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念他們。”肯定句,蘭斯柔和的嗓音分明低沉了半分,透著絲絲冷冽的醋味。
他在無理地為她和那兩人正常純粹的友情妒忌得發瘋。
“……嗯。”
“安安,”蘭斯用那種尊貴的優雅與浪漫口吻,略微拉長聲調,輕托起夏實下巴,望進她眼睛深處。“我不喜歡你想念他們。”
夏實尖削的小臉寫滿困惑,她看到蘭斯優美的眼神裏莫名的強勢。
“我希望你隻想念著我。”蘭斯嫣然笑著。
他柔情的話既優美又露骨,夏實頓時手足無措。這麼長一段時間以來,他的言行一直表現得隻像一位知心好友。
蘭斯將夏實擁進懷裏,把她的腦袋枕在他肩膀上,微微往後仰。他從上方凝視著她。
那眼神的不同讓夏實開始緊張慌亂,她僵直著身子。
“安安,”蘭斯修長的手指在她唇上輕輕地摩挲著,“從現在起,我會追求你。”
夏實的一雙眼睛瞪得非常圓。她僵直的身子突然間虛軟下來,被嚇壞了。
腦子亂糟糟的。他在說什麼?!
“……可,可是……”好半天,她才結結巴巴地開腔,卻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
嘴巴很幹。
“安安,”蘭斯笑,口吻輕鬆,“你那兩位朋友不能經常來看望你,並且見你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是因為我不喜歡你和她們在一起。”
“……為、什麼?”
麵對這個傻氣十足的問題,蘭斯的回答大方坦率。
“因為我嫉妒啊。我想時時刻刻和安安在一起,一分一秒都都不想分給別人。”
夏實似乎有點明白了唐偉烙的笑容為什麼那麼奇怪,天愛為什麼時常扭開臉繃著牙縫低聲咒罵。
她呐呐地低下頭,臉漲得有些微紅。她長年病弱,這已屬不易。也可見蘭斯的那句情話效果強大。
“可是,可是……我們是朋友。”她傻裏傻氣地說,低垂飄向窗台的目光盯著那束白玫瑰看了良久,終於找回聲音。
這不是正常意義上的一般病房。蘭斯的生活向來誇張奢侈。他命人把這裏布置得像低調奢華的宮殿。開放式的客廳和睡房組合,以暖式格調為主,處處營造出美麗的風景。
“哪有什麼問題嗎?有誰告訴安安朋友就不能做戀人的嗎?而且恰恰相反,戀人大多是先從朋友發展而成的。你那兩位情侶朋友不就如此,一開始隻是朋友而已。”
蘭斯莞爾耐心告訴她事實。
可知他是如此的不舍讓她離開他的身邊。可他曾經把她逼到窮途末路,好不容易把她從死神手中搶回來,他深知以後絕不可再有絲毫勉強她。
她要休息,要好好調養身體……一切都隻得慢慢來,不能急,不能嚇壞她……
朋友→戀人→愛人。
隻要能把她帶回身邊,這個設定方式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我們不是說好了麼,不會讓以前的事幹擾我們。新的認識,新的開始,我和安安做朋友相處的這段時間以來很開心,我想和安安有更深的發展,所以,”
蘭斯寵溺的笑,低頭湊近夏實眼底,誠懇認真地說:“我們約會吧,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