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敬冷哼一聲,看向乾隆,“皇阿瑪,您說和敬說的對不對?”

好不容易給個好臉乾隆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他點點頭看向張廷玉,“朕以為公主所言不錯。”

和敬拉了下太後的手,得意的看著她。

太後滿目慈愛的揉了揉和敬的小臉蛋,隻感覺這個兒子還沒有孫女來的貼心。

張廷玉知道自己若是再扯著這件事不放明日他納妾之事就會傳的滿朝風雨,本來這件事也不算什麼,朝中大臣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哪個納妾不是納年輕貌美的。

可公主這麼一強調,仿佛他成了一個地痞流氓一樣,他著實是丟不起這個人!

張廷玉本來是想讓乾隆嚴查景仁宮暴斃之事,尊封之事才出景仁宮就暴斃,要說這裏麵沒有什麼貓膩狗都不信。

可看這個情況顯然是嚴查不得了,張廷玉剛要說話就聽見外麵的求見聲,張廷玉趕緊把嘴閉上,目光不期然的和和敬公主對在一處。

臉頰的小梨渦若隱若現,那張臉乖巧無害,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那麼刺耳呢?

張廷玉堪堪低下頭,耳邊響起烏拉那拉氏的請安聲。

“娘娘,臣正在與皇上商討景仁宮暴斃之事,娘娘是景仁宮至親,務必要替景仁宮討回一個公道。”

一句話說完,在場的五個人有三個各懷心思。

【討公道?那毒酒是景仁宮自己喝的,又不是瑪嬤逼她喝的,這公道向誰討?一個奴才當著皇帝的麵逼迫太後,這要是我早就賞他二十大板讓他長長記性了。】

乾隆看了和敬一眼,是啊,隻說太後去過景仁宮,可景仁宮那位是在青櫻麵前辭世的,這件事固然有太後的手筆也不能說是太後給她灌了毒酒。

乾隆頭有一絲疼,可很快這個勁兒就過去了。

他提醒道:“青櫻,景仁宮和皇額娘都是你的長輩,你出言可要謹慎。”

【今兒聽到的第一句人話,不容易啊。】

乾隆:······

青櫻強忍著淚水,滿麵委屈無處可訴,她垂眸看著地麵隻說景仁宮那位多年幽閉,心中憋悶,是在她近前侍奉之時駕鶴西去的。

【別說,青櫻除了撅嘴這點這場戲演的倒是挺好的。眼含熱淚又強忍著委屈,體現出人物忍辱負重,為了大局著想不惜犧牲自己利益,具有大局觀。麵對重臣不卑不亢體現出人物很好的心理素質,嘎嘎嘎,我這小學閱讀做的還真是不錯哈。】

乾隆的頭又痛了,他決定這兩年宮中不得做有關鴨子的菜,聽到這聲音他就飽了!

青櫻又跪在地上,言明她要讓她的姑母體體麵麵的離開,有任何流言蜚語她都會出麵平息。

一下子乾隆又心軟了。

他懇切的看向太後,詢問道:“皇額娘,那景仁宮的身後事···”

太後見青櫻退了一步她便也退了一步,允許景仁宮葬入妃陵,一切按照妃的禮製去辦,隻是不準寫名份就是。

太後每說一句青櫻的眼眶就紅上一分,乾隆看著心就跟著軟一分。

他問道:“張廷玉,你可有什麼異議?”

連景仁宮那位的外甥女都出麵作證了張廷玉再有異議恐怕就要掉腦袋了,他失魂落魄的搖搖頭,告退離開。

眼見著此間事蓋棺定論乾隆也要告退,隻不過太後出言留住了青櫻,乾隆看了青櫻一眼這才轉頭離去,隻不過離開之前將和敬叫走。

【我還要吃瓜呢,你把我叫走幹啥?要走你自己走唄,怎麼滴,想要讓本公主自己原諒你啊,我又不是額娘心胸寬廣,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巧了,本公主兩個都占了。】

乾隆:這丫頭平時定是看了不少的書,很好,朕要重重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