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阿雲的話後,三歎神醫將目光落到蕭笑的身上,臉色一變,快步走了過去,掀開被子,將手搭在蕭笑的脈搏上,卻突然被一股勁道彈開。三歎神醫再度變了變麵色,這小子的勁道好強!甩了甩被震得有點發麻的手,再次搭了上去,這一次三歎神醫有了準備,很順利地搭了上去。
“唉,唉,唉。”三聲歎息過後,三歎神醫把被子將蕭笑連頭蓋了起來。
“嗚嗚嗚。”阿雲突然低聲哭了起來。
“雲丫頭,你哭什麼?”三歎神醫奇怪地看著她,問道。
“他不是死了麼?”阿雲抽泣著說道。
“誰說他死了?”三歎神醫奇怪了,自己貌似還沒有說話吧?
“那你為什麼歎氣?”阿雲說道。
三歎神醫哭笑不得,說道:“這是我們祖師爺傳下來的規矩,每次看病不管是否有得醫治都要歎三聲。”
“那你為什麼要把他的頭蒙上?”阿雲指著那被子問道。
“嘿”“嘿”三歎神醫尷尬地來了笑,趕忙把那被子扯下來,露出蕭笑的頭,說道:“這個不是習慣了嘛,習慣成自然。”感情這老是經常蓋死屍的了。
“……”阿雲無語了。
“那三歎神醫說他還有得救嗎?”那男人倒不像阿雲這般糾纏不清,直接問他還有沒有得救。
“這小子主要的是經脈被賭,其他的倒也沒什麼大礙,如果我那死鬼師傅還在的話,用他那套金針渡劫手法,幫他打通經脈也未嚐不可,可惜我那死鬼師傅對這套手法藏的死死的,什麼都教給我了,就是不把它教給我。”三歎神醫遺憾地說道。
“那還不是沒得救了?”阿雲失望地說道。
“嘿嘿,不過我那死鬼師傅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把他的金針渡劫手法偷偷地學去了。”三歎神醫得意地笑著說道,完全像一個小孩子偷到父母藏起來的糖果一樣,那裏像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
阿雲心中一喜,卻微怒道:“神醫阿公,你就不能一下字把話都說完嗎?害的人家時悲時喜的。”
“哈哈哈,雲丫頭,就衝著你這句話,就算這小子沒氣了我也要把他給拉回來。”三歎神醫說完,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懷裏,從裏麵摸出一套金針擺在竹床上,看這模樣,這金針他同樣寶貝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