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3)

對於蘭花所說的消息,皇無極難以相信的瞪直眼睛,「她是妓院裏的姑娘?!」

蘭花猛點頭。她現在完全記起來了,怪不得郡主那次進宮賞花,看到柔妃時,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或者是眼熟的感覺,但她就是說不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是,她是妓院裏的姑娘。可是她在妓院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說話、眼神都很野媚,跟她現在完全不一樣,所以我一時之間才沒有認出是她。」

皇無極不隻是愕然,根本就不敢相信。她若是妓院裏的姑娘,如何能過得了驗身那一關。

再想到那一天柔妃送到了他的麵前,她縱然長得又美又嬌,但是他並不太重視美色,聽說她身體虛弱,也就不想碰她。

但是喝了她遞過來的一杯甜甜草藥汁後,忽然在他眼裏,柔妃變得美豔不可方物,再加上她在他懷裏哭泣,說什麼她身體弱,不能服侍自己是她的錯,哭得幾乎肝腸寸斷。

那時間,他氣血上湧,不曉得為什麼竟摟著她求歡,然後隻顧著與她在床上翻滾,但究竟過程是怎麼樣,他幾乎沒什麼記憶。

隻知道第二日早上,床鋪上有著落紅,柔妃在他懷裏嚶嚶哭泣,好象昨夜他有多傷害她。

過沒多久,柔妃就說她已經有孕在身,他立刻派了太醫過去,太醫就說她需要靜養。

對他而言,那一晚是模模糊糊的,因此就算太醫診出柔妃有孕,他也並未有太歡喜的感覺,總覺得那一晚透著怪異,隻是柔妃身子虛弱,他不想在這一方麵詢問過度,更不想再見到她。

柔妃既美麗又溫柔,照理說這樣的女子應該會讓他心動,他卻覺得很不投緣。

之後,他就中了狂汗草的毒,毒性慢慢的擴散,幸好遇到了蘭花姑娘,才解得了這種毒性。

聽到蘭花的話,皇無極隻思量了一會,就道:「那我把這件事告訴名揚,再讓名揚一路的尋線查下來。」

「嗯,皇上。」

皇無極見她低垂著頭,怯生生的樣子既清新又嬌豔,像清晨裏盛開的花,讓他心跳加快。

而她的手還在他的掌心裏,雖然下像別的把子那樣滑嫩,有著粗糙的痕跡,但是在他的眼裏,她看起來非常美。

老實說,柔妃跟沈如夢都比她美上許多,他卻覺得那兩個女子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在他眼裏,蘭花比她們兩個都還要更美。

而他知道她不隻人美,心地也很好,人更是聰明伶俐,懂得慈善待人,是個難得一見的好姑娘。

「蘭花姑娘,妳覺得蘭妃這名稱好聽嗎?」

她不知皇上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她訝然的望著他,這才驚覺自己剛才伸出手去握著他。

蘭花一驚,想要抽回手,皇無極卻握得很緊,讓她無法抽回,她一時間臉上飛上紅霞。

「應該是好聽吧。」她幾乎無法平順說出口。

皇無極向來不重女色,也未曾有過這種臉紅心跳的心情,但見她臉紅,不隻怎的,他也同時滿臉通紅的囁嚅。

「蘭花姑娘,若是妳覺得好聽的話,要不要等這件事結束後,留下來當我的蘭妃呢?」

蘭花一聽,驚異的望著皇無極。

他小聲的說:「自從那一天,妳把我誤認為小太監時,我就一直很想再見到妳,因為妳說妳是沈如夢,所以我才召如夢郡主入宮。」

蘭花終於了解,為何皇上忽然宣召郡主入宮了,她原本還以為是皇上聽到郡主的豔名,所以才要召她入宮,現在聽起來,原來是因為當初自己救了他,而皇上很想再見到她,卻陰錯陽差的宣召郡主人宮。

皇無極繼續說出自己的心情,「後來如夢入宮後,我一見她,就知道她不是我想找的人,而我從她口裏知道原來那天的人是妳,就緊急召妳入宮,誰知我毒性加重,我怕我不久人世,因此也斷了念頭,不想讓妳入宮陪著一個活死人。」

從他的語氣,蘭花已經知道他對自己著迷甚深才會這麼說,於是一顆心卜通卜通的猛跳。

皇無極真誠的道:「現在我毒性已解,不管凶手是誰,我現在身體健康,不會有不久人世的疑慮,妳雖是頂著我妃子的名義入宮查探事情,但我不願意事情了結之後,妳就這樣出宮去。妳可以留在宮裏,為我生兒育女,我心裏的皇後人選非妳莫屬。」

「皇上,你、你在開民女玩笑嗎?」

她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樣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要她當皇後?怎麼可能,她不可能大白天就聽見這種像白日夢的話吧。

皇無極臉上很嚴肅的回答,「不是的,蘭花姑娘,我真的想要娶妳為妻,我對女色也沒那麼喜愛,但是一見到妳,怎麼也無法控製我自己的心情,我可以放出宮中所有嬪妃,卻隻要妳一個人。」

他臉上的神情讓蘭花明白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人上人,說的是真心無虛的話,他是真的想要她。

她也分不清內心裏澎湃的是什麼感情,但是她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雖然她沒有點頭或搖頭,但是她讓皇無極緊緊的握住她的手,也算是她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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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名揚,等我一下啦。」

龔名揚翻著白眼,眼看沈如夢視若無睹的進入男人的房間,不禁訓斥她。

「小夢,妳現在已經知道我是個貨真價實喜歡女人的男人,那妳就不該隨便進來我的房間,所謂孤男寡女不可同居一房的道理,妳不懂嗎?」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是你的未來娘子啊。」

伴著她理所當然的話語,是她飛身跳到他身上的動作,龔名揚正想推開她,卻不期然碰到她渾圓的胸脯,他當場倒抽一口氣。

照他手掌的觸感看來,小夢已經是個成熟的姑娘了,而且是非常成熟,就像甜美的果子,正待男人摘下,就像他夢裏想象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