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憂的目光逼視著這名老者,閃爍著精芒。
這名蒼白的老者,毫無畏懼,直視著秦無憂,心中所想,我不是想要害你,更不是想要誆你,我隻是想指出剛才那位大人的來曆,是在幫他,同時也在幫我們族人,心中何懼之有。
“上仙,我們厄火部落,天火寨中有一個血色禁壇,剛才與你戰鬥的血色青年,就是他所建立,你可要一觀。”
秦無憂心中一愣,王君臨在此修建血色禁壇,又有什麼主意。看著這名老頭,不像是作假。於是,冷哼一聲:“帶路。”
“我是此部落的族長,之前大巫祝還在的時候,我們這裏是沒有戰爭的,一片詳和,而自從上任大巫祝失蹤之後,新來的大巫祝不知從那裏找來了剛才的那個血色青年,戰爭便開始了,好似這個血色青年需要修建一個血色禁壇,需要獻禁,於是對外發生了戰爭,戰爭一起,屍骨遍野,這是老朽最不願意的,但受命於大巫祝,卻也可奈何。”
秦無憂聽著這名老者的解說,沒有任何言語,慢慢的跟在這名老者後麵,靜靜想著,王君臨是前世輪回而來,那麼王玨呢,是否是上一世的輪回,我在輪回到這裏時,正做著一個奇怪的夢,夢裏有她,當夢醒之時,就己來到了這個世界,這代表了什麼。
秦無憂跟著這名老者,在林中,七彎八拐,穿過一片十分茂密的森林之後,入眼而見得是一座高大的祭壇,大約有十米寬,二十米高;最為恐怖的是祭壇全由頭骨搭建而成,整座祭壇上麵卻刻著一絲古文。
當秦無憂都紛紛走向祭壇時,深感震驚,隻見整座祭壇上都鮮紅一片,似乎被血給染過一般,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更為重要的要屬祭壇中心的一個黝黑的骨井,彌漫著濃鬱的血氣,一眼望不到邊!四周的地上還有著密密麻麻的古文,與四周那一幅幅神秘的圖,上畫著的是無數的人都紛紛倒在地上,一個血色的巨人站在高高的祭壇,手拿著一把滴著鮮血的血色長刀,高舉上天空說著什麼?然後整座祭壇流出鮮紅的血液來。
看到這?秦無憂知道這是一座血色的祭壇,是為了獻禁某些人物而作出的安排,那幅神密圖上銘刻的虛影怎麼與上次天玄洞內傳功與劉通的老者十分相像,但又太過於瘦弱,不像這幅圖上的此人,巨大的身軀,狼獰的臉色上洋溢著霸氣與殘忍。但劉通接受傳承之後,與這血色巨人的身形倒也十分相似,這二者有著什麼關聯,傳功於劉通的老者,與王君臨有著何種關係。
秦無憂腦海裏一片迷霧。
那個黝黑的骨井之中,散發濃厚的血氣,一股股濃鬱的魔氣從進底直衝而上,彌漫著整個禁壇,使得禁壇的四周充滿了一種陰森的味道。
秦無憂踏步而上,禁壇裏傳來一陣陣囈囈的低語。
“來吧,把你的鮮血獻禁給我,我讓你站在這個世界的高峰,享受盡這個世界的榮華。”
這道聲音,充滿了魔力,帶著誘惑,直抵人們的心中。
那名老者顯然也聽到了這道聲音,雙眼無神,慢慢的向禁壇走出,當他走到禁壇邊上時,從懷中掏出了一反小刀,一刀便劃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血從手上噴射而去,濺在禁壇,落在頭骨之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似鮮血在燃燒,泛起陣陣白煙。
秦無憂心神恍惚之下,陡然醒來,前一世部隊的錘煉,他的意誌力早就無比堅定,怎能被這道魔音迷惑,也就是在刹那之間,秦無憂的神色己恢複正常。
眼神所瞅之處,正好見到那名老者的小刀劃在自己的左手腕。
雖然此事,與自己無關,但看這老者之前的種種作為,不似要侵害自己,反而是一片好心。而那刀劃在左手腕的那一下,也根本不似做假,不由大喝一聲:“還不醒來。”
這道喝聲,蘊含了秦無憂內心無比堅定的意誌,聚集了秦無憂全血的功力,這道喝聲,以秦無憂的立身之處,形成了一道道波紋,向外擴散,直達老者的心底。
老人迷糊的雙眼,頓時有了一絲清明,睜開雙眼之時,看到自己己經走到了禁壇,拿著小刀劃破了手腕,吃驚之下,急忙後退,看著秦無憂,臉色上露出敬意。