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幾乎對阿質不聞不問慢慢被疏遠,是因為阿質拖著班級均分的後腿不放。
說回來小測驗,原來那就是“第三題表麵繁瑣罕見,把第一步的提示結合第二步一並這樣那樣,就出來了啊。”的那道題。
小優滿分,當然除了阿質解出來的另外一個人就是她。
最近阿質和小優走得很近,明眼的近視的人都看到了,兩個人又巧合地做對了同一道題,應該說是不巧,因為他們早有預謀,可是,不是討論征文麼?
看來阿質真是充分利用資源,懂得合理共享,肥水不流外人田。
青春最美好的是,有了曖mei,都會出現很多愛神幫你起哄。出於禮貌約會小優勢在必行,他的兄弟熱情如火恨不得脫guang了充當阿質的愛神,紛紛把自己的箭射了出去。
“你們小優又在外麵等你了?”眾人說。
“什麼?沒有的事。”阿質說。
“不然外麵那個是誰?人不人鬼不鬼的?”眾人說。
“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是小優,應該是來找蘇近的吧。”阿質說。
“應該是找蘇近的吧!”眾人說。
“囉說!”
“這你也知道啊!喂,外麵那個妞,阿質在這裏。”眾人起哄。
阿質得到慫恿,假裝一臉煩躁內心卻坦然接受了。但他從來都是被動得不行,被大夥搖動著,他現在非常不能理解,我好不容易及格了,卻不先恭喜我一下,當時他就想要是小優知道了該有多好啊,她一定會很高興很開心很花枝亂顫了。
話又說回來,約會是什麼概念像泄洪般灌進他的腦海,直逼膀胱又被搖得波濤洶湧,衝動得都快決堤了。總之就是腦子進水的感覺。
這種隻有他們兩人一起做到的事,就像時間回流到幾年前,兩個一等獎的邂逅。小優後來的課上聽說了也無法自拔,就是深陷其中拔不出來,盡管她已經預見。
關於青春起哄的曖mei,《情書》若是,阿質這時竟然想起了小優突然接到了《情書》的幻想。
……
阿樹嚐試記憶她的中學時代。她在小樽中學念書,但她第一樣記起的是她年青時不愉快的回憶,逐漸,她記起原因。
博子,
讓我為你講述上課的第一天,老師點名。
“星野真弓!”
“到!”
“古市恭子!”
“到!”
“藤井樹!”
“到!”
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在課室響起。所有人都轉過頭來。兩個人同名同姓!還是一男一女,老師微笑著:“第一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麻煩從那天開始。我們倆都很害羞文靜,因為成為其他人嘲弄的對象他們會在黑板兩個值日生的名字欄內寫上我們的名字兩次。又或者時常出現的“阿樹愛阿樹”。
……
自從那次及格的小測後,阿質都對約會耿耿於懷,約會有好幾種,當成是感謝她的那一種吧。但不知道為什麼要感謝那麼多次,阿質的餐卡都快刷爆了,有時候不小心睡著了都會被刷卡時滴滴的警報聲驚醒,像剛經曆了警匪片那種拆彈的驚險。
他不懂自己了,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啊就會樂此不疲。很多時候他們倆都會,
一起去吃吃花枝,
一起出出板報,
一起等放映,
一起拉練,
一起暈。
這些相處就是那種接連的鏡頭快速剪接著,總能感染到某些期待愛情的無知少年少女。
就像“阿樹愛阿樹”那樣,阿質很喜歡在和小優一起出完的板報的角落裏落款。模仿電影最後緩緩上升的Cast,用潔白的粉筆寫下喜愛的行草——編輯:沈荊質,監督:甄優奕。
“沈荊質,神經質?”小優發現這個諧音開心地笑著,兩個人都是諧音。
“啊!原來你叫甄優奕,真的很優異啊!”阿質試圖轉移話題。
“荊質?矜持?你的名字很拗口啊。”小優問。
“不是jin,是jing,精致!我覺得很順口啊。”阿質說。
“為什麼幹脆不叫精致算了?”小優問。
“為什麼大家都不叫你小奕,而叫小優呢?”阿質反問。
他非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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