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槍指聲音來源,一道道震撼手電照射,卻沒見動靜,殊不知竟然從轉角伸出一隻手高高地舉著手槍,然後穩穩冒出一句:“自己人,國際刑警辦案員,別開槍!”
原來是李,特警調整了射燈模式,而李則是用一手遮蔽眼睛,然後一手無害地持槍高舉過頭,慢慢走了過來,秦風看了看其他特警,示意解除戒備,但秦風還是板著臉,微凸的下巴似乎還有些許不滿,他箭步迎了上去,一把用力地奪下李手裏的槍,然後用結實的身體頂了上去,幾乎是貼著李的臉惡狠狠地問道:“誰允許你拿槍的?”然後一把推開李,那一身健碩的肌肉剛一動便把李彈開了,李則是雙手高舉,陰陽怪氣地小聲喊道:“喔!喔!喔!難道你們這些特警都喜歡這樣執行任務?”秦風瞪著他轉身把回收的手槍交給了一名隊員,然後回過身來瞪了李一眼,那怒氣好像利劍稍稍出鞘看不到劍鋒,但從聲音上還是感覺得到隱隱的鋒利:“抱歉,國際刑警,辦案員!你應當知道我們這裏的法律嚴格管控槍支,從你進入這片國土的時候就必須遵守這裏的法律,如果你希望繼續留在這裏辦案,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為。以後有事請給我打電話,行動方麵由我執行。”然後他生氣地拿出一張名片塞進了李的襯衫口袋,又拍了拍李的肩膀,然後歪頭示意押解部隊和隨從特警走步梯,其它人留在原地待命,而文憲元已經被兩名特警攙扶著乘電梯離開。
得到這般待遇,國際刑警的李垂頭喪氣地叉著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從拿出秦風的名片,很無奈地抖了抖,心裏嘀咕著:這群人真是土皇帝,自己的山頭自己做主,完全不把國際刑警當回事。
秦風此刻帶著押解部隊下了步梯,當離開剛才交火那層樓幾層以後,秦風便示意其他特警停下,在一個攝像頭無法看見的樓梯轉角把麵具男給丟到了角落,麵具男側身摔了下去,秦風很是惱火地蹲了下去,然後一巴掌把他給打清醒,秦風那一巴掌下去,麵具男半張臉就紅了,但那一巴掌卻沒在臉上留下什麼指印,反倒好像是磕磕碰碰的痕跡,麵具男流著鼻血眯著一隻眼睛看著秦風,眼裏還是一股子殺氣,問題現在的秦風殺氣更重,還沒等麵具男多看兩眼,秦風就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秦風的下巴凸起那股子怨氣表露無疑,這一拽把麵具男的整個腦袋拽了起來,疼得麵具男隻能想盡辦法爬起來伸直脖子,而秦風咬牙切齒壓住怒火地問道:“敢在警察總部鬧事,有沒有同夥?”麵具男似乎一眼看穿了秦風的性格,眼神有所畏懼,低下視線緩緩地說道:“我自己一個人,網絡和安監都是我黑的,什麼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幹的。”秦風眼神有所疑惑地盯著他,然後狠狠地把他的頭推開然後又問到:“什麼目的?”,麵具男若有所思,因為手被反銬所以隻能跪在秦風麵前低著頭,但還是沒有發話,隻是在地上忍著疼痛喘著粗氣,秦風沉默著死死盯著麵具男,沒有說一句話,差不多十秒過後,就一個膝衝朝麵具男臉上撞去,剛剛爬起的麵具男整個人失去重心撞到了牆上,這次可是真的把他打耳膜都破了,從耳朵裏滲出一絲絲血跡,特警隊其他成員從沒見過秦風如此生氣,有年輕的隊員想攔但又被老隊員攔住了,老隊員示意各自警戒,不要多看,麵具男被這一擊整個人視線都模糊了,看到秦風的狀態讓他感到十分的恐懼,因為嘴裏受傷開始口吐血沫,而秦風還是沒有等到答案,索性掏出手槍,上膛蹲了下來,其他特警隊員先是一驚,滿臉驚訝地側目在看著,而秦風蹲著不露唇舌地在舔著牙齒,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然後拿槍在麵具男後腦上輕輕敲著,恐怖的口吻問道:”目!的!是!什!麼?“那一字一字蹦出來帶著殺意,最後一個字冒出的時候槍口已經頂到了麵具男的後腦殼,麵具男這回被嚇呆了:“額啊!我說!我說!別開槍!”秦風這才緩緩挪開槍口,然後麵具男全身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後扭頭看著秦風,吐著血沫說道:“為了,為了,找一個人。”秦風蹲在他旁邊問道:“什麼人?”
“我不知道是誰,但他知道另一個人的位置。”麵具男吐完血沫,說話也稍微清晰了一些,但還是緊張地在大口呼吸,一臉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