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貴妃像是剛反應過來,忙起身向太後行禮,:“太後,臣妾不是故意在您麵前說起這個的,就是看見太子殿下就想哪裏說道哪裏,臣妾性子直,還請您勿怪。”
賀凡祁恭敬上前行禮後,:“皇祖母,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通敵叛國之罪,是我朝最大的犯罪之一,壽宴在即,便能夠查出此等之罪,是皇祖母佑我天齊,壽誕過後,便是年節,各國使臣更會欽仰皇祖母的大家風範。”
太後看著跪在下麵的太子,擺了擺手,:“先起來吧,哀家又沒有說什麼,這件事情哀家是知道的,要怪也會去怪你父皇,你著急替他解釋什麼呢,不過,你說的沒錯,各國使臣也快準備來天齊了,這個時候我們自己不能亂。”
“什麼壽宴在即,不宜見血,哀家的壽宴還有幾日呢,又不是在壽宴當天,所以凡祁不用把那些話放在心上,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孫兒謝過皇祖母。”
賀俞安看著此事就此作罷,衣袖擋住的雙手,攥緊拳頭,他深覺太後從小就偏向於太子,而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會成為陪襯,他不甘心。
迅速調整狀態,上前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二弟,外麵的聲音不必在意,不過是挑撥離間故意惡心咱們而已,有什麼需要找大皇兄,大皇兄定會義不容辭。”
賀凡祁看著落在肩旁上的手,側身躲開,:“多謝大皇兄,不過大皇兄身體才痊愈,還是小心的好。”
說完不等賀俞安搭話,轉身向太後行禮告退。
他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向太後解釋此事,隻要太後不要誤會,其他的都無所謂,所以沒必要繼續留在慈寧宮中,聽她們廢話浪費時間。
從慈寧宮出去後,便去了皇後的鳳儀宮。
賀涵兒看見太子哥哥過來,:“哥哥,涵兒終於見到你了。”
“怎麼了?”
皇後拉住賀涵兒,假裝生氣,:“規矩都學哪去了?”
賀涵兒委屈巴巴的看著皇後,又看了看太子,:“這又沒有外人在。”
看著皇後怒瞪她的眼神,連忙躲在太子身後,:“哥哥,涵兒這日子可乖了,為了哄皇祖母開心,你看這手,練琴練的都出繭子了。”
皇後笑罵,:“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若真出繭子,你呀早就把琴給扔了。”
“母後……”,對於皇後總是揭她的短,賀涵兒懷疑,自己是不是撿來的。
“好了,讓你皇兄坐下,一來就被你纏上。”
賀凡祁落座,:“幾日不見,涵兒好像又長高了。”
“嘿嘿,嬤嬤也說今年的冬季量衣的時候,尺寸比之前大了些。”
皇後慈愛的看著她,:“這時辰差不多了,別讓琴先生等你,快去吧。”
“好,那我就先下去了,皇祖母壽宴後,母後可是答應了兒臣,讓兒臣出宮的。”
“知道了,本宮答應你的,還能反悔不成。”
賀涵兒聽見皇後的話,笑嘻嘻的行禮,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