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僅有的兩次開口都讓我感到很開心。
以後我便開始留意著他。
我倒敘插敘白描煽情地向他傳達著這一切。
他卻還在努力地想著台詞。
有一點我覺得很可疑，一個高中生應該沒有經濟能力支付這麼多的正版碟片吧，聽說阿質，還有收藏它們的習慣，所以應該也不是租來的。
都是關於阿質，又是怎麼聽說的？嗬嗬，秘密。
我要跟蹤你。
一個女生跟蹤一個男生去看激情片，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大概又是電影或者小說了吧，我和他一樣習慣了書寫劇本般的生活。
……
小優說：“我對*片的定義是很黃很……就是很多衣服會脫掉，露點的話大片都會有吧，所以應該露了點之後會更深入。”
阿質說：“本來我已經點到為止的，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很想說了。既然你看過彭浩翔的電影了，應該有那麼一段。”
小優說：“哪一段？”
阿質說：“黃段，我是說，一個讀電影學院導演係的男學生喜歡一個女學生。於是他對女學生說，他要拍他的畢業作品，想請這個女學生來當主角。明星夢永遠不停。女學生應允。男學生要求女學生親吻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拍親吻的鏡頭。”
阿質接著說：“雖說男學生被開除出校了。可是男學生的行為激發了另外四個男學生的靈感。
從銀行貸款，請來日本的女郎。然後拍真正的色情片。當然，不會公映也不會拿去賣。為了隻是滿足自己的那種幻想和渴望。”
小優說：“你是想說其實這是一部關於夢想的青春勵誌片。”
阿質說：“我發現我變得喜歡這樣的情色片了，淫而不穢。不同於那種*片，穢而不淫，簡直味同嚼蠟。沒想到等我發現的時候，我旁邊是一個女孩，在聽我講著我*片看太多的過去。”
小優說：“又是王家衛？這是口頭的聊天，能不能口語化一點，又不在寫小說寫劇本。”
阿質說：“自從遇到你，我就開始了新的劇本。沒想到這部小說改編如此成功，我已經分不清這是電影還是小說了。”
小優說：“氣死人了，這麼語無倫次，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要講清楚了哦。”
阿質說：“一個男生被一個女孩逼著討論*片，哪個講話會條理清晰脈絡分明呢？”
小優說：“真的有點熱耶！”
阿質說：“我是覺得好癢。”
小優說：“你們男生應該都會有看吧？”
阿質說：“你想打聽誰？”
小優說了一個所有人都會想到的答案：“你啊！”
……
途中兩人不知道第幾次四目相對欲言又止，到了學校，我覺得自己一定還在做夢，我在我的班級門口停下打算告別，她匆匆跑進隔壁班把包放進其中一個抽屜，轉身又來找我，她就在隔壁班嗎？
一瞬間深處的記憶像一條海豚歡跳著，滿腦子都是呂克－貝鬆的《碧海深藍》。
我隻是靜靜地站著，不深不淺的笑了，靠著教室走廊的圍欄，我就像代表我們班一樣，她剛好也在她教室門口，兩個班級有一道不明所以的界線在慢慢消失。她就是隔壁班那個討人厭的高材生啊。可是一點也不討人厭的，長得還挺俊，看來我也開始新陳代謝紊亂了。不懂我的兄弟幹嘛老是咒人家生孩子沒P眼什麼的，有沒有這麼會生啊？
我苦笑。她肯定不明白我為什麼這樣對她笑著，但她的笑容依然明媚。
可能是導演沒給我安排台詞，不然這個時候總該說點什麼！
“這個周末你又得回去了呢，記得看一部電影《對她說》哦，那是我很喜歡的一部電影。”
他連我的行程安排都這麼清楚，原來角落裏的那個倩影真的存在啊！
我究竟跟她《人鬼情未了》了多少次了呢？
《對她說》這部電影我也很想看的，隻是還沒看我就明白了該，對她說，什麼了。
……
阿質說：“男生都是吧，因為男生變成男人之前，必須要為以後引導女生學習。”
小優說“嗬嗬，你還真會掰，跟你說話很開心。”
阿質說：“開心就好，打住，不然別人聽到又要認為我是在傳播淫穢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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