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傳言不但在翠香樓流傳,在海城鎮各個角落以不同的形式傳播著,也吸引了更多的探尋者前來尋求機緣,尋找強者之路的方法。
“你確定是他?怎麼看除了長得好看點之外,簡直一無是處啊”一個偏瘦小的身影帶著沙啞以及不信的口吻對著旁邊躬身而立的黑影說道。
“主人這件事千真萬確,那漁民的鄰居已經親自指認過了不會有錯的”黑影肯定的對著他說道。
“那就再看看吧”瘦小的身影隨即消失在黑暗中,留下躬身而立的黑影。
“看那傻子在幹嘛?不會是夢到美女了吧?口水都流到地上了,哈哈”此時正在翠香樓門口站著一群少年不停的指著一個正誇張留著口水的目呆少年大笑道。
“李福來,還不快進來,客人都被你嚇跑了”從香脆樓走出一個穿著華麗繡袍的大胖子,留著山羊胡,雍容華貴,看上去卻沒有一點不妥。出來的人正是翠香樓的老板李大富。
而外麵的癡呆少年則是李大富在5年前收養的記子,李大富本有一老婆和一孩子,隻是老婆在一次災難中為保護他的孩子喪生在了十幾年前,而救回來的孩子也因那次的災難得了怪病兩年後就丟下他爹找他娘去了。
在後來的日子裏李大富來到海城鎮接手了這家翠香樓安居此地孤身一人戰戰兢兢的經營這這間酒樓。在5年前的一個大清早在一陣打鬥聲之後傳來了一陣哭啼之聲,李大富開門看見一個渾身帶血的的孩童倒在門口已經昏死了過去。李大富連忙抱起孩子關上門並派小二請來大夫為其整治。從此翠香樓就多出了一位癡呆少年“李福來”。
隻是因為孩童身體複原之後一直精神恍惚,瘋瘋癲癲,哭鬧不止,終於在半年之後,才慢慢的收斂下來,隻不過卻是木木訥訥一副茫然,不言不行,保持一個動作一待就是好幾個時辰偶爾才翻動一下身體。
除了義父李大富和店小二之外,好像世界的一切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傻帽,你爹叫你回去吃飯了,哈哈”一位六七歲的少年帶著一群相差不的孩童帶著大笑相續離開,還不時的回頭指指點點的低聲的討論著什麼,不失發出一聲大笑揚長而去。
這群孩子本是海城鎮各街道的老板的孩童,在三四歲得時候就已經被城主府招去訓練,鍛煉體魄脛骨。
城主府專門設立了武學堂提供給鎮上的孩童進行武學方麵的學習,培養下一代,當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還得看天賦,根骨,意誌方麵的考核才能通過選拔才能進入。
說白了也是為了自己的地位鞏固與加強,培養自己的打手罷了。城鎮的巡邏、治安。守衛基本山都是從城主府培養出來的。
而這些少年那個不是三四歲就跟著教頭專習武術鍛煉脛骨,早上天剛亮就得去進行折磨般得訓練,枯燥乏味,受到教頭的壓製教訓。
現在正是出來發泄的時候,當然發泄的對象隻能是找比自己弱小的,比如現在的李福來,而李福來也成為了海城鎮上有名的顧客-----被欺負的顧客。好似他的臉上有“好欺負”三個字一樣。
不管是鎮上的男孩還是女孩幾乎找不出一位沒有對李福來有所尊重待見的,或許剛開始還有還有那麼幾個小女孩對他親睞有加,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年齡的增長也逐漸對他據而遠之。
慢慢的也加入了欺負傻子的樂子中去了。
“福兒,還不快回來吃飯。傻呆著幹嘛?”李大富望著遠去的那群少年搖頭道,似在氣憤也有無奈。
在這個崇尚武學的年代沒有一點真材實料,是很難得到其他人的尊重,別說尊重,要是別人看你不爽指不定一頓臭罵侮辱,甚至打傷打殘都是常有的事。
看著沒有動靜的李福來,李大富心裏又有些怒氣,但想想這孩子的狀況,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即走到李福來麵前拉著他的手向著裏麵走去。
“今天是你牛二叔為你做了愛吃的紅菇鰻魚和香爆雞。”
拉著福來進到後院圍著一個石桌坐了下來,看著石桌上的幾道菜兩副碗筷,一壺小酒,雖說不是很豐盛,但也體現了海城鎮的獨特之道,除了香暴雞其餘的都是海城鎮常見的海鮮菜式。
“來,福兒,喝點,男兒不喝點酒,以後怎麼能算是真正的男子漢”隨即李大富把著酒壺給李福來的麵前的小酒杯斟得滿滿的,隨後給自己滿上了。
“福兒,爹托人在江城給你找了一位非常了不得得老師,過幾天你的老師將會來到海城鎮將你帶走,聽說你的那位老師有把握能夠治好你的病,希望你病好以後跟著老師能夠學有所成。”李大富望著對麵的李福來自顧的說著,也不管是聽懂他的意思還是沒有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