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逸明白過來,老宅子和嫁妝還沒有到手呢!
於是,他捂著臉上前。
“雲練,我之所以讓小柔做平妻,那也是為了顯得你大度啊!以後我進京做了大官,這家裏的主母自然也是你做的。你想想,京中那些夫人見了,還不得誇我有個賢內助嗎?”
“哦!原來是為了顯得我大度啊!懂了。”沈雲練點點頭。
“你懂事就好,我們......”
“其他的明天再說吧!我都累了。”沈雲練打了個哈欠,轉身就出了堂屋回了自己的屋裏。
陳荷花皺眉道:“今日莫不是見了鬼?怎麼和平日一點也不一樣?”
許孝賢冷哼道:“你進京前就休了她吧!這樣子隨我們進了京裏也是丟人!還打人,反了她了!”
陳荷花搖了搖頭:“先別急,等房契、嫁妝還有其他產業拿到手再說!我想她也就是一時急,快兩年了,我還降不住她!兒子你晚上去服個軟,先把東西哄來。”
許君逸明白,其他產業先不說,宅子和嫁妝比較現成。
宅子有房契,簡單,但是一般夫家是不會用妻子嫁妝的,一來沒有臉麵,二來私自用甚至違律,隻能悄悄的在妻子同意下用。
他是打算用這些嫁妝當聘禮。
許家原也是大戶,但在許君逸的爺爺好賭,家早就敗了,整個許家和許君逸一樣,金絮其外敗絮其中。
沈雲練進門這一年多,他們哭窮,所以吃穿用度靠的都是沈雲練,當時給出去的聘禮也是不多,還被沈雲練給帶回了許家。
許家相當於空手套白狼。
“不過,她今日有句話倒是說對了,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可以再去和薛老爺議議聘禮了。”陳荷花奸笑道。
許君逸已經去過薛家,薛家獅子大開口,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沈雲練。
“我知道了,娘,明日我帶些禮物去薛家賠罪,臉麵給足,再去議此事,反正,現在急的不是我們了。”許君逸當然明白。
沈雲練和彩霞說了自己的決定,要離開許家。
彩霞抱著她的大腿就哭:“小姐!你帶我走啊!不能丟下我啊!不然,我我我我,我去跳井啦!”
“那得卡住,我還扯不起來。”沈雲練看著得有一百八十多斤、胖胖的、可可愛愛的彩霞道。
“小姐~!那我不能找個大點的井口跳啊!”彩霞都氣笑了。
“下次不許胡說這些話,我怎麼可能不帶你呢!你是我的親人啊!”沈雲練一把抱住她。
彩霞鼻涕、眼淚抹了她一身,又哭又笑道:“我們回老宅住,我伺候您,我們倆人過。”
“好,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記憶裏,彩霞對原主那是一心一意,甚至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但她仍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原主。
她飯量大,原主怕她吃不飽,還悄悄攢東西給她,所以兩人感情是極好的。
沈雲練經曆那些宅鬥,見過無數背叛,所以能有這麼個可以信任的人,她肯定要好好保護了。
“咕~”
正想著這事兒,果然彩霞的肚子就開始叫了。
沈雲練笑著打開了桌上的包袱,這是進門時她讓彩霞先拿到屋裏。
“有燒雞。”彩霞笑道。
“你怎麼知道?”燒雞是沈雲練從舅舅家回來的路上買的。
“我聞到了,嘿嘿!”彩霞燦爛一笑。
兩人頭湊頭,分食一隻燒雞。
正吃得香,許君逸在外麵敲門。
“雲練,你開下門。”
“不開,睡了。”隔著門,沈雲練道。
“不是,這是我的房間啊!”
“不是,你進來,和你的小柔能解釋得了嗎?去客房吧!前幾天客房都睡得好好的,請都請不來,怎麼今天客房的床上長了釘子硌著你的腰了啊!”
許君逸頓了頓,硬生生吞了這一口惡氣道:“你先開門......”
門開了,彩霞一盆洗腳水撲麵而來。
彩霞驚叫道:“哎呀!姑爺,沒聽到你聲音,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對不住啊!”
許君逸知道她們是故意的,但不想再糾纏,轉身走了。
他隻覺得頭刺刺痛,事情好像沒有按他預想的走向來。
不能回房間,他隻能回到客房,沉沉睡去。
而沈雲練則進了庫房,開啟了囤貨任務。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主的嫁妝真不少呢!難怪許家人要惦記了。
她二話不說,全部收了起來,箱子還要留著迷惑許家人,所以沒有收。
【沈總,囤貨任務完成,開啟商場-超市部分項目。】
咖啡,小蛋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