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
李玉點點頭,“奴才怕淩侍衛喝多了鬧事,再說出點不該說的汙了公主的名聲,所以奴才一路跟著淩侍衛回了冷宮,無意中聽到烏拉那拉氏和他說的那些話。”
李玉撓撓頭,隻覺的自己以前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怎麼會一頭紮進去全力的幫助懿主兒呢?
昨個她的表情自己瞧的真真的,對麵的如果是萬歲爺那無傷大雅,可那是個侍衛。
還帶曾經也是妃嬪,怎的這麼沒有規矩。
李玉嘖了一聲,隻覺得自個兒的眼珠子都要瞎了。
那位主兒怎麼做出來的那麼嬌嗔的表情,怪難為情的叫人看著。
璟瑟輕笑一聲,打趣道:“從前她也那樣對你啊,你就沒覺著別扭嗎?”
李玉臉色紅了一瞬,低聲說:“奴才那個時候被豬油蒙了心,隻覺得烏拉那拉氏對奴才千好萬好······”
璟瑟善解人意的點點頭,明白明白,那個時候李玉也是得了懿症被荼毒了,現如今離她遠了,自然也就正常了。
冷宮中,惢心還在獨自洗著衣裳。
大冷的天隻有自己動手,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忙,瞧著也是怪可憐的。
不過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所以也隻能是她自己來承受了。
冷宮的門突然被從外麵打開,惢心不可思議的回過頭,隻是轉瞬就看到了心中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來者正是江與彬。
二人遙遙相對,無數聲想念都在這一刻化作了實質。
二人旁若無人的對視著,漸漸的彼此都紅了眼眶。
江與彬臉上浮現出一抹笑,他拎著藥箱快速的朝著惢心飛奔而來。
“惢心~惢心~”
聲音哀轉直接,惢心來委屈的抿了抿嘴角,隻說了一句:“你來了。”
“來了,我來了。”
惢心將江與彬帶去給烏拉那拉氏,他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大禮,“微臣江與彬給懿主兒請安!”
“趕緊起來吧,江太醫,多謝你冒險來此。”
說著烏拉那拉氏朝著江與彬行了一禮,主打一個有禮貌。
畢竟這位可是連王欽都會行禮的主兒呢。
“懿主兒這是哪兒的話,自從懿主兒和惢心進來以後,微臣就一直想來探視,卻無計可施。後來淩侍衛傳話,微臣得知你們的病吧就更著急了。”
“微臣曾經想試著闖一闖冷宮可卻沒成,後來是太後娘娘誕辰,想著澤披六宮,微臣才能進來給您看診。”
烏拉那拉氏笑著說:“太後娘娘心慈,我定在冷宮多抄寫經書為太後娘娘祝禱。”
江與彬笑了笑,沒有說話。
惢心擔憂的問道:“江太醫,不知海貴人怎麼樣了,她都是為了我們,淩侍衛說的不清不楚的,倒是和敬公主過來說了一番話我們也不知該不該信。”
江雲彬笑容收斂,他抬頭飛快的看了一眼烏拉那拉氏,斟酌著說道:“現在已經不能稱呼她為海貴人了,皇上褫奪了柯裏葉特氏的封號,隻等著她生完孩子就把她送去甘露寺。”
“柯裏葉特氏謀害皇嗣,若不是因為她被查出有了身孕,隻怕早就被處死了。”
惢心身形一晃,眼中頓時湧出了眼淚,“海貴人糊塗,她真的去謀害二阿哥了,她怎麼能謀害二阿哥,主兒被冤枉也不是皇後娘娘的手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