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則早上是被外麵的聲響吵醒的,不滿地皺了皺眉,府裏的人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動了動身子準備起床,猛然間睜大了眼睛。
感覺到身邊有人,才想起昨夜的瘋狂,一邊想著什麼人這麼大膽,一邊回過頭去看,一看這下,蕭啟則臉色瞬間慘白。
“夕音,夕音”蕭啟則手忙腳亂的抱起身邊的人兒,若不是她胸口還微微起伏,簡直不能相信她還活著。蕭啟則抱著渾身冰涼的人兒,生平第一次腦海裏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外麵的人可能聽到聲響,有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什麼味道,則,今天這麼晚?”
蕭啟則全然無動於衷,像是沒聽見來人一樣。
或是見他不對勁,來人走上前來,“怎麼了你?這是...”等看到床上的人兒,震驚,不可置信,以及深深的憤怒湧現了出來。
“你混蛋!”伴隨著聲音,蕭啟則臉上被揍了一拳,懷裏的人兒也被別人搶了去,下意識的想奪回來,剛伸出手,胸口便被挨了一掌。
帶了內勁的一掌,使得蕭啟則當即吐出一口血來,也清醒了過來。
“夕兒,夕兒”蕭啟宇看著懷裏被折磨的去了半條命的人,回頭惡狠狠地瞪著蕭啟則,“夕兒若有事,你就等著給她償命。”說完抱著人準備離開。
“等等。”蕭啟則收起剛剛的無措,冷靜地說道:“我會給夕音一個交代,但是現在你不能抱著她出去。”
“你以為我還會把她交給你?”
“那你準備如何安置她?不要忘了你如今可是新婚燕爾,牽一發而動全身。你一大早來我府上,帶一個女子出去,你要如何交代?”
兩個人僵持住了,誰也不願妥協,可是都沒有萬全之策。
知道懷裏的人發出低吟,蕭啟宇才發現原本渾身冰涼的人,此刻卻灼熱無比,“夕兒,混蛋,她在發燒。”
“去書房”蕭啟則看著暴怒的三哥,毫不懷疑他現在想殺人,“你該相信,我無心傷她。”
或是蕭啟則的認真,又或是懷裏的人容不得再拖,蕭啟宇最終抱著人向著書房走去。
蕭啟則在窗台附近移動了一下,轟的一聲,房間裏的一麵牆緩緩移動,出現了一扇門。
“殿下,這位姑娘高燒已經控製,隻要在今晚之前退燒,就無大礙。”
“下去吧,記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下官遵命。”
“我讓你留住夕兒,現在這是怎麼回事?”冷靜下來的蕭啟宇,眼裏的寒光盡現。
“是我大意了,沒想到有人會把主意打到夕音身上。”蕭啟則想起昨天晚上迷糊之間聞到的那股味道,而夕音恰好出現在自己房裏,這些人算計他不要緊,可是卻讓自己傷害到了夕音,真是不可原諒。
“等到夕兒病好,我就會接她離開。那些人我不會放過的,你若再傷害她,我一樣不會手軟。”
......之後的兩個多月裏,蕭啟則隻去看過夕音一次,可是那個女子已經把自己封閉了起來,見不得任何外人,除了一直在身邊的兩個丫鬟,其他人隻要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就會找地方躲起來,誰也不能靠近,不然她就做一切傷害自己的事。沒人的時候,就一句話不說,眼神空洞。
直到有一天,丫鬟急急忙忙來回報說夕音嘔吐不止,大夫卻不敢靠近。
蕭啟則去的時候,另一個丫鬟和大夫都在門外,裏麵聽不見任何響聲,一急之下,他破門而入,看到的便是昏倒在低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