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睡會。旁人沒來,姐姐先坐下歇會兒。”
“主母不是才要注意體統麼?怎麼又叫蘇香……”
“體統又不能幫蘇姐姐挨累…好好好,我知道了,那我睡會,你愛站久站吧!”
“您還真的睡得著?”
“沒法子,我頭疼!”
著,某印假模假式地撫著太陽穴,蘇香被她逗笑了。
“主母捂錯地方了,您撞傷的是額頭。”
“嗯,轉移了。”
插科打諢一會兒,柳紫印便闔眸躺好。
直待門外近處傳來明婆子的吵嚷聲。
“主母,主母倒是出來清楚呀?老奴哪裏做錯了,你明言便是,何必到王爺那裏告我的黑狀?老奴好歹也是王爺的乳母,從來沒見過哪個王妃如此對待夫君的乳母。”
“主母,我忍不下去了。”
“蘇香姐,扶起起來。”
“主母?”
“蘇香姐!~她都快走了,難道你還不叫我出口惡氣麼?”
“啊?”
蘇香詫異的時候,已經伸手扶她了。
柳紫印可不單純要惡心明婆子,她電視劇看多了,心理陰影麵積不。
她現下的情形,還不知要何時才能穿回去,要是因為這的螻蟻,給自己留下隱患,簡直太不值當。
她和明婆子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明婆子自是覺得被這麼送回鄉下去沒麵子才會來和她鬧的。
若不是這樣,明婆子大可以風風光光的走。
她現在不大清楚人參的套路,得先探探底再。
“吱嘎——”柳紫印被蘇香扶著出門,門前恢複了霎時的安靜。
“明媽媽什麼?告黑狀?”
“若不是主母生老奴的氣,王爺怎麼會叫人送老奴這個乳母回鄉下?”
聞言,某印不語淺笑。
“主母笑什麼?”
“我笑媽媽言行不一呀!明明整日嚷著自己是王爺的乳母,要我講規矩、懂體統。可是媽媽,你叫嚷時,可為王爺的顏麵著想過?你這樣大聲於我的院子裏嚷嚷,可合體統?”
“我……”
“哦,還有。你我向王爺告狀,那為何送您回鄉的卻是…王爺?我有點糊塗,蘇香,你呢?”
“回主母,蘇香愚鈍,也沒聽懂。”
至此,明婆子一陣語塞。
片刻後,明婆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又道。
“主母的是,我可是王後欽定的乳母,王爺不能這樣裁奪我。”明婆子自覺占理,立時抬頭挺胸。
柳紫印不話,她已見到人參的蹤跡,隻往蘇香身上倚了倚。
“主母詞窮了……”
“明婆婆好一張能言善辯的嘴,我母親給你留臉麵,讓你榮歸故裏,你偏偏不要是麼?”
“王爺的哪裏話,老婆子我……”
明婆子邊回身邊要回嘴,隻是在眾人閃開之時,初吉已親手將一個婢女往她身前猛地一推。
婢女似是沒想到初吉有這麼大的手勁兒,一踉蹌,趴在地上。
瞧見初吉盛怒,某印暗笑:虧這婆子還活過了第一集,和主母死磕,咋想的?
“明婆婆唆使下人,蓄意謀害主母,罪加一等。來人,帶下去送至官府。對主事人言明,我得。必得秉公處理,若誰敢收受賄賂,輕縱罪犯。不勞我父王,我會上告皇祖父,將營私者,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