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 3)

「啊?」她傻住了。他他他、他在說什麼啊?他要展開什麼行動?

他單手撐在床墊上,性感墨發垂墜而下,比魔鬼更英俊,婉吟看得意亂情迷,什麼「階段性的朋友」、什麼「階段性的任務」,迅速被拋諸腦後。

他就在她眼前,這房裏、床幔之下隻有他們倆,她的眼裏就隻有他、他、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盈滿了多少愛戀。

她不知道,就是為了讓這雙眼睛永遠閃亮耀眼,他從不認輸。

她不知道,她眼裏的愛戀讓他多麼癡迷,讓他變得多麼強悍。

若說如今的「聶氏」,是為了她而建立的商業王國,絕不為過。

「婉吟,我愛妳。」

好像是夢啊!她傻呼呼的笑。

「我要妳。」

真像夢境成真,她還是傻傻的笑,笑得甜甜的。

「做我的女人吧。」他玩弄她的牛仔衣扣,一顆顆挑開,發出清脆的聲響。四年來第一次,正大光明碰觸她頸部以下的美麗風光。「點頭啊。」

她看著他燃著烈焰的眼眸,既不冰,也不冷,沒有嘲諷,也沒有不屑,隻有濃得化不開的熔岩在其中緩緩流動,誘惑她一躍而下。

在他霸道地噙住她的唇時,她才意識到一件事--她剛剛……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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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嬌軀的美女呻吟著,翻了個身,絕豔的臉上還是嬌憨的睡意。

她的氣質、容貌、身段還是維持在女人與女孩的最佳綜合體。

女人身邊的男人,側著身,頑皮的長指在她的雪峰上溜來溜去,享受滑「雪」的細致質感。

女人原本屬於淺眠,一點點細微動靜都會讓她清醒過來。但這一年多來,單身女郎雙人床,床上多了個野男人,多份安全感,總算不再受淺眠之苦。

「……別鬧!」女人輕嚷無用的抗議。

男人霍然起身,將蓄勢待發的男性象征置於她的雙腿之間,手臂勾著玉腿,直衝到底。

「嗯……啊。」猶在睡夢中的人兒發出不堪承受的嬌吟。

婉吟終於清醒過來,她抬起眼兒,雙頰酡紅地瞪著一臉得意的他。

「下去啦!你這個好色鬼!」

他壞壞一笑。「如妳所願。」

他從善如流地「躺」下去,轉換了姿勢,太過深入的接觸,讓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她的眼神被情欲氤氳得水氣朦朧,不平地低叫:「我才剛起床,就叫我做劇烈運動,你這樣會不會太不人道了?」

「錯了,我正在行『人道』。」他調侃地笑著。

快速衝刺間,他狀若不經心地問起:「對了,妳什麼時候才願意讓我這個地下情夫曝光?」

「什--什麼?」她半裝迷糊,半真迷糊。

他進攻動作不斷,但也很好講話地重複一遍。

「妳什麼時候才肯讓我這個地下情夫曝光?」

「啊?那個啊……你沒聽說過……嗯啊……『見光死』嗎?」

他動作倏地打住。

「我要的是一個時間,不是推托的理由。」

他抱著她,翻了一個身,他上她下,比較好控製局麵。

「聶爾璿!」要卻得不到,她有點動怒了。「不要在這個時候要我。」

「是妳耍我。」看她因為想要他而抓狂,滿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不會那麼傻,要是每次都讓妳滿足,我能得到什麼承諾?」

「不要這樣……」

「隻要說出我想聽的話,我都給妳。」

她挫敗低喊,手指開始撕抓床單。「……你到底要我說什麼?」

「說妳愛我,說妳要我,說妳願意承諾我們之間的關係。」

前兩項OK,但第三項……「還、還不到時候。」

「真是遺憾。」他側著頭,雖然欲望仍然昂挺,卻沒打算讓彼此「好過」。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櫻唇微張,眸中有無辜又激切的渴求。

然而,他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身離開,徑自走進浴室。

等不到下一波攻擊的婉吟,愕然睜開眼,正好看到浴室的門關上。

他是怎麼回事?怎麼說「收工」就「收工」?

她裹著被單,嬌軀因為情欲而顫抖,豔紅絲質被單襯得她肌膚更加勻嫩。

她擂門。「喂,你在幹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衝澡,直到穿好浴袍才打開門,居高臨下睥睨她。

「不承諾我的存在,就沒有高潮。」

她氣紅了臉。「拿這個來作談判的籌碼,真卑鄙!」

「我還『站』得挺挺的,妳想改口反悔,我隨時奉陪。」他意有所指地看看腰下。「妳一直不給我一個名分,會不會太過分?」

「名分?我們的關係不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嗎?」

「是喔,在妳家跟我家的確是公開的秘密。」他好像很理解似地點點頭。「但妳從沒當眾承認過,妳不肯跟我合照,妳不回答朋友問起我們的戀情,有一次,我甚至聽到妳對妳爺爺說,叫他忘了多我這個孫女婿的事了吧。」

啊,被他聽到啦?

關於「公開交往」,她自有定見,不達「某個目的」,她絕不會承諾,他在那裏催催催也沒用。

雖然她已經明白,他是真的愛上了她,他們熱戀著,即使有別的女人殷勤示好,他也無動於衷,隻對她一個人專情,但有某個心結,還是必須親自解開,她才能完全釋懷。

見她沒有否認,他更憤慨。「我比藏在床頭櫃裏的按摩棒更不如。」

「我沒有私藏按摩棒。」好冤!

「廢話,有我這個精力充沛的『種馬』,夜夜夜狂,誰還需要按摩棒?」

「就因為這樣,這一回合就要半途而廢嗎?」

她依依地看著他,紅絲被單漸往下滑,暴露出一吋吋充滿愛痕的肌膚。

「真的不要做完嗎?」她無辜又清純地眨眨眼睛。「等一下上班,你拉得上西裝褲的拉煉嗎?鼓鼓的,會不會不好看?會不會被女下屬誤以為是性騷擾?」

他咬緊牙關,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該死的,給我承諾,其餘免談。」

「這麼絕?」她任紅絲被單落下。

太下流了!這個小妖精居然也學會用身體來談判。慢著,他也有招!

「或許……我需要的隻是一時的安撫,就算謊言也可以。」

渴望與他魚水交歡的婉吟,主動貼近他的昂軀,他的熱力讓她腦袋漸漸混沌。

「那好吧,我會試著對外承認,你是我的男朋友--」

她還沒說完,隻見他動作敏捷,扯開浴袍的帶子,直接將她抵在牆上。

她勾著他頸後,額頭相抵,因這沉重的入侵,張口喘氣。

聶爾璿笑得很奸詐。

「是妳說的,從今天起,我是妳的男朋友--不隻是實質上,更是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