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實為自己的身體片刻惋惜之後,甜甜一笑。
他沒有像兩年前瞞著她避孕,她好高興。
“斯,謝謝。”雀躍之時,她像個開心的孩子湊近他,在他唇間落下歡快的一吻。
麵對夏實,蘭斯向來經受不起丁點誘惑。小女子主動又親昵的一吻,當即把這個男人的獸性給撩撥起來。
“安安這麼誘惑我我怎麼好拒絕……”蘭斯壞壞一笑,嗓音也當即變了。說話的同時這個壞男人的手在下麵已經順勢滑進她雙腿之間。
夏實唰地紅了臉,身體如受電擊,不由自主地痙攣——
“斯……你,好壞……”唇瓣溢出一聲低微的喘吟,夏實被他禁錮在懷抱,毫無反抗能力。
看著她羞澀無措的模樣,蘭斯近在咫尺的眼眸裏麵已經熱潮翻滾,他含情脈脈地柔柔啃咬著她的頸項,聲音低沉沙啞:“安安,你知道我對你毫無抵抗力的……”
他極具挑逗性的話語讓夏實越發羞窘得無地自容,可又任由他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說她對他懷有愧疚,以她溫順的個性也從不會想過要拒絕他的索求。
“真是個好女孩!”有一下沒一下地親了她一會兒之後,蘭斯出奇意外的收了手。讚賞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他抽身放開她。
到手的肥羊還肯放手,實在不是蘭斯的作風。夏實雖輕輕鬆一口氣,卻又不解。
蘭斯起身拾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穿上。回眼看見她把毛毯拉至下巴,一雙烏亮的眼睛奇怪地看著他。他重新坐下榻邊,俯身親親她眉心:“我不想我的寶貝累著……”
夏實俏臉一紅,又為他的體貼心動不已。
蘭斯的耐性超乎尋常的好,加上對她毫無保留地交付的真心,那種細致入微、貼心周到又紳士優雅的風度當真羨煞天下女人。
“我幫你係領帶好嗎?”看蘭斯的領帶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夏實眼神閃亮地認真說。她立即坐起來。
有時天愛和唐偉烙去參加聚會,需要穿正式一點時,她看到天愛就會為唐偉烙係領帶。
這丫頭一入狀態就不太關心自己是光溜溜的,毛毯從身上滑落她拿手拉扯了一下,以腋下夾著,可另一麵又要舉手才能為蘭斯係領帶,於是又無法完全顧及毛毯,於是身子裸了大半她也沒意識。
“安安,你這樣是在引誘我知道嗎?”蘭斯摟過她腰肢,笑吟吟地在她唇上輕啄。
夏實低頭一看,頓時大為羞窘,偏偏她又笨拙得很——天愛教過她係領帶,可真操實練是第一次。
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領帶,以孩子氣的認真態度說:“斯先幫我穿好衣服,我再幫斯係。”
先前,蘭斯為她穿衣夏實很不習慣,可這個男人的強勢不容抗拒,一來二去次數多了,每次都拗不過,夏實就自動放棄了。甚至形成依賴性,習慣性,認定他為她穿衣是正常的(簡單說來,也確實沒有什麼不正常)。
蘭斯輕笑著彎腰拾起她的衣物,一件一件地為她穿上。
起居室的門這時有節奏地篤篤敲響了,蘭斯回了句“進來”,柏希推門進來。夏實頓時羞窘得隻往蘭斯懷裏躲。她的衣服算穿好了,可他們現在這樣的親密模樣,她實在沒有他那樣的強大心髒。
散落一地的書籍畫冊和蘭斯的外套映入眼簾,柏希依然麵不改色地鞠躬:“公爵大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夏實這才想起蘭斯本來要走的。他兩天前回來,今天下午要離開。在出發前他陪她在這裏看書,誰知看著看著,這不安分的男人不知不覺就把手伸進她裙底去了……
這下更糗了,哪有人在要上飛機前的半來個小時還做這種事的,還是白天,還是在起居室……夏實滿臉通紅地埋首在蘭斯胸前,覺得沒臉見人。
其實離蘭斯原定出發的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柏希之前來過一次,不過在門外很敏銳地感知到裏麵正在發生什麼,便很敬業很識趣離開。
蘭斯不以為意地把她從懷裏拉出來,笑著說安安你要把自己悶壞嗎。柏希走過來拾起外套為蘭斯穿上。穿戴整齊後,蘭斯牽著夏實的手一起出去。
蘭斯要出發的同時夏實也要回去花店。兩人的約會相對簡單,因為蘭斯是個不懂普通約會的奇葩人物。為了避免巨大的勞民傷財情況出現,夏實時常抱著他懇求:隻要他在她身邊就好了……於是兩人的約會無非就是膩在一處看看書,彈彈琴,於是蘭斯有時會把她接來別墅。
在平台外,夏實呐呐著說想送他,蘭斯卻哄著她說他要看她先回去他才走。不消說,這娃兒最後必是乖乖聽話的那一個。
目送車子駛離別墅,蘭斯前一刻還灼熱的心頓時空了大半。他佇立良久,才轉身邁步走向直升機。
已經站立到這種高度的他,卻有了要保護一個人的願望。那麼,如果要保護好,他就必須保持著那份無人可匹敵的強大,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