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練回許家時,薛家女和許家男滾床單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
她從家裏帶來的隨身侍婢彩霞說廳裏正鬧騰。
薛語柔的爹媽找上門來,許君逸正跪在他們麵前請罪。
“親家啊!其實許薛兩家結親的事情,反正大家早就知道了,你們也不用太在意。”許母陳荷花伸手把兒子給扶了起來。
“是啊!我們已經許了平妻了!”許孝賢臉上雖沒有光,但也沒有多客氣。
“是啊!那也得你薛家女兒同意不是!”弟媳婦王瑞琴一臉嘲笑。
薛語柔羞紅了臉,扯了扯許君逸的袖子。
“你說什麼!小柔嫁進來就是你大嫂!如此不敬,我看是君達收拾你收拾得少了!”許君逸瞪了一眼弟弟許君達。
許君達哪裏敢惹他媳婦,張了張嘴,嗬斥的話又被王瑞琴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這還沒有進門呢?你們就這般對待?”薛父吃驚道。
“那肯定的,我說娘,現在這樣的話,我們的聘禮是不是也不用給了啊!酒席的話隨意在前院擺兩桌就算了,還得省錢準備搬去京裏呢!”
沈雲練在門外磕著瓜子聽了半天,這才伸出個頭來,說完話,才走進屋裏,“呸呸”把瓜子殼往薛語柔腳邊一吐。
薛語柔以為要吐她身上,不由又往許君逸身後躲了躲。
許君逸聽這話,隻覺得臉上無光,抬手就要打沈雲練。
以前原主也不是打不贏,因為愛著對方,又持著婦德,所以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現在可不一樣了啊!沈雲練剛好試試原主的功夫。
她左手接住許君逸落下的手,右手當臉就是一耳光。
“啪!”一聲脆響,讓整個屋子都靜了下來。
“逸哥哥!”薛語柔小臉憋得通紅,拿帕子替許君逸捂著已經紅腫起來的臉。
“你!你怎麼能打你相公?!”公婆都急了。
沈雲練一臉無辜道:“不能打嗎?我看弟妹平日裏就是這樣打弟弟的啊!我還以為,媳婦可以打相公呢!打是親罵是愛嘛!”
許君逸已經被打懵了,薛語柔鬆開帕子,看到許君逸的臉心疼不已,恨恨道:“你簡直是個悍婦!”
好嘞,你要送上門,那我可不客氣了。
接著,沈雲練一腳踹在薛語柔肚子上,用了十成十的力,給人直接踹飛了出去,帶倒了沒有武功的許君逸,又撞翻了婆婆陳荷花。
“你後進門,就是小的,那我個當家主母,收拾你那還不是天天的事兒啊!你且等著吧!”
沈雲練一通操作,屋裏更加雞飛狗跳了。
她心裏暗想,喲,這有功夫就是好啊!真方便。
“走!這親不結也罷!把這不要臉的東西給我帶走!”薛父指著女兒對薛母道。
三人忿忿離去。
全家人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沈雲練,滿眼震驚。
“沈雲練!我要休了你!”許君逸喝道。
“為什麼?”
“你打我!”
“哦,那弟弟要休了弟妹嗎?”
陳荷花皺著眉拉住了兒子。
“逸兒啊!雲練怕也是惱了,你不要和她置氣,有事,我們慢慢商量。”
邊說,還邊對許君逸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