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先是向太子行禮,葉慕阮便小聲喚道:“小盈,怎麼回事?”
葉慕盈委屈的眼淚打轉,“二哥,我不是凶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看向二哥身邊的女子驚喜道:“婉兒表姐麼”。
墨婉笑著點點頭:“原來我們小盈還記得我呀”。
葉慕盈猛地上前抱住墨婉:“表姐,小盈沒有殺人,我和她無怨無仇,而且我哪有本事和那個膽子去殺人啊”越說越委屈,越說越無語輪次,眼淚更是不要錢似的掉,長這麼大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著實嚇壞了。
墨婉邊哄邊安慰著,太子賀凡祁叫來茶社的管事詢問緣由。
今日是茶社舉辦的詩會的日子,一樓是男子,二樓女子,分別題上段句詩詞,不落署名,再由管事把一樓和二樓所作的詩對換,眾人再自由找合自己心意的詩句題下段句。
最後會請德高望重的老者評判,有的人是奔著相看的目的而來,有的人是奔著鑒賞詩句而來,所以每次詩會,都人氣爆滿。
張湘題完下段句詩後發現衣襟前不小心沾了些墨汁,就和楊琳琳幾個小姐妹去更衣,正巧葉慕盈帶著婢女也去更衣,楊琳琳收拾妥當和幾個要好的姐妹一起等張湘,看著最後進去的葉慕盈都出來了,楊琳琳疑惑進去尋問,最後在葉慕盈更衣室隔壁找到張湘的屍體。
楊琳琳頓時大叫,引來管事詢問,張湘是兵部侍郎家的女兒,管事隻能報到大理寺,畢竟大理寺是太子殿下管轄,有個能夠做主的人容易處理的多。
聽到這裏,墨婉疑惑問道:“所以楊小姐是如何判定慕盈是凶手的呢”
“更衣房裏她是最後一個出來的,而且張湘就在她隔壁,中間的隔板根本就不隔音,她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楊琳琳好像找到確鑿證據般大聲說道。
“而且上次詩會時,張湘和葉慕盈因為太尉府孟三公子的詩句發生過矛盾,她就是妒忌張湘寫出孟三公子的下段句,心生不滿,這次找尋機會下手的”。
明明是墨婉問的問題,楊琳琳竟然瞪著眼睛言之鑿鑿的看向太子回答著,墨婉不顧別人怪異的眼光,上前一步擋住她的視線。
“楊小姐,評判凶手是需要拿出證據說話的,並不是單純的憑借著楊小姐看得話本子一般,想象出來的”。就這樣腦子不好使的人,太子也看不上,自己還真是多此一舉了。
葉慕盈情緒平複下來道:“上次詩會上那張絹紙上的詩句明明是我先拿到的,後來也是我不和她計較才讓給她的,也沒有署名,誰知道是誰的詩句啊,我又不認識什麼孟三公子,我嫉妒什麼啊,莫名其妙,這詩會我再也不來了,真晦氣”。
“表姐,你以後也不要來,幸虧今日我去找你,你不在府裏,否則這髒水說不定又噴到誰身上”葉慕盈越說越生氣,覺得晦氣極了。
茶社管家在旁聽的隻能幹著急,這晦氣之事真的傳出去,以後誰還會來了,隻能上前拜托太子,還茶社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