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癱軟在了沙發上,宋詞單手撐著額頭,頭疼的快要爆炸一般,唇瓣都泛著白。
但再疼也要忍著,祁鈺快要回來了,她準備了這麼久,就是為了今天。
“吱呀”一聲,大門被推開,宋詞抬頭,見到的就是周身被大雨打濕,眼底還帶著隱忍怒氣的祁鈺。
下意識就起身,宋詞給他倒了一杯熱水,“怎麼不打傘?外麵那麼冷,先喝點……”
“閉嘴。”祁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隱忍,“別假惺惺的,我看了惡心。”
他將搜集到的照片狠狠丟在了宋詞麵前,“這是什麼?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心髒狠狠的抽疼了一下,宋詞將水杯放下,微微揚起下巴,強忍著眼底泛起的淚意。
是了,她現在已經是個“出軌”的女人了,是她精心設計的,可對祁鈺的愛已經成了融在骨血裏的習慣了,放不下也割不到,隻能讓這份愛一次又一次的鞭撻她。
“如你所見,我出軌了,而且出軌對象還不止一個。”宋詞佯裝不在意是翻著那些照片,“你這些手下偷拍的技術明顯不行啊,我有更好看的,很刺激,你有興趣嗎?”
“啪!”
祁鈺怒急,狠狠給了宋詞一個巴掌,打完之後手都在顫抖。
舔了舔唇角溢出來的鮮血,宋詞無聲的笑了,眼角有淚水溢出。
相識相戀這麼多年,這是祁鈺第一次打她,很疼,真的,太疼了。
看著倒在沙發上臉頰紅腫的宋詞,祁鈺握拳,忍著想要將她扶起來的衝動。
“宋詞,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肆無忌憚的背叛我?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你把我當什麼?”
“你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一出差就是一兩個月,我還不能找別人排遣一下了?”宋詞坐的端正,雙腿交疊在一處,隨手撩了撩耳邊的碎發,“忍不了就離婚好了,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離婚?”祁鈺念著這兩個字,額角的青筋暴起。
他俯身,朝著宋詞壓了下來,暴力的扯開她的衣服,毫不留情的侵占。
宋詞疼得臉都發白,仿佛骨骼都要碎裂了。
“阿鈺我疼!你停下!你放開我!”
她的身體已經脆弱到連活下去都要看運氣,又怎麼經得起這麼粗暴的攻占?
“疼?”他捏著她的下巴,眼角發紅,“你躺在野男人身下的時候,也是這幅不配合的樣子嗎?還是說,他們碰得,我就碰不得了?”
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宋詞疼的眼前都在發暈,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她的意識都變得混亂起來,祁鈺的話一句都聽不進去,隻是反複的討饒,“你放過我,求你放過我吧……”
等到這場折磨結束,宋詞已經滿身都是冷汗了。她怔怔的看著天花板,淚水順著眼角落下。
“你哭什麼?”祁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和我一起,就這麼讓你難受?”
“對。”宋詞的聲音沙啞,垂在身側的手狠狠攥成拳頭,每多說一個字,心髒就抽疼一下。
“離婚吧,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