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是講經,性相融通,事理無礙。
淨是念佛,一心不亂,自性彌陀。
密是密宗,相對顯宗,師徒秘傳。
薑逸前世所在寺廟修持的就是淨土法門。主要通過念佛修持自身,而念佛又分持名念佛、觀像念佛、觀想念佛及實相念佛四種。
前世薑逸常聽住持師父說:“佛學派別雖多,但總不離佛說經、律、論三藏,修佛即修心。所謂一法通,萬法通。”
薑逸雖然當了將近二十年和尚,念了不知多少佛經教義。不過他自身缺乏慧根,對經義也隻是一知半解,其實對前世佛學理解有限。
千頭萬緒之下,薑逸打算試一試自己前世說修持的‘觀想念佛’之法。
‘觀想念佛’乃修意根,心造諸佛之法。念是佛之名號,觀為觀佛之身。依據《觀無量壽佛經》修持,最終達成“心即是佛,佛即是心”的境界。
按照《觀經》所述,共有十六妙觀。
薑逸端坐正向,麵向西方,靜心定念,嚐試心作十六觀之一真身觀。可是一試之下,他才發現自己居然記不起前世有關阿彌陀佛的三十二法身任一法身。薑逸也不灰心,又一一嚐試觀想其它十六妙觀。
約過了有一個時辰,薑逸無奈的睜開了雙眼。前世輕易就能觀想出來的十六觀,如今他居然一個也觀想不出來,仿佛這段記憶平白缺失了一樣。
自從薑逸參軍開了殺戒之後,就違背了佛學慈悲戒殺的根本教義,墮入了了佛家所講的魔境,難道因此自己才觀想失敗。
想到自己可謂魔根深重,薑逸不禁對自己能修出佛氣,越加沒了底氣。
“佛,佛!佛?”雖說如此,薑逸也不肯輕易放棄,上次念經明明激發了佛器的。薑逸不放棄對‘佛’的思考。
“嗯,我怎麼忘了那個‘佛’,何不試上一試。”薑逸無意識的念著‘佛’,突然想到了那個神秘的文字‘佛’。自己所求不就是為了激發神秘的‘佛’字,何必舍本逐末,何不試一試直接觀想那個‘佛’字。
再次定心冥想,薑逸仔細在心中回憶自己曾經所見的那個‘佛’字的形象。那個神秘‘佛’字,隻是薑逸看到之後自然而然理解的意思,其自身線條結構複雜難言。薑逸也不能保證自己觀想完全正確,隻能觀想其大體結構。
不過就在薑逸在心中觀想出‘佛’字的大體框架並口念‘佛’之後,他體內不知名處潛藏的那個‘佛’字原本突然之間金光大作。薑逸所觀想的那個殘缺‘佛’字仿佛與之共鳴,也漸漸放出微弱金光,一閃一閃的。
就在兩者共鳴之時,薑逸隻覺得自己的頭腦突然變得異常清明,心中關於神秘‘佛’字的形象也漸漸清晰完善起來,如此他觀想出的那個‘佛’字也愈加的繁複完善。
隨之,他觀想的‘佛’字金光愈加明顯,與神秘‘佛’字的共鳴也就愈加強烈。薑逸能夠記憶起來的‘佛’字結構也越加的多,此時他的內心無悲無喜,全心修改完善自己內心觀想的那個‘佛’字。
不知過了多久,薑逸覺得自己觀想的那個‘佛’字已經非常完美了,再也想不到任何可以修改完善的地方。此時神秘‘佛’也再次金光一收,沒有了動靜。雖然薑逸如今對觀想的那個‘佛’字已經改無可改,不過見過真正‘佛’字的他卻又明確的知道自己觀想的隻不過是正本的一鱗半爪而已,這大概是受限於他的境界吧。
不再多想,又保持觀想之境一段時間,薑逸才緩緩散去所觀,收功開目。
“南無阿彌陀佛!”睜開雙眼,薑逸自然而然地吐出了這一前世常念的佛號。對此薑逸也不在意,連忙感受了一下自身,隻覺得自己現在雜念不生、耳清目明。下床胡亂打了一番拳法,他發現他的身體也得到了一番淬煉。雖然隻是一點點,但如果日日觀想,日積月累之下對修煉還是很有助益的。
不過最關鍵的是他體內雖然沒有產生佛氣,但一番觀想,莫名的感到仿佛有一塊大石頭被移開了,內心為之一鬆。薑逸知道這不是錯覺,因為他明確感受到了自己對魔氣的役使變得更加的輕鬆靈動。
欣喜之餘,他對那篇古文的神秘和來曆感到愈加的難以琢磨。
要知道他可是破了諸多佛門大戒,而且帶著明顯的功利之心,居然隻是觀想了那個‘佛’字的皮毛,就起到了如此多的神奇效果,那不知數目的整篇古文的神秘可想而知。
對那飄渺的事物,想不明白,薑逸暫時不想。著眼於現在,薑逸決定日後每天堅持抽出一到兩個時辰不等來觀想‘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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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