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傍晚,墨婉便去了暗影門據點。
在城西區,從外麵看起來再正常不過得普通人家,進入院子,也是和正常的農家小院規格。
冰夏推開房門,讓墨婉進去。
而書房裏正有幾名暗影門的下屬在等著她。
“屬下參見副門主。”
帶頭人叫影圖,是暗影門的第二代統領。
“嗯,去見人。”
書房的暗格隨著影圖按動一處,而緩緩打開。
裏麵隻有一個被綁在架子上的人,垂著頭,嘴邊流著血。
“認識本小姐嗎?”
墨婉看著這個人,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有意識在,戴上手套,用手將他的頭抬起來。
墨婉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冰冷地說道:“說話,認識本小姐嗎?”
“認識怎樣,不認識又怎樣?”男子冷冷地回應道。
“嗬,還很硬氣,一天的時間過去了,你的主子也沒有來救你的樣子,你難道就這樣硬扛著,死去麼?”墨婉嘲諷地笑道。
那人哼了一聲,將臉轉過去,不再說話。
墨婉並不著急,緩緩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本小姐隻能想辦法讓你說了。”她轉過頭看向影圖,眼神冷漠:“上刑,扒皮。”
影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叫來兩個人。
其中一人負責控製住這名囚犯,另一人則負責執行刮皮之刑。
這個負責刮皮的人名叫圖北,他的臉上時常掛著陰森森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
然而,圖北並非因為喜歡看到被扒皮之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感到興奮。
相反,他最喜歡的是看到被扒皮的人麵帶微笑,同時眼睜睜地看著從自己身上刮下的皮肉時所流露出的那種複雜而扭曲的表情。
對他來說,這才是最令人愉悅和滿足的時刻。
圖北捏開男人的嘴巴,將一顆藥丸塞進他嘴裏。
這顆藥丸不僅能使人興奮,還帶有麻醉的功效。
過了一會兒,估摸時間差不多後,圖北拿起新打磨過的片刀,緩緩靠近男人的脖頸。
為了能夠完整地剝下人的臉皮,圖北曾私底下用許多獵來的動物做實驗,反複練習多次。
經過長年累月的實踐和積累,他早已熟能生巧。
對此,就連墨婉都不得不佩服。
她實在沒想到,圖北竟對這種事感興趣,不僅真是個怪人,也是難得的奇人。
鋒利的刀片劃開皮膚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卻是天籟之音。
“啊!”男人痛得叫出了聲,而圖北卻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隨著刀片的落下,男人脖頸處的傷口越來越深,鮮紅的血液如噴泉般湧出,順著脖頸向下流淌,越來越多,很快便浸濕了他的前襟。
那片血跡不斷擴大,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鮮血浸透了衣物。
看著眼前的血腥場景,圖北感到無比愉悅,但他知道不能讓這個人因失血過多而死去,那樣可就太無趣了。
於是,他迅速從袖子中取出一顆止血的藥丸,塞進了男人的口中。
畢竟,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如果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死亡,那就太可惜了。
而且,他還要向門主交代呢。
此時,那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男人,嘴角竟然還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但眼神裏透露出無盡的驚恐和絕望。
“不要,不要,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求你,求你,不要再刮了。”
說話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而嘴角掛著的笑容,讓人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圖北\"嘖\"了一聲,便退到一旁。
嘴裏麵嘟囔著,:“真是無趣。”
墨婉扯扯嘴角,來到男人的麵前。
“說吧,你主子是誰?又為何無怨無辜的殺死我的手下?”
“我,我也不知道,我們隻是收到的指令,說是直接殺掉這周圍的探子就算任務完成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們的人武功高強,所以也是我們占了人數多的優勢,且在周圍設了埋伏。”
“所以 你現在和我說的是,你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誰?”
“這,這個確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