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保的指引下,他們在一個位置坐了下來,酒保問道:“我們酒館有蒸、煮、烤、釀、煎、炒、熬、烹、炸、臘、鹽、豉等十幾種烹調方法,你們選哪一種?”
“一碗牛肉。”
“一盤雞腿。”
“一道清蒸魚。”
譚夫三個人都說完以後,左千雪對酒保說道:“他們說的我們都不要。”
牛刀一臉茫然,問道:“那我們吃什麼?”
“一碟花生、一盤豆腐,一碗炒蘿卜絲。”左千雪一口氣說了三個菜,然後對酒保又說道:“再來一壇酒。”
“好呢?客官你們稍等。”酒保離開以後。左千雪小聲說道:“你們這麼急幹嘛,錢在我這裏保管著,今天我是老大。”
時過欲哭無淚的樣子說道:“我們下山的第一餐是不是吃得太寒酸了一點?”
“這好像是第二餐了吧?”
“那一餐也算,千雪你真行!”說著,酒保拿了一碟花生和一壇酒,時過抬起頭道:“先給我來一碗。”
於是酒保先給他拿了一個碗,放在他麵前,給他倒滿了。時過一下把整碗就喝完了,喝完以後還故意對左千雪打了一個嗝。頓時,一股酒臭味,飄進了左千雪的鼻子內。她,一個噴嚏,把一盤花生,噴得一粒不剩。
時過壞壞的笑道:“還好我嘴巴裏麵咬到了一顆花生,不然一粒都吃不成。”
左千雪憤怒的看著時過,拿出桃木劍指著他說:“你信不信我一劍戳死你?”
“你舍得戳死我嗎?”時過略帶調戲的意味。
“大哥你也不管管時過,沒見他在欺負我嗎?”
“你沒有看見這麼多人看著你嗎?”譚夫向四周看了看說道:“你能不能淑女一點。”
“你以後,除了嫁給我,沒人敢娶你。”時過突然又冒出一句戲弄的話來。
左千雪忽然用桃木劍又指著時過,怒道道:“不許你亂說,你信不信,我真戳死你?”
“你戳吧,反正我又不是妖。”時過又調侃道:“你要是戳個半身不遂,我後半生就由你來養我。”
左千雪又怒了道:“我讓你在這裏胡說,看劍。”左千雪一舉劍,又把酒保手中的一盤豆腐給打翻了。那豆腐撒了酒保一身,連鼻子眼睛都看不到了,左千雪知道惹禍了,一臉茫然。
時過急忙抓起左千雪的手,大叫:“看著幹嘛,還不跑。”一說完,四個人腳底抹油,跑出了小酒館,而且一口氣跑到了鎮外。
跑得他們上氣不接下氣,尤其是牛刀,跑也跑不動,好不容易追了上來,氣喘籲籲的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要把我害死,一粒花生都沒吃不說,這下好了,鎮裏麵算是進不了了。”
牛刀剛好說完,一個賣挑著擔子的人從身邊經過,嘴裏喊著:“賣燒餅,一文錢一個?”
時過急忙叫道:“賣燒餅的,給我們來四個燒餅?”
牛刀看著燒餅欲哭無淚的樣子說:“我們第一餐是不是吃得忒寒酸了一點。”
時過總覺得這句話非常熟悉,說道:“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一說完,就被左千雪從背後用桃木劍戳了一下。
時過被戳疼了,一邊跑,左千雪在後麵一邊追,嘴裏還不停的叫道:“時過,你給我站住……我要一劍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