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地兒得不到滿足,可是容易影響健康的。”
心一沉,夏實露出像個嚴重做錯事的孩子的無措與不安表情。
“人生的兩件大事就是生活和交合,夏夏,沒有愛的婚姻是悲哀的,沒有##的婚姻是痛苦的。”肖天愛滿口胡謅自己的名言,“你要和他過日子,可不能隻是相敬如賓。你得學著經營夫妻之間的情趣。”
“尤其在床上不能毫無反應,那會很掃興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反應熱情、連綿迭起,千萬不能像木頭……”對麵的女人臉不紅氣不喘地大言不慚,一麵說卻一麵偷笑不已。
壞了壞了,她把夏夏教壞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夏實早被說動了,肖天愛說會影響蘭斯健康這條就嚇得她心髒負荷超重。“你和他說的話都很像。他也告訴我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要享受……”
“那當然!就像我們餓了要吃飯,那裏餓了也要吃的。”肖天愛邪惡地、狡黠地笑著。
“他昨晚也說他餓了。”夏實驚覺怎麼人人都那麼聰明,說話都那麼有道理。
聽到夏實老實認真的話,對方愣了一瞬,旋即沒品地爆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顛。
“夏夏,我明白了,哈哈哈……”女人笑得喘不過氣,“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這麼可愛,所以昨晚你那位才那麼用心賣力地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到太陽曬屁股了還起不來!哈哈哈哈……”
夏實羞了個“無地自容”!麵對肖天愛那些誇張大膽的直言直語,她像窒息的魚一樣張大了嘴,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二十二年的純真生命曆程裏,電話那頭的女人是她遇見的最“厚顏無恥”的人了。
直到她的臉蛋連帶耳尖都紅得沒邊兒,那頭的女人也笑得沒氣兒,沒心沒肺的狂笑才逐漸安靜下來。
“夏夏……噗……哈,不好意思,我、我不是存心笑你的……”因為太過激動的過度瘋笑,還沒完全緩過來的聲音依然夾雜著樂不可支的失笑和中斷。
“夏夏,你別聽這個瘋女人胡言亂語。她就是欠收拾,你別把那些話往心上去。”
冷不防聽到唐煒洛爽朗的男聲,夏實嚇得幾乎心髒休克,手一哆嗦,機子差點拿不穩。
那麼羞人的話他都聽到了!老天爺,她好難為情好難為情!
“新年快樂!夏夏。”
不用看見,夏實也知道對麵的青年滿臉燦爛爽朗的笑容。可是她在短短的幾分鍾裏經受了人生以來最震撼的驚嚇,這下子一點都笑不出來。
“這女人還跟你說了什麼?你可千萬別聽她胡謅。她不要臉的,別給她教壞了。”
在如何教導夏實的這件事上,情侶二人總是抬杠。
“笨蛋,誰讓你搶電話了!”對麵傳來肖天愛的嬌叱,然後是搶奪的聲音。
“夏夏啊,別聽他的,他才胡說八道!”
“放屁!你才瘋言瘋語。你怎麼可以那樣教導夏夏,把夏夏都嚇壞了。”
“我那叫因材施教!”
“噗!笑死人——”
夏實聽著電話那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吵嚷嚷,既緊張又手足無措。
聽見敲門聲,她一個哆嗦,手機跌落在被子上。珍推門進來,她驚慌得身體一歪,手肘剛好壓到機蓋把手機合上了。
珍看見她滿臉通紅似烤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