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凶巴巴的用手背揉了揉眼睛,這下更紅了。

“一個大男人,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竟然還不如我一屆女子。鼠目寸光之輩,他簡直配不上我!”

蓮心十分讚同的點點頭,“他也不去打聽打聽,公主身邊的親信光是月例銀子就能領雙份,不僅內務府給一份,公主還會額外給一份,就連萬歲爺、太後、皇後娘娘那也是經常打賞的。”

“嬿婉,你隻在長春宮伺候了不到一月,可收到的打賞足夠你出宮給自己置辦嫁妝了吧。”

魏嬿婉高興的點點頭,她四處張望,生怕被別人聽到。

“不瞞姐姐說,再多待幾月隻怕連我弟弟的聘禮都能準備下了。哼,我聽他那樣說就把嘴閉上了,這樣的男人可萬萬配不上我。”

蓮心拍了拍魏嬿婉的頭,拉著她緩慢的起身。

“的確是配不上你這個小富婆,行了,既然聊開了便學會放下吧,以後專心在公主身邊辦差,我保證等你出宮以後絕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魏嬿婉笑容甜美的衝著蓮心笑,隻是她邊笑邊搖頭,“我知道姐姐沒有出宮的意思,那我也不出宮,咱們一起伺候公主,等公主成親了,咱們就當公主府的嬤嬤。”

蓮心哼笑一聲,倒也沒有拒絕。

主仆三人走在甬道上,再拐一個彎就能到長春宮,隻是剛到拐角就和一人撞在了一起。

蓮心和魏嬿婉一陣驚呼,天旋地轉之間,璟瑟卻已經被人攔腰扶住,穩穩地站住。

璟瑟抬眼看去,隻見對麵的人梳滿了小辮子,不是色布騰巴勒珠爾還能是誰?

忘了眼天,璟瑟主動開口,“你這是剛從上書房過來嗎?去養心殿也不是這條路啊。”

色布騰巴勒珠爾拱手行了禮,“奴才是專門來看望公主的,聽說公主著了涼受了風寒,隻是瞧公主的麵色倒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璟瑟眼睛一亮,她上前兩步,與色布騰巴勒珠爾腳尖對著腳尖。

她微微一抬頭,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子霎那間照進了對方的眼中。

色布騰巴勒珠爾有一瞬間的失神,而這短短的一瞬間卻被璟瑟精準的捕捉到。

她得寸進尺般將手放到了對方的衣襟上,趁他不注意一個用力將人拉到了自己麵前,二人的距離堪堪隻能容下一根手指。

璟瑟淺笑出聲:“怎麼,擔心本公主特意來探病?”

“那你摸一摸看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嘛。”

在璟瑟的注視下色布騰巴勒珠爾從臉紅到了脖子,就連露出來的手背都是紅的。

他垂下眸子不敢與璟瑟對視,隻是磕磕巴巴地說:“公···公主無恙···便好,奴··奴才告退。”

說罷,落荒而逃。

蓮心、魏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