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廣州某防空區防護設施
武警部隊的車輛沿途把關設卡,一隊車輛按次序緩慢地駛入一處全麵戒備的防空洞前,而帶頭的裝甲車輛分批次地下來了一些武警公安,在武警護衛的引導下,車輛按批次停好,關鍵與會人員也按次序進入了防護設施內,一路上荷槍實彈的警務人員層層把關,一直到設施的門打開。
當十二名與會人員進入設施以後,公安廳的張廳長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掩體裏的會議室內,身後是兩名隨從,隨從隨後坐到了操作台前,而負責調試操作的警衛則相繼離開,合上了設施的密封艙門。
“針對這個案件上級領導單位指示要保證內部同誌的純潔性,必須是身份清白,背景幹淨的才能進入這個行動組。”公安廳張廳長猛的用手指敲著桌子,強調著這個事情“這個案件涉及國家安全,我市必須是我指認才能下派任務,現在這個地下會議室也是戰時才能使用的專用地下室,所以你們必須清楚現在的情況。否則隻能安排監視到案件結案了。”
哐一聲,會議室的密封艙門緩緩打開,一位手持文件夾的警花便走了進來,幹練的中發搭配製服,顯得特別地成熟有魅力,這名警花姓文,叫文筱琳,是張廳長的秘書,文秘書敬禮後進入,門又自動合上了。
“廳長,文件已經安全送到,門外幾位領導在等您。”文秘書走近後,向張廳長敬禮,並彙報了情況,整個氣氛都已經很凝重了,聽到還有領導下來,大家都互相看了看,但沒人敢說話,廳長理了理衣領,起身往地下會議室門口走去,待門開前還環視了屋裏的同誌們,門是密封艙門,上世紀為了防核防空而製造的產物。文秘書按下開關,密封艙門電鈴一響,咣當一聲緩緩打開,配槍的警衛在門外敬禮,文秘書快步外出雙手提著文件箱先走了回來,廳長還在門外同領導握手,隨後目送領導上了軍綠色裝甲車,順著地下防空通道走了,而老張整了整衣服,蹬著那錚亮的皮鞋走了進來,不一會那門又自動合上。
文秘書將文件箱放到桌上,然後站到一旁的操作台稍息,廳長走到文件箱前,從上衣內袋拿出個信封,舉了起來,信封帶上是白底紅印的封條,將整個信封封實,信封上還印了個紅印,廳長向在座的同誌示意,這個信封還未開封,“同誌們我將打開這個信封袋,這個案件情況將通過一係列數據和圖片說明情況,請同誌們仔細聽,細心記下案情,文秘書請確認會議安全。”文秘書驗過門,將內部設備調整後彙報“報告廳長,確認完畢。”
“好,正如大家所見,這個案件情況極其敏感,連內部人員都必須經過嚴格篩查。大家一定要重視細心聽。”廳長邊嘮叨邊拆封文件取出文件箱鑰匙,突然他動作停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仿佛是在思考什麼,眉頭緊鎖,不一會兒他又全身戰栗,發出嗑嗑嗑的聲音,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在顫抖,他詭異的氣息讓這個房間都震懾了,剛剛還眉頭緊縮的他突然麵部表情突然驚詫了一下,然後又舒緩了下來,麵無表情,但仍舊靜止在那裏。
“廳長!”文秘書驚詫地看著張廳長,然後試探性地吼道“廳長!”廳長的樣子讓在座的同誌都感到詭異,會議人員開始異樣的騷動。突然老張以異常迅速的動作打開了文件箱,取出了裏邊一個U盤放進了嘴裏嚼碎,那哢哢的響聲讓眾人毛骨悚然,那一幕眾人仿佛看見老張的骨頭在粉碎,文秘書回過神來立馬把老張按倒,幾位年輕同誌也是衝上去按住了他,文秘書拿出鋼筆翹開老張的嘴,但也無濟於事,U盤粉碎,連鋼筆都好像被粉碎機攪拌了一樣,墨水濺了那群人一臉,還夾雜著老張麵頰的血,這些幹部和警官什麼樣的案件都接觸過了,這樣異常的人格分裂狀態仿佛來到《驅魔人》電影的高潮一樣,眾人真的有點消化不了,驚詫和震懾灌滿了整個會議廳。文秘書吼叫著讓人按住老張,極其驚慌地打開了會議室的門,她吼叫著讓警衛進入把老張送去醫護室,避免他吞下碎片,可是一切似乎太混亂了,老張一直痙攣,滿臉是碎片攆碎後牙齒和麵部的髒血,夾雜著墨水和鋼筆還有碎掉牙齒和骨頭的啪吱啪吱作響,似乎是碎片進入喉道後卡住氣管的聲音,他的眼睛是空洞地朝遠處直視,沒有一點神智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