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果然沒有令朕失望!”
皇帝龍顏大悅,一股難以抑製的喜悅浮現在臉上,就連看向葉淩天的目光,也不似剛剛那般冰冷,變得非常柔和。
心中不由感歎,就連滿堂朝臣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居然被葉淩天輕鬆化解了,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大才啊。
“臣,不敢居功,全賴陛下洪福。”
葉淩天借機拍了句馬屁,至於將髒水潑到柳相白身上,他心中全無半點愧意。
反正人都已經死了,全當廢物利用了。
“不必拍朕馬屁,是你的功勞,朕不會忘記。”
皇帝擺擺手,雖然先前對葉淩天有所不滿,甚至起了殺心,認為葉淩天得寸進尺,不受掌控。
可如今葉淩天這般乖巧懂事,這讓他安心不少,略微沉吟片刻,接著道。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既然你立下大功,朕準你自由進出宮闈,沒事多去陪陪永安,免得她寂寞。”
看似對葉淩天進行獎賞,實則變相的削弱葉淩天手中的權勢,讓葉淩天盡量少逗留於宮闈之內。
“謝陛下。”
葉淩天卻不知皇帝心中所想,他隻知道自由出入宮闈,將會對他接下來的事情,提供很大的便利。
朝皇帝拜謝之後,便退出了禦書房。
......
如今,葉淩天身為司禮監秉筆,可以擁有單獨的院落,但此刻,他並沒有返回院落。
“天哥,那裏就是榮貴妃的宮殿。”
小安子朝不遠處指了指,隻是心中奇怪,這麼晚了,天哥去找榮貴妃做什麼。
不過,他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在前麵引路。
“好了,你先回去吧。”
來到榮貴妃所在的宮殿,葉淩天便打發小安子離開,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知情人越少越好。
小安子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這裏。
“勞煩通稟,就說葉淩天求見貴妃娘娘。”
葉淩天朝值守的太監報出名字,相信榮貴妃知道他的名字之後,會與他相見。
“滾,娘娘千金之軀,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何況,現在都什麼時辰了,娘娘早就安歇了。”
值守太監,鼻孔朝天,表現的非常不客氣,他可不認識葉淩天是誰。
就算認識,對他來說,也是無關緊要,他可是榮貴妃身邊的太監,根本不歸司禮監掌管。
何況,以榮貴妃在後宮的地位,將他們早已養成了驕橫跋扈的習慣。
葉淩天眉頭微皺,區區一個太監,竟敢這般與他說話,真是找死。
於是,上前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值守太監的臉上。
值守太監好似被打懵了,隻覺得很痛,卻沒有任何反應。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發出一聲尖叫,一邊捂著紅腫的臉頰,一邊指著葉淩天,怒罵道。
“你...你竟敢打雜家,雜家一定要弄死你!”
說著,也不顧紅腫的臉頰,張牙舞爪的朝葉淩天襲來。
對於一個太監,葉淩天還不放在眼中,微微一個側身,躲開值守太監,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扇在值守太監的臉上。
“你...你還敢動手,雜家和你拚了。”
值守太監惱怒至極,自從跟了榮貴妃之後,何時受過這般欺辱。
可是,他那副瘦弱的身板,又豈是葉淩天的對手。
隻見葉淩天三兩下便把值守太監打倒在地,然後騎在值守太監身上,左右開弓,耳光之聲不斷。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值守太監自知不是對手,連忙開口求饒。
“哼!”
見值守太監開口求饒,葉淩天也不會咄咄逼人,畢竟這裏是榮貴妃的住所,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不過,還未等他起身,首領太監從裏麵走了出來。
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人,首領太監眉頭緊皺,怒聲道。
“大膽,竟敢在貴妃娘娘這裏放肆,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來人,將他們拖下去,杖責二十大板。”
“等等!”
葉淩天急忙喊了一聲,從值守太監身上站起,揉了揉疼痛的手掌,衝首領太監解釋道。
“這位公公不要誤會了,我隻是想求見貴妃娘娘,可是這個死太監,竟然讓我滾,而且還羞辱於我,你說這讓我怎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