑著說道:“走吧,我已經將房間給你準備好了,你們兩屋子在一起,每日巳時是夫子講課時間,下午未時,以後的束脩你也不用交,我給你交上,你就幫忙看管曾晨星,讓他按時上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