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憂望向禁壇,臉色慎重,一步一步緩慢的走來。
“這裏便是那名血色青年要修建的禁壇,而且他從未讓人走近,隻是每次戰鬥之後,他都要部落裏的戰士,攜帶敵者的人頭,到大巫祝的府邸交給大巫祝,所有的一切好似隻有他一人完成。”
秦無憂心底仍在沉思,血色巨人劉通與王君臨的關係,沒有仔細地聽老者的話。
“所以,從發生戰爭開始,就從未有過俘虜,老夫對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早就心煩了,隻是無法抗爭。”
秦無憂手握龍之劍,劍上的雷光更甚,絲絲青黑色的雷光在劍身上纏繞,隻等主人一聲令下,這些青黑色的雷光便會按主人的要求,命中目標。
秦無憂看著禁壇,既然存在沒有意義,既然隻是一種邪物,相逢便是緣,我還是幫這部阿落一下吧。
秦無憂揮起了手中龍之劍,一道道青黑色的雷光,從劍身激射而去,直奔禁壇。
禁壇四周就在這些青黑色的雷光要擊打到的時候,忽地泛起了一圈圈血色的光暈,將整個禁壇蓋的嚴嚴實實,就像一個血色的光罩,將這一切都給籠罩了。
青黑色的雷光,擊打在光罩之上,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音,但卻無可奈何,無法前進分毫,就停在禁壇的外圍。
秦無憂的目光凝重起來,體內的太極圖開始瘋狂旋轉,一道道黑色的氣流從體內太極圖中,急速穿行,通過秦無憂的手指,與劍相連。
劍上雷光變得更黑了,帶著一絲絲毀滅的氣息,發出一聲聲憤怒的咆哮。
數道黑色的雷,從劍身上激射而去,衝著血色光罩轟然而至。
這個禁壇心竟是自主仿護,在這黑雷之下,像碎裂的玻璃,從黑雷所落之處,出現一條條細縫,並迅速向四周擴散。
光罩一破,雷光落在那些頭骨壘成的禁壇上,這個禁壇便四分五散開來。所有的頭骨一陣亂飛,整個禁壇轟然而塌。
直餘一個黝黑的深井,在那曾經禁壇的深處,往外不停的冒著血光,散發出縷縷魔氣。
秦無憂走近來,往裏看時,那縷魔氣直入人的心窩,不停地在告知,獻出你的精血,有著無盡的誘惑。
有種讓秦無憂跳入深井的衝動,秦無憂不由得有一陣惘然,急退數步,眼神直盯著這名蒼白老者。
這名老者,臉色上有著震驚,有著不理解,一點也不似作假,秦無憂放下心來,認真的看著魔井,難道裏麵封印著不知名的魔物,或者就是王君臨所需要的傳承。
舉劍便想毀去,劍光衝天,黑色雷光閃爍,布滿了整片天空。
可這縷縷魔氣,卻像天然存在般,任你雷光襲來,卻無任何動靜,所有雷光卻有憑空消散,仿若毫不作力般。
秦無憂運轉體內真氣,天地之間的元氣頓時席卷而下,在天空形成一個巨大的黑白太極,衝魔井覆蓋而下。
但接觸到魔氣之時,卻又消散,根本不能著力,仿若世間所有一切都可以讓這縷魔氣吞噬。
秦無憂不由得一陣惘然,這是什麼。
深深地看著這名老者,“你們部落我看還是早點遷走吧,這道魔井,在這,對你們部落始終都是一個危害。”
老者歎了一口氣“我們從古至今,一直在此,從未離開,而這道魔井,之前想必成存在,族人也未從到過這裏,如果背井離鄉,想必部落裏的人都不願意。是福是禍,隻有天知道。”
秦無憂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但看到這名老者,心裏有些感觸,我從地球而來,還不知何時能回到地球,家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最為珍貴的,如果不是受迫,誰又願意離開生我養我的家鄉。
家,始終都是每個人心中永遠的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