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被揶揄,一麵又是事實,夏實剛剛退散的羞澀又立即湧上來,飛紅了臉,訥訥地說不出話。
“哼哼哼,”對方哼笑著,“夏夏,真是看不出來哦。”
“沒、沒有的事……”
“你害什麼羞嘛!男女的那事兒再正常不過。快說啦,別扭捏著了。你們做到什麼時候?是不是到天亮?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神魂顛倒,快樂無邊,像要升天做神仙啊——”
害羞像爆炸一樣在夏實身上反應出來,麵對肖天愛興奮不已的勁爆追問,她羞窘不已且手足無措。
“天愛……我、我不知道。”她結結巴巴地差點咬到舌頭。
她太驚奇肖天愛的大膽直白。那些羞人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哈?不知道?”興致勃勃的女人被當頭澆了冷水。“拜托,小姐,你可是跟自己男人做的那個哎——”高聲的嚷嚷猝然停住,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暈過去了。”直接肯定句。
夏實沉默。實際上她不清楚自己是暈過去的還是累得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沉睡過去的。
“夏夏,你很沒出息哎!”對方捶足頓胸。
“……”
“那什麼滋味你總該有的吧?”
“……痛。”
“還有呢?”
夏實沉默半響:“還是痛。”
這回輪到對方沉默了。
“……他……我,我還是會害怕,很、很不舒服……”很聰明地知道對方此時一定像平時“教訓”她時露出的那副聳肩無奈瞅著她的表情,夏實小心翼翼,卻又沒膽子瞞。
“夏夏,男女那事兒是多美妙的事情啊。所謂快樂似神仙說的就是男女這點事。”對方大為感歎地拉長尾調開始她的“教育”。
“你不能老是主觀地認定它是畏途,然後像個木偶一樣被動地忍受。你要學會去享受它,享受它,知道嗎?難道你想讓自己的男人當怨夫,然後外出發展?那時候可就輪到你當怨婦了哦。”
夏實對“怨夫怨婦外出發展”這些奇怪的用詞困惑不已。
“我……不明白。”她老實巴巴地小聲說。
“意思就是男人都是感官動物。”若不是擔心汙染夏實,肖天愛必定用上“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種”。“他們有一種渴望的需求,尤其是像你老公這種正值少壯的男人。”
“他現在的年紀,可是正值渴望巔峰時期,精力旺盛。現在他寵著你,所以會壓抑自己的需求。可如果你總是讓他的需求得不到充分滿足,那他不就像個怨夫一樣?”
“時間一長,他自然會找其他女人解決自己的需求。到時你豈不是隻有傷心的份,那不就是怨婦了?再說了,他可是你合法的丈夫哎,難道你願意看到他擁抱別的女人?”
夏實紅彤彤的臉早褪散,一點一點地變白,這會兒慘白無比。聽著肖天愛的話,心驚膽戰。雖然看書也有這些東西,但是書上的東西她總覺遙遠。聽肖天愛現場解說,實感似乎更為真實。
對麵的肖天愛也覺察到捉弄得過分了,算計著該緩場了。
“而且……”她故意賣關子。
“而且什麼?”夏實嚇得又是一驚,不知道還有什麼,猛然雙手握緊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