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離我遠點,髒死了(2 / 3)

“那還有假?小離啊,你可是人名警/察怎麼可以做出那種事情?如果不是我強壓下這件事,你剛進局裏早就被帶走問話了!”

冷心愛正義凜然地看著他:“梁局認為我是那種人?”

“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品行,可閆少奶奶一口咬定你勾/引她老公,而且還將她從樓梯上推下去,驗傷報告也有,你說該怎麼辦吧!”

沒想到六年後,姐姐不但沒有絲毫悔改,反而變本加厲、扭曲事實。

冷心愛握緊了手中的文件,嘴唇抿得死緊:“梁局打算我怎麼做?”

中年男子煩躁地摸了摸腦袋,發現又掉了根頭發,心疼不已:“你說你,怎麼就得罪閆少奶奶了呢?以她的身份地位,這件事我壓不下來。再說傳出去了對你和沐家的名聲也不好……”

“梁局,你到底想說什麼?”

“……那我就直說了吧!小離,要不你先停職?”

果然,一聽到停職冷心愛的反應十分強烈:“就因為她說的話就要我停職?我可以請閆、閆先生到局裏澄清!”

她勤勤懇懇工作了那麼多年,竟然要因為姐姐的一句話而失去心愛的工作?

梁局為難地看著她:“小離啊,如果閆先生強壓下這件事準定是有這個能力的,就怕局裏其他人對你心存意見,到時候不好展開工作。雖然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但閆辭身份地位不一樣,一旦被扣上勾/引他人丈夫的帽子,你的職業生涯就有汙點了啊!”

“那你要我怎麼辦?!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承受勿須有的罪名?我不幹!”

她一發火,梁局也火大了,猛拍桌:“那你讓我這個上司怎麼辦?你說你跟著人家的老公消失那麼多天,能不被投訴嗎?何況還有驗傷報告,小離,我是很願意相信你的,可……”

“可和冷心顏見麵之後,你覺得她不像是會說謊的人對嗎?”突然間,她冷靜了下來,心裏卻苦澀不已。

同事那麼多年的養成的信任,竟比不上姐姐一張會演戲的臉。

冷心愛還真說對了,梁局見過冷心顏之後,怎麼看都不覺得她是一個會說謊的女人。但他又相信冷心愛,雙重矛盾之下,隻好選擇讓她先停職,待事情調查清楚或者風波過去了,再回來也不遲。

想到這裏,他苦口婆心道:“小離啊,你就委屈一陣子,乖,去外麵交接一下手續,我一定盡快把事情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兩個小時後,冷心愛一肚子火氣地從局裏出來,頭一回感到如此委屈。

姐姐汙蔑她就算了,梁局還不相信她!

公寓房門傳來鑰匙擰動的聲音,冷心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離開不到三個小時,屋內竟然擠滿了家具!

本來就心情不好,看到如此擁擠的屋子,火氣更大了。

“沐警官,是不是突然很有家的感覺了?”見她回來,錢霸露出兩顆大金牙,一副等待被表揚的神情。

女人沉著臉站在客廳:“閆瀟呢?”

“哦,他啊?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好像要和孔哥見麵。至於崇老,在新床上睡覺呢。”

她深呼吸口氣,強忍住即將發泄出來的情緒,突然轉身又離開了自己的公寓。

想住就住吧,她躲著還不行嗎?

“欸,沐警/官你怎麼又走了?”

無視身後的叫喚,冷心愛鬱悶地在公寓下樓攔了車,直奔“夜魅”而去。

以前同事約過去喝酒,她都沒同意,今天迫切地需要酒精麻痹一下快痛死的神經。

目送她離開的錢霸訕訕地摸摸腦袋:“都不誇讚一下,擺放位置可是我親自指揮的呢。”

“你嘟囔什麼呢?”大門沒關,閆瀟直接走了進來,見他神神叨叨挑眉問。

看到他,錢霸眼睛一亮:“瀟哥,有沒有覺得這個屋裏煥然一新,應有盡有?”

“……你在客廳放兩個電視做什麼?”

“一個看比賽,一個看連續劇啊!這樣就不會互搶了,你是說吧。嘿嘿。”

冷峻男人的臉立馬黑了:“沐離還沒回來?”

“她啊,臭著一張臉回來又走了,不知道幹嘛去。誒,瀟哥你怎麼也來了就走……?”他跟到門口,閆瀟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裏了。

錢霸忍不住吐槽:“一個個沒看到我的功勞嗎,急啥呢。”

入夜,整座城市進入豐富多彩的夜生活當中,來來往往的年輕人穿著時尚暴露,笑聲不斷。

一條長寧街,排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十分壯觀。

冷心愛又要了一杯“沉默”,光看上這酒的名字了,也不管對方是多少度的烈酒。

“可惡!不靠譜的梁局,為你當牛做馬的賣命竟然不相信我……”越想越心冷,嘴上便控製不了喝酒的速度。

吧台內的調酒師將一杯酒遞給其他客人後,走到她跟前皺眉說:“沉默不是這樣喝的,晚上你會很難受。”

她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突然出手捧住調酒師英俊的臉:“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沒有推、嗝,沒有推姐姐下樓,她冤枉我……”

似乎見慣了借酒消愁的客人,調酒師淡定地將自己的臉從她手中拯救出來,然後說:“我們酒吧隔壁有專門為客人準備的客房,不過要收費的。我讓女侍者送你過去,明天你再付賬?”

“不要!我不困,我還要喝。”說著拂開他好意的手,繼續端起“沉默”,才發現自己又喝完了。

“快,再給調一杯。”

看著眼前的空杯子,調酒師無奈搖頭:“別喝了,你電話呢,我叫你朋友過來。”

“你、你你怎麼做生意的?竟然要趕走客人,把你老、嗝,把你老板叫來,我要投訴!”反正她也被停職了,什麼形象、得體、屁!都是浮雲!

也許真是喝多了,她竟然抓住調酒師的領子不放,嚷嚷著要見老板投訴他。

好意遭到驢肝肺的調酒師無奈地想拉回自己的衣服,邊勸告:“我們老板很“危險”,還是我打電話讓人送你回去吧。”

某個突然出現在兩人旁邊的身影抽了抽嘴角:“尋夜,你竟然敢說我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