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賢麵上森寒無比:“姑娘莫亂想,老夫一向行端坐正,就算要殺人,也要找正大光明的理由,不會用這樣的法子。”
獨孤鴻影淡然道:“晚輩寧願相信您是這樣的人。既然多生變亂,定是前輩未準備好的緣故。不如給您一日的準備時間,明日再討說法如何?我們先告辭了,明日再會。”
他悠然起身,阮沁與知己尾隨他後準備離開。任傾歡抬起扇子一擋:“這麼快就想走,不知是不是心虛呢?”他柔聲緩道,“既然我的茶杯裏也有毒,你們似乎也該給個說法才是。”
知己看了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阮沁冷笑道:“你身重及己之毒,怎麼還強撐站在這裏?不如我幫你一把吧。”話音剛落,已輕輕在琵琶弦上撥了兩三下,任傾歡麵色頓時慘白,埋頭噴出一大口血。
其餘的人不明就裏,以為阮沁故意傷人挑釁,也不由得鬧起來。本來下毒一事,有人高興有人懷疑,害怕惹惱北方聯盟,都沒有表現出喜怒來。這下任大公子受傷,南方門派與北方聯盟的仇隙又深了一層。
“歡兒,你還好吧!”上官賢誇張地奔了過去,扶起任傾歡,心疼之色溢於言表。
“我沒事。”任傾歡掙脫他的手,起身抱拳,“多謝阮姑娘賜教,來日若有時間,定要再行討教。”
看見任傾歡麵色如常,一點也沒有方才的憔悴,杜秋微稍有理解。阮沁方才的那一下,對他來說應該是沒有害處的。隻是,見到任傾歡被打倒,真的是很讓人爽快的一件事啊,誰叫他當初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惹惱了淑女,得不到同情,活該!
她聳肩暗笑,顏雪看著她,不由得連連搖頭:“瘋了瘋了。”
這時隻聽有人大喊救命,眾人抬頭一望,隻見蘇澈不知何時站在二樓,正對著上官賢的座位,手執利刃比著身邊之人的脖頸。那人……杜秋微悚然一驚,那人正是簡定郡主段菲菲!
她們離開的時候,讓小蕙照顧段菲菲。因為那裏是顏水宮的秘密聯絡點,有不少人手,所以她們都很放心。現在郡主被挾持到這裏,難不成小蕙她們……
顏雪看著顏臻雙手微微顫抖,搖頭輕輕一歎:“看來有些人僅僅來看戲的願望,是實現不了。”
蘇澈長衣飄揚,朗聲道:“北方聯盟聽好!如果不交出誓約書,簡定郡主的性命就要賠在這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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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米更新,龜龜知錯了···奉上冷笑話一個,聊供大家乘涼。
冷笑話之二:
任傾歡(陰陽怪氣):阮姑娘,你算是才貌雙絕,可我聽說你不會什麼武功,隻會撥弄兩手破琵琶,不會是真的吧?
阮沁(斜了他一眼):琵琶就是我的武器。
任傾歡:不會吧,這可大煞風景了。我開始還以為你要賣藝來著。以魔音殺人出名的,江湖上太多了,不知道姑娘排第幾呢?
阮沁:如果單純演奏的話,我應該是排第二吧。如果比試魔音術,那……
任傾歡:那我勸姑娘還是賣藝好了。
阮沁舉起琵琶,一把打在他的頭上:我一般很少用魔音術,都是直接用砸的。
任傾歡:早知道我不練鐵砂掌,練鐵頭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