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邵千陽看著對方,淡道。
對方不悅的挑挑眉,將他從頭看到腳。「誰規定的?」
邵千陽址唇冷笑。「要打一場嗎?」
他正手癢呢,如果現在有人要陪他練拳,他是絕對百分之百奉陪。
酒保聽了忙過來把人拉開,陪笑著。「這位先生,這人是空手道八段,還是混黑的,何況這女人的確是他的,走吧,我請你喝一杯,你先到那桌坐著,等會兒我替你端過去,OK?」
「不必了,嘖,真是掃興到極點!」那人聽說對方是混黑的,眉眼一斂,手一揮,轉身走人,跑為上策。
邵千陽轉而盯著酒保老友,眉挑得老高。「說我混黑的?」
「開賭場的本來就屬黑,難不成是混白的嗎?」酒保笑嘻嘻的摸摸鼻子,閃到吧台後麵去。「嘿,看在我特地通知你過來接人的分上,快把你的女人帶走吧,她今天喝了五杯調酒外加一杯威士忌,虧我聰明,後麵幾杯都用濃度很低的基酒來調,否則她現在可能不是哭,而是在我這邊摔杯子盤子了。」
正在大哭的駱以菲突然抬起頭,滿臉是淚的瞪著酒保,指著他的鼻子叫。「喂,你在說我壞話嗎?當我死啦?」
邵千陽瞅著滿臉通紅又一臉是淚的她,好氣又好笑,剛剛還哭得可憐兮兮,現在又一副想找人幹架的潑辣樣,真是……
可愛極了。
他輕輕笑了起來,這一笑,化開了臉上多日來的陰鬱與一股令人望而心怯的威嚴,增添了一股迷人風采。
「你笑什麼?」駱以菲眯起眼,有點衝的問他,待看清他的模樣後,微微一愣,眼兒更眯了。「你的名字不會剛好叫邵千陽吧?」
好像喔……是她眼花了吧?還是她真的醉到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當成他了?
「我是邵千陽。」他笑,伸手去拉她。
她雙手亂揮,差點揮到他臉上去。「你不是,騙子!邵千陽現在跟女人約會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聞言,酒保憋住笑的睇著邵千陽。「你跟誰約會被抓包啦?」
邵千陽斜了他一眼。「我現在還能跟誰約會?」
「森田紀子?你真要娶她?」
邵千陽沒回答他的話,逕自把駱以菲從椅子上拉起來。「走,我送你回飯店。」
「我不要啦!不要回飯店!」駱以菲拚命搖頭,想把他的手給甩開卻怎麼也甩不掉。「你若把我帶回飯店,我就跟你拚命!」
就算她現在頭超暈,連手腳都控製不太住,但她的腦袋還很清醒呢,秦牧宇說要在飯店裏等她,一回去,她就躲不了被真的拋棄的命運了,事情沒說白前,她還可以當縮頭烏龜;事情說白了,她就連夢也碎了。
想到她得麵對秦牧宇親口對她說他根本沒有愛過她的事實,她就一千一萬個不想回去。
「不回飯店,你想去哪兒?」
駱以菲陡地抬起頭望住他,好久好久才對他粲然一笑。「你去哪兒,我就跟去哪兒。」
男女之間的致命吸引力,是性。
性,卻絕不是可以讓愛情完美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