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2 / 2)

韋爾斯以挑剔的眼光上下掃射夏實一遍,笑了笑:“小小鳥,就你這樣瘦骨嶙峋的身材可吸引不了男人的興趣……”

雖這麼說著,不過韋爾斯的眸色裏還是閃過一絲不一樣色彩的光線。

明明瘦得隻有骨頭,身子卻不可思議的柔軟。抱著的時候,放佛要融入骨血裏去一般。

就像母親是心底最神聖的存在,蘭斯也擁有同樣的地位。一旦最神聖的存在遭受侮辱,夏實這隻小兔子就會展現異常難得的誓死捍衛一麵。

“不準說斯的壞話!”即便她怕得要死,聲音在發抖,身體在發抖,可她對這兩人的愛永不會動搖。“他、他才不會那樣……他隻有我,隻要……我!”

考量到韋爾斯的可怕程度,當真要為小白兔的氣魄讚賞一下。

韋爾斯有點意外,扶額想了一會兒:“你怎麼知道蘭斯公爵就隻要你啊。”

並非存心要她難堪,隻有女人和正常的男人才會用這種事打擊對方。韋爾斯這男人是用那種“小孩子對太陽是東邊出來的道理抱著奇怪反問太陽為什麼不能是西邊出來的啊”的論調和夏實討論的。

在他的理解,獸性是男人的本能那就和殺戮是他的本能一樣,隻是發泄欲望所需的受者一方。而他殺人是不分角色的,和女人辦事則完全可用上花花大少來形容。

於是,夏實的話在他聽來很不可思議。

可在對方看來,愛是忠貞不一的啊,否則又怎麼能稱之為愛呢。

於是彼此彼此,夏實這娃兒對他的思想也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我、我就是知道!”小白兔認定他的言行是對蘭斯的侮辱,很勇敢地抗議。

韋爾斯對她傻氣的執拗理解無能:“莫名其妙。蘭斯公爵是男人,睡女人有什麼難理解的。”他笑得不以為意。

夏實的心,從來都會執著地認定信奉一些東西,知道它們有著絕對的純潔神聖,容不得玷汙踐踏,比如人格尊嚴的高貴,人與人之間最初相遇的那份純粹……而愛也是一種信仰,蘭斯對她的愛,就是她信奉的神聖東西之一。

她不知怎麼辯駁,很委屈,很受傷,淚光閃閃地定定盯著韋爾斯,執拗:“不要說斯的壞話……”

她不會去懷疑自己的信仰,不會去動搖自己的愛,她隻知道這個人的言行是對她最愛的那個人的愛的否定,而她無法忍受!

這種執念般的堅持,韋爾斯難以理解,不如說他看著更像小鬼的無理取鬧。

“不能說斯——不能說斯——他才沒有那樣——”夏實隻是堅持,委屈的眼淚還一邊啪嗒啪嗒地掉。

她的固執是認真的。就像敬愛父母的孩子,如果有人說了父母的不是,他們就一定會生氣,拚命地反駁“我爸爸媽媽是最好的,不準說我爸爸媽媽”!

韋爾斯人生中唯一見過並且見過最多的就是求他饒命的屁滾尿流的哭,今晚對著這蠢女人一直像個小鬼一樣眼淚哇哇地哭個沒完,鬧得他心煩,當下就甩出一句:“再哭我奸了你!”

夏實當即嚇了個哆嗦一跳,臉色煞白,眼睛睜得像兩個小銅鈴那樣圓瞪著,委委屈屈地憋著淚,半天後抽抽搭搭地出聲:“你、你說我的身材吸引不了男人的?”

韋爾斯鬧心得哇哇大叫:“真是笨死了,本少爺奸你還需要理由?!”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哇啊!

兩個極品相處,各種啼笑皆非的傻帽言語一打一打地來。這種情形,做女人的居然有本事說出自己身材吸引不了男人;做男人的居然傻氣十足地回一句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