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就聽門響,倆人都被嚇了一跳,畢竟這是在老光棍傻柱的家裏,一個是鄰居家的小寡婦,又坐在了人家的床上,幸好倆人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來,原來是易忠海板著老臉走了進來,見秦淮茹臉上掛著淚花,就十分的不滿,
“傻柱,你怎麼又把秦淮茹給氣哭了,你說說你,把過去我教給你的那些都忘啦!?”
傻柱連連搖頭,讓易忠海找地方坐定,又好好給他解釋了一番,因為遲早要搬出去,索性把房子的事兒也跟易忠海說了,易忠海倒是吃了一驚,沒想到現在的許大茂竟然膽大包天,隻不過被傻柱踢了那麼幾下,張嘴就敢要兩間房子!
再細細聽完下文,原來何雨水的前男友也表示讚同,還說許大茂要的不多,這可有點兒出乎他的意料,隻是略一尋思,就勸慰起傻柱來,
“行了,
既然你都已經答應了,又簽了文書,再想反悔也來不及了,男子漢大丈夫,做錯了事就得認!
以後你過日子也節省些兒,最好把煙戒了,好好地攢上幾年,以後再買個房子就是了,到時候要是錢不湊手,差個三頭二百的,甭客氣,我這給你掂對了。”
看到傻柱被感動的熱淚盈眶,易忠海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臉看向秦淮茹,
“懷茹啊,你也別哭了!
都知道,你的日子過得不容易,傻柱要不是被許大茂給擠兌成這個樣兒,他也斷不能讓你還錢,今天的事啊,全都怪許大茂!”
見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易忠海倒是我見猶憐,恨不得這就上手去安慰一番,隻可惜有傻柱在場,傻不愣登地站著,瞧著就十分礙眼,略一思襯,就有了主意,伸出八級技工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拍傻柱的後脊梁,發出啪的一聲,
“行了,多大的人了,要拿得起放得下,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人這輩子,三起三落才到老呢,我把話放在這,許大茂這麼對待街坊四鄰,保管沒有好下場!
都別哭了,正好我也沒吃呢,今兒晚上,咱們爺三個一起喝點!
傻柱,你去我們家,讓你一大媽多蒸幾個窩頭,再拿幾樣菜過來,對了,房梁上還有一塊臘肉呢,也拿過來,待會兒讓傻柱炒幾個小菜,大爺陪你們倆好好喝幾盅,消愁解悶,傻柱,家裏有酒嗎?”
傻柱一聽喝酒可就樂了,他本就是廚子,做菜對他來說一點不費事,雖說房子丟了,可眼下有酒有肉就行啊,樂嗬一會兒是一會兒啊,他心眼兒又不富裕,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把帶回來的飯菜給聾老太送了過去,就去易家拿菜。
見傻柱被自己忽悠走了,易忠海這才放心,把大手往秦淮茹背上一放,上去就是一通摸挲,嘴裏還說著寬敞話,說什麼以後有機會要幫秦淮茹出氣雲雲。
那秦淮茹雖是一個農村婦女,嫁進城以後經曆了這麼多年的磨礪,也見過些場麵,見傻柱走了,也不用再費力接著演下去了,眼淚登時就止住了,被一隻大手在背上摸來摸去,雖然有些厭煩,卻也不好得罪人家,在這個院裏,她的兩大經濟支柱就是傻柱和一大爺,一個是缺心眼兒老光棍,一個是高薪老絕戶,過去可是沒少得到人家的資助,再說又不是頭一次這樣,也不好意思翻臉,隻是羞紅了臉連連躲閃,輕聲調笑起來,
“別動,哪有你這樣的一大爺!
哄著院裏的大傻子給你做菜,又騙院裏的小寡婦陪你喝酒,你可算是把人給玩明白了,今兒你要是再一毛不拔,往後可別再想~~~”
易忠海聽了不怒反笑,從口袋裏摸出五塊錢來,在秦淮茹麵前一晃,待人家過來搶時,卻又虛晃一槍,慢悠悠地又揣進了口袋,見秦淮茹氣的扭過了身子,就上前附耳說到,
“今兒晚上,咱們~~~”
見人家故作矜持,沒有要點頭的意思,易忠海便站直了身子,嘴裏故意念叨著,
“那天啊,我徒弟送給我半袋子玉米麵,可我這人胃不好啊,吃那玩意老是反酸,要說送人吧,哎呀~~~”
人家加了價碼,秦淮茹立馬就忍不住了,一把就掐在了易忠海的老腰上,疼的易忠海呀了一聲,當即就攥住了對方的小手,硬拽過來聞個不停,低頭見秦淮茹笑靨如花,更是興奮的心癢難搔,恨不得立即能把事辦了,卻是不巧,這時傻柱卻回來了,倆人隻好撒開,裝作閑聊的樣子,傻柱卻也不白叫傻柱,一手拿著青菜一手拿著臘肉,腋下還夾著瓶白酒,讓倆人先聊著,自己去廚房做菜,易忠海見狀使了個眼色,秦淮茹這才起身,去廚房幫著傻柱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