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啊,圖北,繼續。”男聲音冰冷至極,有些不耐煩說道。
圖北剛要上前繼續,被綁的人有些嚇怕了,連忙應聲:“等等!等等!我說……我說就是了,求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
“快說!”一旁的圖南也不耐煩地吼道。
“是這樣的……其實,我們平時隻會聽從我們首領的話,隻是知道首領背後,還有一位主子,但具體主子是誰,我們誰都不知道。”
被綁的人哆哆嗦嗦地說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
“嗯?就這些?”墨婉挑了挑眉,眼神冷冽地看著他。
“這事情,我,我沒有撒謊,我也隻不過無意間聽到一些隻言片語,說我們的主子是一個女人,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還請您看在,看在我老老實實交代,放我一條生路吧。”
被綁的人滿臉驚恐,連連求饒。
“女人?”
不是墨婉瞧不起女人,而是天齊的女子不比玄月國,基本都是大家閨秀的類型,有些也隻不過活潑一些。
但能夠成為一個組織背後的主子,此人定不能小看。
“在年節前,是不是你們在京郊刺殺剛剛回京的我?”
那人張著嘴喘了一口氣,:“這件事我隻是聽說過,刺殺過一位小姐,但並沒有成功,這是,是其他首領帶著人去的,我知道的不多。”
說完又大口的喘著氣。
“如果是這樣,你們為什麼沒有刺青?。”
墨婉開始的時候,其實並未對這個神秘的組織產生懷疑,畢竟,她並沒有看到他們身上有標誌性的刺青。
然而,隨著一係列事件的不斷發生,她開始對這個組織產生了疑慮。
“我們是剛剛被選拔進來的,隻有完成任務並得到主子的認可後,才有資格獲得刺青。”
墨婉聽完後,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墨婉轉身對影圖說:“給他一個好死法吧。”說完,她便毫不猶豫地走出了房間。
冰夏緊跟在墨婉身後,一言不發,兩人一同離開了書房。
墨婉心裏另有打算,她轉過頭來,對冰夏說道:\"你先回府,告訴明秋,如果有人來找我,就說我已經休息了。\"
冰夏點點頭,然後迅速離去。
墨婉則一個人趕往大理寺的方向。
在太後壽宴上,刺殺的那個人正被關在大理寺牢獄,所以去找人太子,定能夠知道的更多。
以前她不是很喜歡總是去麻煩太子殿下,畢竟太子每天也有很多事情在忙,她不想添亂。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已經不是一個人的事情,而是關乎整個朝廷的安危。
而且他們之間還有著特殊的關係,如果不互相幫助,又怎麼能更加緊密。
想到這裏,她覺得還是應該去找太子殿下商量對策。
到了大理寺門口,墨婉並沒有打算走正門,而是借著四周無人,悄悄地走到牆邊,一個縱身翻進了院子裏。
也許是來大理寺的次數多了,墨婉對這裏的地形和布局已經相當熟悉。
盡管院裏的機關陷阱每天都在變化,但憑借著敏捷的身手和機智的頭腦,她總能巧妙地避開那些危險的陷阱。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灑落在大地之上,給整個世界帶來一絲寧靜與神秘。
墨婉悄悄來到書房門外,聽到裏麵傳來太子殿下和魯廉的聲音。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門,想要聽清楚他們的對話,但就在這時,一股強烈的氣流突然從房間裏湧出。
緊接著,一支散發著寒氣的毛筆像離弦之箭一樣直奔向她。
墨婉心中一驚,連忙施展輕功向後跳開。
她的身影在空中輕盈地飄動,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般美麗動人。
然而,那支毛筆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誌,緊追不舍地跟隨著她。
最終,墨婉成功地躲開了毛筆的攻擊,跳到了一棵高大的樹上。但那支毛筆並沒有停止追擊,而是直直地插進了樹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