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孩子好像都喜歡做指甲誒,我看到好多來買水果的,個個都做著很漂亮的指甲。我的手從來沒做過,我也想去做。”
“幹我們這一行的,每天都跟黑乎乎的香蕉汁水打交道,哪裏還能維持好看的樣子,做了也是浪費,等以後我們沒做這行了就可以盡情去做了。”
“我發現婆婆偶爾過來給我們煮飯菜,她煮飯那會兒,我的臉都沒有那麼油了,不煮飯菜就是皮膚會好點。看著都白淨了點。”
“這就是女人呐。思想怎麼那麼奇怪?煮個飯菜還能讓自己變成黃臉婆不成?每天煮飯菜影響每天晚上護膚了嗎?”
“我想去學一樣我自己喜歡的東西,可以嗎?”
“可以呀,前提是你不能影響到自己做生意的情緒,心情。畢竟一心不能兩用。”
郝莉發覺羅源挺能PUA自己的。自己無時無刻不被他牽著鼻子走。
羅爸的一個釣友最近因為生意失敗,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帶著孩子走了。在這之前。還跟羅源借了點錢呢。這事,羅爸不知道,估計知道以後也要鬧一頓。數額不大也是錢,還不知道能不能要回來。
羅爸喋喋不休的數落著那個男的沒有擔當,不顧家庭,不會存錢什麼的。也數落那個女的在老公有困難的時候選擇離婚,不跟他同甘共苦。
所以到底要怎麼選她才不會錯呢?是陪著沒有上進心的老公同甘共苦,試圖讓他東山再起,還是自己帶著孩子另外過日子,互不打擾。
羅源看了看自家老婆,發現郝莉又在神遊,猜測著,她可能會覺得別人家離婚就那麼簡單一樣。
是的,郝莉其實是在想,怎麼疫情過後,越來越多的夫妻走向離婚,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是因為經濟不好?還是情緒價值給不了?或者兩者都有。
晚上,羅源卸貨不小心把手扭傷了。一碰就鑽心的疼。好吧,看他強撐著幹活,時不時握了握手腕骨。郝莉又心疼不已,心疼男人會自己辛苦。但是,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她也就認了,誰叫她見不得他那麼苦。
郝莉的口頭禪變成了,“我來拿。我去端。我去挑,我去。”還急匆匆的跑去藥店,買消炎藥和傷骨貼給他。
“這是大朗同款嗎?”羅源看著黑乎乎的藥丸,一臉打趣的說。
“這不是,我這個人不圖你錢,不圖你財,不圖你人,所以對你沒什麼威脅,沒什麼傷害,你就喝吧。”
郝莉知道他不愛喝藥,怕苦。但還是讓他乖乖把藥給喝了。
“要不你換一個人試試?找一個圖你錢,圖你財的人給你喂藥,看你喝不喝。”
“我不要換,我就要你這個老婆,誰換我都不要,我隻認你一個。雖然你脾氣不好,但是我脾氣更不好,所以咱們兩個是最合適的。”
睡覺前,郝莉給羅源用藥酒擦拭,然後包紮著。兩個人的關係,又親近了。這就是是普通家庭的現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