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哦!藍皓發火了。」安蕾大笑。
「安蕾,妳是不是女人啊?妳幫不幫我啊?」
「妳之前太過分了。」
「安蕾!」
「妳這種人就是太高傲、太自我,以為地球是繞著妳在轉,以為妳老公可以任由妳掐圓掐扁,根本沒有想過他的反應,現在是報應來了。」安蕾取笑她。「將心比心,他當時的痛苦搞不好強過妳現在好幾千倍。」
鄺小亞沒有反擊回去。她是真的在認真反省,她真的曾經那麼惡劣、那麼自以為是?
「現在是妳受不了了?」
「安蕾,本來我以為我不會在乎,可是當他說他要養情婦時,」她氣憤的歎了一口氣。「我真的很想給他一刀!」
「隻是一刀?那妳算客氣了。」
「安蕾,妳說我該怎麼辦?他都要養情婦了,我昨天打過電話給他秘書,希望她替我留意,結果妳猜她說什麼?」鄺小亞有些恨恨的表情。「倪莎妮去過藍皓的辦公室。」
「倪莎妮?!她是藍煒的情婦--」安蕾止住口。藍煒說他現在連一個情婦都沒有,難道是真的?
「恐怖吧!」她笑得好不自然。「我是不是真把藍皓給逼得失去理智了?」
「妳是該檢討。」
「安蕾,那現在我該怎麼扭轉頹勢?」鄺小亞渾身充滿了戰鬥力。
「小亞,妳曾說過不想和藍皓做愛,隻要擁有兒子就夠了,妳說過--」安蕾翻舊帳。
「忘了我所有我曾說過的話。」她吼道。
「妳愛藍皓?」
「我隻有這一個老公。」
「可是之前妳為什麼要那麼整他?」
「安蕾,那時我不知道自己可能會失去他,那時我不知道事情會搞到這地步,他真的搬了出去,他真的除了看傑生,眼睛都不再瞄我一眼,他說不離婚,可是他已經不要我了。」鄺小亞不再高姿態,說出了她的恐懼、煩惱。
安蕾小心的問:「我能說妳活該嗎?」
「妳要我從妳這裏跳樓嗎?」鄺小亞反問。
「所以妳得到教訓了?」
「安蕾,藍皓是個好丈夫、好爸爸、好男人,我真的不想失去他。」她深深的懺悔。「我要盡一切力量來挽回他。」
「妳總算想通了。」安蕾拍手鼓掌。
「來得及嗎?」她害怕的問。
「不改永遠沒救,而隻要妳肯調整自己的態度,我不相信藍皓真的放得下妳。我說過,他是愛妳的。」旁觀者看得可清楚了。
「可是之前我對他那麼……差勁。」鄺小亞好想抱頭痛哭,她真的該殺自己幾次。
「補償他啊!」
「怎麼補償?」
「問妳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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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踏進安蕾所租的套房,藍煒很肯定他家的浴室都比這個屋子大。」進來他就有壓迫感,不知道她怎麼住得習慣。
安蕾根本不想讓他進來,可是現在時候不早了,她不想被他搞到在這裏住不下去,而他也不是一扇大門就可以擋得下來的男人,她就別浪費自己的力氣,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比較要緊。
「請你有話快說。」
「我剛從機場過來,單姍上飛機了。」
「我昨天已經替她餞行。」安蕾向他報告。「你可以回去了嗎?」
「聽單姍說……」藍煒不再用老婆來稱呼她。「妳有了新的追求者?」
安蕾不自覺的瞄向花瓶裏的那東花。她那個新追求者真的是神通廣大,知道她現在的住處,並且每個星期會送上兩次花,不過他並沒有出現,也沒有表示自己的真實身分,她至今還不知道這個新的追求者是誰。
藍煒順著她的視線,也清楚的看到了那束花,他馬上走到了花瓶前,然後冷冷的看著她。
「這家夥很有情調嘛。」他的聲音帶著敵意。
「祝福我吧。」安蕾平靜的說。
「祝福妳個頭!」他不客氣的回了句。
「藍皓,你到底來幹麼?」她捺著性子問。「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扯不清的地方嗎?」
「現在妳花店關了,準備怎麼辦?」藍煒瞪著她。
「小亞請我當傑生的保母。」安蕾出奇甜美的說。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不可能!」他一口否定她的話。
「你可以去問小亞。」
「她不可能讓傑生離開她的視線。」
「她隻請我晚上照顧傑生,你不知道藍皓已經搬出去了嗎?」安蕾靠在一張椅背上說。
「原來如此,」藍煒居然笑了。「小亞終於知道要緊張了,她無法再吊藍皓的胃口了。」
她不予置評的沉默著。
「安蕾,這事沒有給妳什麼啟示嗎?」
「我不知道你在唬什麼?」
「哪天妳若也無法再吊我胃口……」
「藍煒,這情況根本完全不同,小亞還要藍皓,她對他還有感情,可是我對你……」安蕾故意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你忘了我已有一個會常常送我花的追求者嗎?」
她的話才講完,已被他整個人一拉一推的壓在她的那張床上。
「藍煒!」她驚呼,想要推開他。
對她的抗拒,他隻用一隻有力的腿就控製住她了,他探索著她,眼中露出了某種強烈的情緒,他接著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我要妳!」
「我不要你!」她叫著。
「我要妳!」他再說一遍,他的身體緊緊的壓著她,兩人的身體之間連空氣都進不去,他讓她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的雙眸吞噬著被壓在他身下的甜美胴體,他的心開始狂跳,呼吸開始急促。
「不可以!」
「安蕾……」他的聲音消失了,因為他用唇去吸吮著她那薄薄T恤之下的堅挺雙峰。
「藍煒……」她突然覺得渾身乏力。
「以前妳最喜歡我這樣。」
「那是以前!」
「安蕾,我們可以重拾以前的,」他強悍的說:「隻要妳這頑固的小腦袋不再那麼頑固。」
「不要……」她張嘴想要反駁他的話。
但是藍煒隻是更激切的吻她,大膽而充滿占有性的。這個女人是他的,他的大手想要剝掉她的衣服,不過……她受辱、悲憤的輕泣聲卻在他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