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場所有人都在處理老張的時候,其中一名隨從已經站在機密文件箱旁,急急忙忙地在收拾文件箱,看樣子似乎打算拿走文件箱,一位身高體壯的警官發現了這個情況急忙追了過去,非常利索地一個過鞍動作翻過會議台,然後伸出一隻手想要拉住那個人,但沒想卻瞬間失去重心被他一招放倒,不知為何,在他麵前的人都突然怔住了,全身無力地站在原地,而那個人卻很順利地打開了防護門,連頭都沒有回。
“警衛!攔下那個人!保護文件!”一位年紀大點,在後排的同誌驚吼一聲,也衝著門外奔去,當經過人群的時候突然就倒地了,老張周圍的人也全都癱軟地倒下了,接著會議室裏在追趕的過程中也接連癱軟倒下,而門外的情況也是如此,凡是靠近這名男子的人都無力地倒地了,直到一輛別克車轎車發動,在輪胎的尖叫聲中駛離了會場,而整個會場沒有一聲槍聲,亦沒再有任何動靜,隻是留下了那輛轎車疾馳而去的胎印。
會議事故48小時後軍區部隊醫院
“從這次會議唯一活下來的人,躺在402床上,叫秦風,男,33歲,佛山人,原廣州軍區特種部隊成員,現役特警支隊大隊長,當天與會,現場唯一留下生命體征人員,搶救後恢複正常脈搏,於搶救後28小時候恢複意識,由於仍然有心率不齊的情況,現在積極恢複治療中,報告完畢。”兩人一前一後,後邊跟著的人彙報著幸存者的情況,前邊的人形色匆匆,連電梯都沒靠近,直接推開防火門衝上樓梯直奔四樓,風風火火來到秦風的病房前,四樓門口有警衛把守,見到前麵的人立即敬禮。走在前麵的人回禮,那敬禮有力又充滿氣勢,然後他伸著腦袋從門前的窗朝病房盯著看。
“首長...”護衛有些不好意思,想提醒他,但他拍了拍那個護衛的肩膀,又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去走走,然後兩個護衛有些不解,而後他的隨從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兩個護衛看了文件後向兩人敬禮,便小聲離開了。
“這混小子,還挺硬朗的嘛。”半帶嫌棄的語氣裏有點調皮,他把臉從窗口前挪開,然後摘下帽子,頭上的銀發已經占據了大半個腦袋,摸了摸腦袋之後,他打開了門。
“臭小子!”一推開門,就毫不客氣地叫起秦風來,也不管秦風還在一手拿著呼吸罩吸著氧氣,便一屁股坐到了病床邊上,一坐下便狠狠掐了一把秦風的大腿,
“嘿,竟然回來不帶媳婦,把自己帶到部隊醫院來了?”一臉壞笑的雷烈逗笑地衝著秦風開起玩笑來。
“誒喲,雷大隊,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秦風被捏疼了,說慢不慢地挪開呼吸罩,然後從幹裂的嘴唇裏擠出了一句嫌棄的話。
“這也叫疼啊?你不是從三樓掉下來摔斷肩膀都不哼一聲嗎?怎麼就這點屁問題就哼哼了?飛虎精神去哪了?”這調皮的雷烈還在調戲秦風,想當年的風雷組合在東南地區屢屢戰功,繳滅多個賭窩毒窩,秦風為風,雷烈為雷,兩人的合作一直被部隊傳為佳話,而後秦風轉業去了特警部隊,維護起城市安全,而雷烈留下做了大隊,雷烈對於秦風的離開是尤其的不舍,數年來也沒有專門去看過秦風,但終究還是在部隊裏見麵了。
“就你一個活下來,我該為你慶幸還是為你悲哀?”雷烈歎了口氣,然後用手不屑地彈了彈秦風肩膀的灰,雖然沒有灰。
“來者不善。”秦風歎了口氣又吸了一口氧氣。
“善者不來。”雷烈笑著看著他的雙眼回了一句。
頓了三秒然後雷烈笑著給秦風肩膀來了一錘,秦風也笑著給他來了一錘。
雷烈伸手抽出兩根手指朝隨從做了個過來的動作,跟班便從文件袋裏拿出相關文件,並且拿出一台平板電腦,打開了當天的監控視頻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